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你就當我放了個屁吧!

剛才台下還有人在議論葉秋殺人的方式太簡單了,不夠血腥、不夠變態,不夠驚心動魄,不能讓人體會到那種熱血沸騰的快感。可是現在,再也不會有人會說葉秋仁慈善良之類的話了。

台下觀眾鴉雀無聲,一些膽小的女人甚至屏住了呼吸。

沒有人能夠想到,那個面相清秀身材消瘦總是一臉笑意的男人發起怒來會殘忍到這種程度。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比試,而是虐殺。

宋寓書若有所思地看著台上的葉秋,好像從這一刻開始,對他的了解更深入了一些。他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就拿上次在蘇杭的經歷來講,下午的時候還在一起喝酒並且趁著酒醉的時候占人一些小便宜,可是等到晚上出去的時候,卻突然間像個惡魔般的強暴了自己。

而之前自己以為不會有人察覺的小伎倆也被他了如指掌,可當初他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一絲的痕跡。

想起自己要報復他的心思,心裏有些苦澀。都不知道這條路最終的結果是什麽。

被他再強爆一次?按照利益法則來講,這對自己來說算是最好的結果了。畢竟,自己已經不是和他第一次發生關系了。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發生兩次關系和發生二十次關系有什麽本質上的區別?

被他扭斷脖子?宋寓書並不相信這個男人會有什麽憐香惜玉的心思,也並不認為自己姐妹魅力無敵,能夠在他的心臟撬開一個小小的角落。

他平時都對自己姐妹冷淡甚至無視,不可能會輕易的饒過自己。都不知道什麽樣的女人才能讓他在乎。

沈墨濃?

宋寓書看著身邊這個雅致淡然的女人,心裏微微有些嫉妒。

宋寓言卻是狂熱,如瘋狂地崇拜著明星偶像一般的狂熱。

和其它的女人不同,害怕這種情緒很少會在她身上體現出來。當那個韓國男人喊救命,葉秋一臉冷酷地說‘憑什麽’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濕了。

是的,眼眶濕了。下身也濕了。

太有型了。都沒辦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

突然發現,原來和這個男人叉叉OO一次也並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兒。

如果他願意的話,她願意自薦枕席再被他叉一次或者自己把他O一次。

據說進入女人的心臟要經過陰道,如果連陰道都進入不了,又何談進入女人的心臟?

所以,宋寓言想,這是個讓自己能夠愛上他的捷徑。

只是讓她有些想不明白地是,進入男人的心臟要經過哪兒?睾丸?或者其它的什麽地方?

沈墨濃應該是台下最安靜的人了,或者說是最安靜的女人。粉嫩如獻藕的腳丫子踩在地面毛絨絨的地板上,這樣的形象無損她的氣質,反而讓一直高高在上的女神生活化。

平時的沈墨濃就如同農村人在春節時買來貼在墻上的年畫,雖然畫中的女人美地不似人間之物,可總覺得讓人觸不到摸不著,感覺和自己的生活很遙遠。

可當這個女人光著腳丫子站在哪兒,手裏還提著一只沒來得及丟出去的高跟鞋時,就一下子將距離拉的很近很近。能夠嗅到她身上的味道、能觸及她柔順的長發。

這段時間和葉秋的朝夕相處,沈墨濃了解了不少葉秋的秘密。但是自己卻從來沒有問過他任何問題,兩人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種默契。

但她知道,這個時候的葉秋才是葉秋。

用句不太好聽的話來形容,就是:他根本就是一條披著羊皮的大尾巴狼。

無論是削掉別人的半截手指,還是提著別人的脖子將他提到窗外,而當時是在二十三層樓上,這種事兒他都做的有模有樣極其的專業。

很顯然,這不是第一次。

這下子連鋒銳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陰沉或者憤怒來形容了,即便他再想在人前保持住自己風度翩翩的形象。可心裏的怒火還是讓他的面孔有著輕微的扭曲,坐地離他近的人都能看到他正在劇烈跳動著的眉頭。

“鋒銳,要不要我上去說一聲?”於蘭小心翼翼地提醒道。雖然自己這家俱樂部有連家在後面撐腰,可如果有這麽多‘國際友人’在這裏死亡,也沒辦法承擔這樣的責任。

連鋒銳心裏也有些後悔了,早知道結果是這樣,就把人拉到地下拳場去了。在自己的地盤鬧事,到時候擦屁股的還得是自己。

想了想,對於蘭點了點頭。這個時候,他實在沒有了說話的興致。

於蘭怕耽擱久了,金宇中真的被葉秋給踩死。趕緊從位置上站起來,走到場地中央的擂台下邊,強制性的牽扯著臉上的肌肉,努力的笑出聲來,對葉秋說道:“葉先生,請腳下留情。比武切磋,點到為止。如果出了人命的話,對大家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