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師尊花了十萬兩(第4/5頁)
細細思索。
假設,他現在經歷的場景是家主自己想象出來的,屬於幻像中的幻像,那麽也就是說,要想打破幻像,就必須得按著家主的想象,把這事兒給完成了。
之前,他又在共情的過程中遇見了慕千秋。
也許,師尊擔心他一個人不行,也跟進來了呢。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阮星闌手心裏攥了把冷汗。
可既然現在壓著自己的人是師尊,為什麽又不坦白身份。
難道說,師尊也察覺到了什麽,並且不得不與他在此共沉淪。
要不然,稍微給點暗示?
阮星闌暗暗提著口氣,左手給師尊比了半顆心。
對方的動作一頓,很明顯愣了一下。然後,竟然伸手把另外半顆心補上了。
察覺到這點後,他驚喜萬分。
如果是普通的恩客,肯定不會這麽配合他的。
可又不能因此就確定對方是慕千秋。
於是,他暗暗想著,怎麽才能不動聲色地與對方互證身份。
畢竟是自己的枕邊人。
尋常恩恩愛愛時,對方會有什麽樣的小動作,彼此心裏都很清楚。
於是乎,阮星闌摸索著與對方十指相扣。然後手指緩緩摸索著對方的手骨。
對方愣了愣,而後將他整個人提溜起來,抱在懷裏,輕輕拍打著阮星闌的後腰。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
阮星闌基本上可以斷定,對方就是師尊。
即便在幻像中,師尊的聲音變了,身上好聞的氣味沒了。可能連身形和模樣都有一定的出入,可他就是能斷定,這就是慕千秋。
既然得知對方是誰,那麽他心裏就沒那麽抗拒了。
中了媚|藥的身體,一接觸到師尊立馬軟成了一灘春水。
其實他有點後悔,為什麽每次海棠共情,都要與雙修時躺在下面的人共情呢。
以至於他在共情的過程中,不得不委身人下。
有了之前被師尊“反壓”的經歷。
好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阮星闌也不抗拒了,也不掙紮了。甚至還有些迎合。
為了接客方便。那些姑娘們壓根沒給他穿衣服,就披了層薄紗,將人綁在鋪滿海棠花的床上,供人欣賞和調笑。
慕千秋並沒有解開束縛著他的鎖鏈,面對面將人抱在了懷裏。
此刻,二人的身份不是師父與徒弟,也不是道侶,而是一擲千金的恩客和風情萬種的小倌。
慕千秋不知花樓裏的恩客是怎麽對待買來的小倌的,動作略顯僵硬。
阮星闌其實也不太懂,但他啃過《問鼎仙門》,所以還是比慕千秋要懂很多。
於是乎,為了早點打破幻像,他又要為愛獻身了。
主動教慕千秋怎麽當一個合格的恩客。
首先,但凡來花樓裏尋歡作樂的恩客,十個裏面有九個半都不是啥正經人。
多多少少都有點粗暴。
他咬了咬牙,攥著師尊的手,然後粗魯地把自己身上的紗布撕開。慕千秋微微詫異,低頭見懷裏的少年面如桃花,腮似海棠。
眼睛上蒙著一條鮮紅的發帶。筆挺的鼻子下面是一張櫻桃小嘴。似乎塗抹了女兒家用的口脂,紅得不同尋常。
光是撕扯衣服還是遠遠不夠的。恩客怎麽能如此溫柔呢。
阮星闌現在是個啞巴,說不出話,剛一擡手,手腕上的鎖鏈就叮當亂響。他攥著慕千秋的手,做了無數個心理建設,而後往自己身下的衣服裏探。
前戲很重要。沒有前戲等會兒肯定很疼很疼的。
但他有點小看這個幻境了。竟然能如此的細節。
那處兒早就抹了羊脂,毫無艱澀感,完全能進出自如。
他忍得好辛苦。也不在乎什麽禮義廉恥了。反正碰都碰了,也不在乎多碰一下,少碰一下。
於是乎,虛虛坐在他的懷裏,也可以說是坐在師尊的手上。
那手很冰很涼。手指修長,骨節微微有些嶙峋,並且大半個手掌都切了進去。阮星闌受不得如此刺激,當即氣喘籲籲地伏在師尊的懷裏。
啞巴又說不出來話,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可憐聲音。
也不知如此這般過了多久。
一陣天旋地轉,他就躺在了柔軟的被子上,兩只腳踝被人攥著,往上狠狠一提。
而後,他便與師尊融為一體。
進去的那一刻,發出啵的一聲。身體劇烈地痙||攣起來。
床板震天響,整個床都在瘋狂地搖晃。床紗不知何時落下,剛好將二人的身影擋住。
隱隱約約,就見兩條修長的腿,對著房梁,如同大雁的翅膀,高高擡起,隨後又落下,再擡起,再落下。顛簸得像是海上的一葉小舟。
阮星闌怎麽都想不明白,家主的腦子是不是出生的時候被狗啃過一口。
閑來沒事做點統一三界的美夢,難道不香麽?
怎麽能私底下想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