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小白

小白輕輕在她的腦戶穴按下去,那個女服務員的眼睛便緩緩闔上,無聲地暈過去了。

將她的身體拖著移到旁邊的椅子上,然後將手上有些脫落的白手套向上扯了扯,從西裝內側口袋裏掏出一把中間稍長兩邊稍短的黃金色三棱鋼叉,徑直向酒吧的二樓走去。

二樓是酒吧的貴賓包廂,這個時候沒有音樂和喧囂的吵鬧聲,整個走廊安靜的可怕。

小白屏住呼吸站在樓梯口靜靜的聽了一會兒,便朝著走廊盡頭的一間包廂走過去。

小白伸出戴著白手套的手輕輕的扣門,不輕不重,恰好兩聲。這是她的習慣。

“誰?”剛才還有輕微說話聲傳出來的包廂一下子安靜下來,有個男人沉重的聲音傳了出來。

小白沒有回答,再次輕輕扣門。

砰!

包廂的木板門突然出現幾個小孔,幾顆子彈無聲的從裏面射了出來。小白知道,肯定是他們提前約定過暗號,所以在沒有聽到自己將暗號接上來後就預感到危險來臨,豪不猶豫的對著外面射擊。

小白身體前撲,手上的三棱黃金色鋼叉撐在地上,雙腳一起用力,哐地一聲,包廂門被她給踹開了。

小白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還沒看清楚包廂裏的狀況,兩把匕首就一左一右的向他攻擊過來。

沒有閃避,黃金色鋼叉以更淩厲更迅捷的速度刺向右邊一個人的腹部,以狠治狠,以命搏命,小白享受著這種最具刺激性的遊戲。在逼退右邊的攻擊後,兩人的合擊之勢也瞬間失去效果。

小白只是身體向右退了一步,左邊那把匕首的攻擊就落空。

這個時候,雙方人馬才進行第一次的照面。對方共有四個人,正一臉疑惑地看著單槍匹馬闖進來的小白。

“你是誰?為什麽要來這裏?”四人中年紀看起來最大的中年男人沉聲問道。

這個世界有時候是不需要語言的,比如殺人。小白沒有回答,也不能回答,握著黃金色鋼叉向站在他最近位置的年輕男人沖了過去,兩次攻擊落空後,第三次才將黃金色鋼叉給插進了對方的胸口。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來殺我們?”剩余的三個男人臉色大變,在將小白包圍起來的時候,又一次問出這個問題。如果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死了,他們實在是覺得太冤枉了。

小白將黃金色鋼叉上沾染的血滴在地上躺著的那具屍體上擦拭幹凈,再一次撲向剩余的三個男人。

冒犯他信仰的人,殺。

妄想冒犯他信仰的人,也要殺。

當有人將殺人當做一種樂趣的時候,那就無所謂道德和法制的羈絆了。

……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下起了雨,諾大的雨滴像是被人從空中倒下來一般,嘩嘩啦啦的滴打著地上的石板路。

風很大,院子裏幾盆開的正艷的盆栽被吹倒在地上,但是枝葉卻更顯得嬌艷欲滴。綠油油的,看起來就讓人有了些食欲。

沈墨濃醒過來的時候,感覺頭疼欲裂。她一直排斥喝酒,甚至為了不用應付一些必須的酒場,還給自己為了一個酒精過敏的借口。

昨天經歷過自己人生的一大選擇,身心都放松了下來,又在宋家姐妹的勸導下,也跟著喝了兩杯。沒想到最後變成拼酒的場面,喝的越多,思維也越發的不受控制。最後竟然醉倒的不醒人事。

頭頂上有熱乎乎的喘息聲,帶有醇香的紅酒氣息。自己的身體上下起伏著,像是在大海裏被風浪卷起的小船兒。沈墨濃猛然間睜開了還有些朦朧的眼睛,然後便看到葉秋的臉。

兩人以一種最曖昧最緊密的姿勢坐在一起,自己像個嬰兒一般趴在他懷裏,頭頂上的溫熱是他的呼吸,身體的博動是因為他的心跳。而更加糟糕的是,自己的衣衫淩亂,內衣帶子也被解開,一只鹹豬手從領口伸了進去,正肆無忌憚地抓著自己的胸部……

沈墨濃剛剛發現這一情況的時候,胸部微微一疼,那只手竟然還用力地擠了擠。

沈墨濃有種神經錯亂的感覺,剛才胸部的疼痛感已經知道這不是一個噩夢了。

這是在事實中,在自己醉酒睡著後,自己的胸部……那個從來不曾有人侵犯過的私地被一只大手給握住了。

更加讓沈墨濃難以接受的是,宋家兩姐妹也都比自己好不到哪兒去,宋寓書趴在葉秋的大腿上,胸前那雪白豐滿的粉肉裸露了一大半,而宋寓言的雙手還摟著葉秋的脖子,傾斜的躺在沙發上,小嘴微微蠕動著正睡的正像,紅色的禮服下擺很不雅觀的掀開,露出白色的蕾絲內褲。

沈墨濃的嘴巴張了又張,仍然沒有叫出聲來。小心翼翼的將葉秋的手從自己胸部上拿開,然後扣上內衣,掩著胸部從葉秋的身上爬了起來,急急忙忙的就往洗手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