第二百二十六章陸謙的出現

第二百二十六章陸謙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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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大火下來,表面上似乎各方都得了好處,就算是林靈素也離官家更近了一步;但苦心經營的五石散本來計劃偷偷在汴梁流傳開來,為神霄派為林靈素獲得海量的錢財,這一下卻不得不暫時收手,過了風聲再說。

這一點,讓林靈素恨得牙癢癢。

還有一個心懷恨意的卻是秦飛,作為皇城司最年輕的指揮使,這等重大的功勞卻沒有他半點份,而西門慶和武松眼看就要受了嘉王的青睞,平步青雲。

而他的養父錢貴整天只知道把腦袋紮在情報堆裏面不出來,這些事情似乎都是過眼雲煙一般,外面人還都以為皇城司只有一名勾當官,那就是譚稹。

所以最近秦飛和譚稹走的比較近,尤其是上次在豐樂樓拜會了梁師成後,秦飛更加覺得自己不能在死看著養父了,是時候應該動動了。

人挪活樹挪死,就是這個道理。

咬咬牙,秦飛走向了皇城司最大的屋子,也是譚稹的辦公所在

另外一方面,西門慶等人搬進新居,只盼林沖回來好好聚上一聚,沒想到直到太陽落山也不見林沖蹤影,魯智深起身告辭,西門慶和武松等人送到門口,正見林沖東倒西歪的被人扶進巷子來。

扶林沖的那人年紀和林沖相若,也是三十多歲,身上穿著虞候的服飾,嘴上有些胡須,西門慶見了心中突的一下,暗道:“這莫不是陸謙?”

陸謙此人和林沖乃是同鄉,交情最好,但卻為了討好高衙內來算計林沖,甚至於水滸傳中林沖被發配了也千裏迢迢的和富安等人趕去加害,若非如此,林沖還上不得梁山。

此人可以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反派人物,西門慶自然額外小心。

只見那陸謙扶了林沖就要敲門,林沖醉眼一翻,卻見旁邊門口站著幾人,凝神看了一眼,叫道:“遮莫是大官人和魯大師?”

說著林沖一推陸謙胳膊,就要奔過來相見,怎知實在醉的厲害,沒兩步就險些歪著身子摔了,武松見狀從西門慶身後搶出,把林沖扶起道:“師兄,怎麽醉的這般厲害?”

林沖仰面胡亂說些醉話,誰又能明白是什麽意思?

陸謙見林沖和這些人相識,上前行禮見過,通報了自己姓名道:“陸謙和林教頭乃是同僚,又是同鄉,下午無事去樊樓喝酒,未想教頭有些飲的多了,這才送回來。”

西門慶見果然是陸謙,心下一曬道:“勞煩陸兄弟送回教頭。”

說著也通了姓名,一同將林沖扶到門口,西門慶親自去叩了門,少時錦兒出來,見自家老爺喝得醉醺醺的,急忙反身叫了林沖娘子出來,一起把林教頭扶進去躺好。

陸謙和林沖娘子說了兩句,告一聲饒,便自行回去了。

陸謙前腳剛走,西門慶就把時遷拉到一邊,偷偷道:“三弟,你辛苦一趟,幫忙盯著點這姓陸的家夥,見什麽人,說什麽話,有事回來報我。”

鼓上蚤時遷雖然微感奇怪,但西門慶從來也沒有讓他做白費氣力的事情,當下悄悄出去,摸在陸謙後面。

花和尚魯智深見林沖娘子細心照顧醉得不省人事的林沖,也起身告辭道:“待他rì方便時再相會便是,有事去菜園子處尋灑家便是。”

西門慶和武松等人送走了魯智深,也向林沖娘子辭別,回來時神算子蔣敬已經從附近叫了桌飯菜來,自取了景陽chūn來喝。

武松不見時遷,問過西門慶方知時遷被派出去跟蹤那陸謙,奇道:“那廝乃是林沖同鄉,關系又好,大哥為何如此對待?”

西門慶回道:“二弟有所不知,我聽人說這陸謙和那高衙內一向走的近,上回在舊酸棗門外嶽廟裏,那高衙內就調戲過林沖娘子,雖然被我教訓了一頓,但看在你我隸屬於皇城司的份上,不敢動手。回去後必然把這帳算在林沖頭上”

“這陸謙要真是賣友求榮的貨sè,說不得打個半死!”武松聽了大怒道:“也不知為何師兄與此人交好?”

孫二娘也怒道:“這等貨sè,方才就應該殺了才好!”

“眼下只是防患於未然,未必就是真事。”西門慶笑道:“這也是我派了三弟的目的料敵於先,好過被人暗中算計。”

武松聽了點頭不語,神算子蔣敬又說些酒樓的事務,和西門慶討論了一陣,就見鼓上蚤時遷摸進屋裏來,悄然坐下。

“情況如何?”西門慶遞上一杯景陽chūn問道。

時遷接了酒一飲而盡,這才抹了抹嘴角的酒漬道:“還真如大哥猜疑的那樣,陸謙出了巷子就被人叫進酒肆雅間裏,小弟假裝進去用酒,這才聽了個清楚。”

“來人叫富安,似乎是太尉府的仆人,來問陸謙事情辦得有幾分了,說是高衙內自從見了林沖娘子,就坐下病了,整天躺在床上懶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