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師尊花了十萬兩(第2/5頁)

常陵的好事兒被阻,怒氣沖沖道:“你究竟是誰?你我無冤無仇,為何壞我好事?”

慕千秋不理他,單手束在背後,淡淡道:“找死而不自知。”

擡手一招,自衣袖中竄出一柄流光璀璨的長劍,錚得一聲,直接釘在了家主耳邊的竹子上。原本綁住家主的鎖鏈寸寸斷盡,噗通一下,家主跌跪在地。

阮星闌很清晰地感受到了家主的害怕,萬分想從家主的身體裏掙紮出去。就見慕千秋與常陵赤手空拳打了起來,那常陵自然不是對手,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心頭一熱,也不知道突然怎麽了,等他再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從家主的身體裏飄了出來。與家主四目相對的那一刻,擡手給家主一巴掌,“我要揚名立萬,我要為民除害!”

因為現在是在海棠共情裏面,準確來說,阮星闌和慕千秋都是一縷神識,這也限制了他們的修為。

這家主剛剛還半死不活的,一解開了鎖鏈,立馬就恢復了幾層功力,慌亂間,阮星闌隨手抽過慕千秋的長劍,挽起劍花沖對方砍過去。

才抽出劍的下一刻,他又猛然想到。這是師尊的法器,肯定不會聽自己使喚的。

哪知並沒有,長劍在他手裏的威力,即便不如在慕千秋手裏的十分之一,可的的確確,他可以用的!

可能是在海棠共情裏的緣故,阮星闌心想。

也不同對方客氣,提劍就砍。

一劍將家主的手臂連根砍斷,家主慘叫一聲,鮮血四濺,與此同時,常陵聲嘶力竭地大喊:“不準動他!給我住手啊!”

而後,宛如離弦的箭,手呈爪狀,一招黑虎掏心。慕千秋腳下未動,一個閃現擋在阮星闌身前,擡手擋住常陵的攻擊,周身的靈力宛如沸騰的開水,汩汩冒了起來。竹林瞬間就被連根拔|起,催得滿地狼藉。

阮星闌的右手腕一緊,慕千秋一手攬住他的腰,一手攥他手腕,操縱著長劍,在半空中挽出上百道劍影,有了慕千秋的助力,何懼一個小小的常陵。

只聽一聲悶哼,常陵倒飛出去,摔倒在地,吐血不止。阮星闌心裏一爽,忙轉過身來,滿臉欣喜道:“我可以用師尊的劍!我居然也可以用師尊的劍!”

慕千秋唇角不動聲色地往上一牽,淡淡應了一聲。擡眸見頭頂的天又裂開了,便知自己貿然出現,又毀掉了這個空間的記憶。

一攬阮星闌的腰,帶著他飛了上去,就往天幕裂開的大窟窿裏鉆。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兩個人在漆黑的深淵裏,相擁,親吻,沒有任何人能把他們分開。

眼前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阮星闌不知道海棠共情究竟有沒有結束。

只能嗅到周圍很香很濃的氣味。

是海棠花的味道,錯不了。

他對這種香味特別熟悉。剛要掙紮著起身。立馬感覺到手腕和腳腕上冰冰涼涼的東西。

是鎖鏈,不知道是誰把他用鎖鏈鎖起來了。

置身於鋪滿了海棠花的地方,還被鎖鏈束縛著。他覺得這種感覺很奇妙。

腦子裏嘎嘣跳出來兩個大字:鬼||畜。

太鬼||畜了,太太鬼||畜了。

這也同時意味著,共情還沒有結束。也不知道是哪一個環節突然出了問題。時空扭曲了。

冷不丁聽見旁邊有人推門進來,一個婆娘的聲音響起:“呦,今天可是咱們海棠第一次接客,排場可要搞大點。外頭的客人已經到齊了,你們幾個,快點,別讓客人們等急了!”

屋裏還有人。幾個女子低低的應了聲是。

阮星闌稀裏糊塗的,不知道這究竟在哪兒。

誰是海棠,誰今晚要出去接客?

該不會是自己吧?

很快,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撲面而來,一個女子從旁道:“別掙紮了,這都是命。今個是你頭一夜出來接客,外頭就來了那麽多人。你雖然是個男人,但生得不比女人差。就你這臉,還有這身段,今晚的賞少不了!”

阮星闌心裏一個咯噔,嘗試著與對方交流,可怎麽都說不出話來。

那女子又道:“你哪裏都好,就是不會說話,天生就是個啞巴。晚上要是疼得緊了,怕也不會喊疼。只盼著買你的恩客下手能輕一點,別太折騰人。”

阮星闌:“……”

海棠,啞巴,還恩客?

難不成,他現在是花樓裏即將被人買去的小倌?

這這這也忒狗血了。家主的腦子裏成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麽,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場景!

難不成,這些場景是家主閑來無事做的夢?或者是胡思亂想自己構造出來,可卻沒能實現的願望?

應該不會有人放||蕩到希望自己是個小倌,還被迫出來接客的吧。

由不得他多加思索了。那女子在他身上滴了什麽很濃的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