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八章 男主女配的超級飆戲

一炷香的時間之前,富貴樓二樓最裏邊的房間內,蘇錦光著膀子抱著八爪魚一般纏在自己身上的濕淋淋的女子,兩人太過親密,卻是有些令人無法克制。

蘇錦的手也不自覺的在白牡丹的胴體上遊走,弄得自己也是欲火焚身。

白牡丹誇張的呻吟著,同時在蘇錦的耳邊喘息著道:“對,就是這般,莫讓他們知道了破綻,現在你想知道什麽,盡管問……但是……不要停下你的手。”

蘇錦咬牙克制自己,喘息著道:“你叫什麽名字?怎麽會落入他們的手掌之中。”

白牡丹咬著蘇錦的耳珠道:“奴家沒看錯你,果真是個有情義的男子,第一句話不是問你感興趣的事,而是……而是問奴家的姓名身世,奴家放心了。”

蘇錦將她纏著自己脖子的手臂略略扯的松開,道:“說吧……你放心,除非我不答應,只要我蘇錦答應了的事,必然會想盡辦法救你出去。”

白牡丹道:“你叫蘇錦麽?是那個開倉放糧救百姓的蘇錦麽?”

蘇錦道:“正是在下。”

白牡丹點頭流淚道:“奴家這是走了運氣了,蘇公子答應救我,奴家必然是能逃出去了,奴家先在這裏謝了公子,若非奴家身子汙穢,伺候不得公子,否則似公子這般人物,奴家定不會放手。”

蘇錦不願在這個問題上多加糾纏,第二次問道:“你是誰?為何落入他們之手。”

白牡丹道:“奴家也不知道自己是誰,他們都叫我白牡丹,但奴家知道,我不姓白,也不叫牡丹,這是他們給我起的名字,一個肮臟的名字。”

蘇錦撫摸著她光潔的後背道:“你家在何處?”

白牡丹發出一連串讓人耳熱心跳的呻吟聲之後,輕聲道:“奴家忘了家在何處了,只記得我還很小的時候,村子裏來了一夥強人,殺光了所有的大人,壞人們在秸稈堆中找到了我,領頭的那人將我拎上馬背,從此我便在這揚州城啦。”

蘇錦默然無語,問道:“帶你來的這個人是不是就是馮老虎?”

白牡丹兀自沉浸在回憶中,輕輕的道:“村口有個大棗樹,一到秋天上邊滿滿的結的全是大紅棗兒,兄長帶著奴家提著小竹籃子去打棗兒;大兄的本事很大,其他人只能打下邊的青棗兒,個頭又小,還不好吃;大兄能爬上高高的樹頂打下又紅又大的棗兒來與我吃,那棗兒可真甜啊。”

蘇錦聽得心中悱惻,但同時又很著急,此時可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好在白牡丹很快恢復過來,擦了擦眼角的淚痕道:“瞧我,居然說起這些來了,他們一會兒就要上來拿你,咱們須得長話短說。”

“拿我?”蘇錦驚愕的道。

白牡丹微笑著濕淋淋的離開蘇錦的懷抱,當著蘇錦的面脫光衣服,擦幹身子,換上幹凈的衣服;蘇錦嚇得不敢看,只得扭頭看著別處。

“公子爺先出來,咱們坐到床上說,只要搖動床鋪,發出正在歡好的聲音,他們便不會懷疑。”

蘇錦依言從浴桶裏起身,白牡丹拿著布巾幫蘇錦上上下下擦拭一番,道:“他們給我一個暗號,只要我大聲說出來,他們馬上便會上來捉奸。”

“捉奸?”

“對,我是馮老爺的義女,他們會沖進來說你強暴馮老爺義女,然後逼你寫下供詞畫押,然後再放你走,從此以後你便在他的控制之下了。”白牡丹輕描淡寫的道。

蘇錦卻差點嚇得尿了褲子,太狠毒了,這個馮老虎簡直是個魔鬼,可以想象,眾多揚州官員一定曾在此樓中被捉了奸,立下了字據,從此之後,變成了他禦使的走狗;馮老虎便是用這種辦法釣了一條又一條饞嘴的魚兒。

“不僅是奴家,這二樓之上,都是馮老虎的義女,我們身世都差不多,都是打小便不知從何處擄來,然後放在揚州最大的青樓《麗春院》中教授琴棋書畫,還教授些教人難以啟齒的伺候男人的花樣兒,一直到十三歲,便被移到這座富貴樓中,這條老狗,認了我們做幹女兒,可是我們每一個人的身子都被他糟蹋了,他還讓他手下的那些小狗們隨意的糟蹋我們,在皮鞭和打罵以及無盡的折磨中度日,我們都是弱女子也無法反抗,只能認命。”

白牡丹聲淚俱下,淚蒙雙眼,抱著雙肩蹲在地上抖抖索索,回憶起那些噩夢的日子,她依舊極度的恐懼和悲傷。

蘇錦不忍,上前摟著她的頭,輕聲安慰。

白牡丹抱住蘇錦的頭頸輕聲道:“抱我上床,咱們還得演戲。”

蘇錦伸手將輕飄飄的白牡丹抱起,白牡丹將頭靠在蘇錦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滿足的嘆了口氣道:“姐妹們都認命,但是我不認命,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如何逃脫這個魔窟,我逃過,但是被抓回來差點打死,到後來我才明白,靠我自己是不可能逃出去的,於是我便留意是否有人能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