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著,總得有點追求,錢從來不是趙澤君的目標,如果有能力,趙澤君也願意為自己國家的大學改革盡一份力,哪怕最後還是失敗。
想到這裏,老趙忽然自嘲一笑。
這就是自己和嚴勵時的不同。
自己做事是有前提的,上限是‘有把握、能獲利’,下限至少也是‘有能力,有可能’,‘不傷害自身利益’。
而嚴勵時的判斷標準,是這件事該不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