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梁山事宜

第二百一十一章錢勾當:

第二百一十二章梁山事宜

錢貴說完這個讓人震驚的消息,就靠著椅子不再說話了。

西門慶想也不想,輕笑一聲道:“錢大人,此話怎講?秦老爺子巴巴的等著秦風回去,錢大人居然還有心思和下官開玩笑?”

“這世上沒有秦風”武松也說出的自己的疑問:“這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錢貴摸了摸那張紅木桌子,似乎很滿意西門慶和武松的反應:“哦,那你們是怎麽想的?”

“大人,您這算是入職考試麽?”西門慶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錢貴,對方笑的皺紋都堆成了一堆,似乎像個千年的老狐狸jīng:“若秦風真的去世,那大人你為何不直接說出來?而且言語中沒有悲傷,連惋惜都沒有,更不用說對秦老爺子的一絲愧疚?畢竟別人把一個好好的娃娃交給你撫養”

武松在一旁默默點頭,雖然自己從錢貴說的話中感覺到一絲不妥,但卻沒有西門慶想的那麽多。

因此,武松看望西門慶的眼神又多了幾分崇敬。

錢貴笑的臉上像開個朵花:“說得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上頭也沒有看錯人。”

“秦風在數年前升任指揮使的時候已經改了名字。”錢貴解釋道:“所以這世上並沒有秦風這個人因為秦風已經改了名字。”

“改名字?”西門慶微感驚訝,在這種時代,改名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況秦風這名字是秦老爺子特意起的。

似乎感覺到了西門慶的驚訝,錢貴微微一笑:“名字無非是個代號,既然他不喜歡那就改了罷。”

“秦指揮使現如今的名諱是?”武松忍不住好奇問道。

“秦飛。”錢貴說出了這個名字,似乎還在回味著什麽:“這個名字是他自己想出來的,似乎寓意一飛沖天這孩子啊。”

在秦飛面前,錢貴則永遠保持著上司的威嚴,和絕對的權威。

所以對於秦飛,錢貴永遠以最嚴格的標準來要求,口中只有斥責,而沒有誇獎。

只有這種時候,錢貴才在西門慶和武松面前露出了一絲慈父的嘴臉。

“秦飛他是皇城司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指揮使。”錢貴忍不住炫耀起來,畢竟秦飛是他一手帶大,一手帶進皇城司的:“二十二歲就做了指揮使,前途無量啊。”

西門慶有點看不透錢貴的心思,莫非是拿秦飛來刺激自己?

過了半響,錢貴才重新坐直了身子,似乎從思緒中擺脫了出來,開口道:“梁山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嗯?”西門慶沒想到錢貴一上來就直入正題,自己這點事情果然還是瞞不過皇城司麽?

不過皇城司的人沒有插手,想必是自己做的事情正好符合了皇城司的想法。

辛苦了半天,難道只是為他人做嫁衣麽?

西門慶想了想,還是覺得哪兒有些不對。

那宋江是來打醬油的麽?

聽西門慶提及宋江的名字,錢貴的面容變得有些嚴肅起來,給西門慶介紹了皇城司的人員構成,然後說道:“宋江是譚稹那邊的人唔這麽說也不全對。”

錢貴似乎是在想如何跟西門慶說才合適,而西門慶和武松也靜靜的等待,沒有去打擾錢貴的思路。

“用棋來比喻可能更容易些。”錢貴想了想說:“譚稹算是下了一手閑棋,開始的時候是想要慢慢掌控梁山,但後來宋江就有些失控了所以說,有時候看人還是會走眼的。”

聽了這解釋,西門慶更覺得糊塗了。

皇城司要掌控梁山?莫非是要培養自己的勢力,到時候揭竿而起爭霸天下?

不對皇城司不是對官家直接負責麽官家沒理由自己造自己的反吧?

雖然歷史上宋徽宗做了很多不靠譜的事情,但在梁山自己搞起一股勢力來這種事情,也只有傻缺能幹出來吧?

“掌控?這是什麽意思?”武松也覺得很糊塗:“這是準備隨時調梁山人馬入京麽?清君側?”

錢貴聽了笑得前仰後合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東京八十萬禁軍都受官家號令,誰敢造反?”

“還請大人明示。”西門慶隱約覺得這件事情沒那麽簡單,宋江加入皇城司,去梁山落草,後面有一只看不見的手在掌控。

當然,宋江的一意孤行,讓這只手也很意外。

錢貴呵呵笑道:“這種瘋狂的主意也只有譚稹手下那個白指揮使能想出來”

“皇城司幾千察子密布東京汴梁城內外,做的事情無非兩樣。”錢貴突然神情一凜:“監督百官,暗查一切不正常的事情。”

西門慶對這個解釋不置可否,皇城司的存在無非是讓官家安心,其實除去百官之外,皇城司的黑衣察子們暗中巡查的是滿城的百姓

還有淩州法華寺的大圓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