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警營過大年 第九章 百般機變(第2/4頁)

“哦,這個地方不能隨便去啊。”余罪操著半生不熟的普通話,裝出來的,肅色一收,淫笑漸露,拉著美女的小手,兩指順勢在她的下巴一撫,沿胸而下,色色地、流氓地道著:“那這個地方能隨便去嗎?”

這個不用裝,天性如此。余罪頗喜歡這地方,想怎麽淫,妞都逢迎著。

妞一羞,嬌軀一扭,正要嬌嗔一句,余罪尖聲細嗓幾乎和她同時說了兩個一樣的字:“討厭”

一出口,余罪臉拉起來了,那妞尷尬了,然後另一位妞噗聲笑了。

都是假的,都逢場作戲,拆穿就沒意思了,那妞好生氣的樣子,又纏上鼠標了,余罪信步走著,站到了百家樂台子前,幾位輸贏不等的客人,有點興奮得冒汗,有的懊喪得捏牌,鼠標這個時候才覺得被兩妞纏著也不是什麽好事,不動聲色地跟上,和余罪在表情上交流著,不過交流的結果還是一樣:無計可施。

“會賭這個嗎?”余罪突然問鼠標。

“你說呢。”鼠標不屑地問,他不會的還真不多。

“賭兩把?”余罪笑道:“反正也閑著,輸了就當做貢獻,贏了給妹妹小費。”

“哦,太棒啦。”有位美女攬著鼠標,權當獎勵。另一位卻是目視著一外角度,余罪注意到了,視線的方向,肯定有攝像頭了,這地方啊,人家不怕你跑了。

沒辦法,只能見招拆招了,余罪雖然摸不清這裏的底牌,可在他看來,這兒同樣也摸不清他的底牌,雙方兩眼一抹黑,只能瞎幹了。

賭標哥一提賭,精神頭就上來了,一到這個時候,連傾城國色也不在乎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牌。

十副牌切進去了,賭二十一點的技術性比較強,特別是強悍的記憶力和計算能力,在警校當年最愛玩的是鬥地主,牌一半,標哥基本能猜到對方的底牌了。詐金花的時候,一副牌在標哥手裏,他能掌握一半的花色。這一點上,余罪知道鼠標的本事,那兩只豆豆眼盯著,就差看穿牌面了。

做了個手勢,差不多行了,余罪伸手一扔,當啷啷兩個籌碼落在台子上,那兩位妞眼神一緊,卻是不知道這個人什麽時候就拿了兩個一萬的籌碼。

偷的,這是余罪僅有的本事了。今天算是派上大用場了。

“押要牌。”鼠標一拍,很土豪地道。

瞬間一亮,十九點,贏面相當高,毫無懸念地贏了一局。

“押要牌。我贏了。”鼠標繼續著。

連贏三把,翻了三番,二翻四、四翻八、八翻十六,轉眼成了十六萬了。兩位妞的眼睛直了。

“押”鼠標繼續著,不過荷官瞬間被氣著了,這把牌他只押了一個籌碼,五千塊的。

輸了,可奇怪的是,輸了的洋洋得意。贏了的卻垂頭喪氣。

余罪笑了,一副牌只要走過一半,以鼠標的腦瓜差不多就能算個七七八八了,贏大輸小,正是熟手的做法。這種局甚至不用搗鬼,憑記憶力就能穩贏。

來回十幾局,桌上的走了個兩對,還剩下三位,此時開始以詫異的眼光盯著這位攪局的人了,就像和賭場做對一般,有時候甚至很囂張地說:“這把我要贏。”

而且每每都能撞對,還真贏了,漸漸地荷官的額頭見汗了,那個滿臉淫相死胖子,幾萬幾萬翻番,兩萬已經翻成五十多萬了,她再怕那貨張口再來一句“押我贏了。”

說什麽怕什麽,鼠標像個二杆子,一推面前的籌碼:全押我贏了。

要牌,要牌,要牌……連要四張,連著四張2、3小牌,看得荷官也愣了,這兒切的牌她有記憶,應該是新開的一副牌,她自己都不自己的底牌,此時期待著有一張大牌出牌就爆,可偏偏連著數張小牌,啪唧,標哥一掉……亮牌了,十七點。

贏了、贏了、贏了……輸得眼紅的玩家,現在都同仇敵愾地站到鼠標一邊了,莊家連要三張,第三張翻起來的時候,她一陣頭昏目眩,二十二點,莊家居然爆了。

“哈哈哈……”鼠標狂笑著,一張雙臂,把籌碼全攬過來了。

一只手擋住了,是余罪,笑了笑,鼠標也起身了,兩人知道,這玩意就贏了也未必能拿走,慷慨地回頭淫笑,一捏那兩位驚呆妹妹的臉蛋道著:“刺激不刺激。”

兩女此時不敢小覷了,愕然點點頭。

“嘿嘿,還有更刺激的。”鼠標一摸妹妹的胸,好淫蕩地流著口水,一揮手道:“送給你們了。”

嗯哦……嚶嚀兩聲,那位胸大的妹子一下子幸福地眩暈了。踉蹌一步,差點摔倒。

“呵呵,男人不一定能讓她們滿足,可男人的錢,絕對能讓她們高潮啊。”鼠標附耳小聲對余罪道,余罪笑著回道:“咱們要不幹了,也能開這個場子啊,倚紅偎翠,揮金如土,這尼馬才叫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