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這就是法 第一百二十六章(第2/3頁)



  這天,謝文東剛剛起床,穿好衣服,飯還沒等吃,有部下來抱,說白紫衣到了,再在酒吧內等候。謝文東對他沒什麽好印象,覺得此人圓滑善變,難以信賴。微微一楞,暗道這家夥來幹什麽?他邊系好衣口邊道:“好,讓他稍等,我馬上到。”

  當謝文東撕條慢理的洗簌完畢,邁著四方步下樓時,己過了半個多小時。白紫衣坐在吧台前,笑呵呵的喝著酒,抽著煙,一點著急的意思都沒有。謝文東笑盈盈的走上前,張手道:“真是不好意思,讓白兄久等了。”

  白紫衣毫不在意,忙起身道:“謝老弟說得哪裏話,自家人,何必客氣。”謝文東暗皺一下眉頭,看著斯斯文文、笑面可拘的白先生,覺得這家夥的為人真是對不起他自己的長相,臉皮竟然如此之厚,自己什麽時候和他成一家人了?!心中如此想,面上沒有一絲反感的表現,謝文東仰面而笑,勾肩搭背,和白紫衣並肩坐下,客套幾句,方問道:“白兄此次前來,怕是有事吧?”白紫衣頓了一下,出言欲止,咭了咭嘴,沒說出話來。謝文東多聰明,一見他這樣,心中己猜想個**不離十。笑眯眯說道:“白兄,既然你剛才也說了大家都是自己人,還有什麽話為難不好說的嗎?”

  “哦……”白紫衣一跺腳,面露歉意,說道: “謝兄弟,我這此來主要是為了道歉的。”“道歉?”謝文東故意裝傻,滿面疑惑,疑問道:“白兄,你道哪門子歉啊?”“還不是為了我妹白燕惹得禍嘛?”白紫衣嘆道:“如果不是舍妹,上次謝兄弟也不會昏倒住進醫院,更不會遭到南洪門的偷襲,所以我……”

  “哎,”謝文東一擺手,打斷他的話,正色道:“上次那事我早忘了,白兄又何必提它,再說白燕畢竟還小,有些小姐脾氣也很正常,嚴格說來,還是我有錯在先,說多了傷感情,此事一筆揭過,我既然都沒在意,白兄有何必耿耿於懷?”他說白燕還小,其實她比謝文東要大上兩三歲,不過當他說話時的那種自然流露出的氣勢和老成,任誰都不覺得好笑。白紫衣長長籲了口氣,贊道:“謝老弟果然大氣,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

  謝文東搖頭,客氣笑道:“是白兄太多心了。”白紫衣象是猛然想起什麽,一拍腦袋,笑道:“對了,後天是我的生日,希望謝兄弟到時可以賞光。”“哦?”謝文東一楞,接著大笑道:“那是自然,就算白兄不說,到時我也得主動去喝你的酒呢!”

  一番話給足了白紫衣面子,他聽後及其受用,連連大笑,好一會,他才正容道:“謝兄弟,有件事我必須得事先說一聲。”

  謝文東道:“白兄有話請盡管說。”白紫衣低頭沉默一會,才緩緩言道:“後天向問夭有可能也會到。”謝文東一聽一變,眯縫著眼睛,但裏面精光四射,陰氣逼人。白紫衣一震,忙又說道:幫會之間的恩與怨畢竟是幫會間的事情,私底下,你謝兄弟和向問天根本就是八稈子打不著的人,又何必非要弄得你死我活,希望後夭,謝老弟不要把我的生日宴會變成戰場。“

  謝文東表情恢復自然,無奈道:“我可以忍住,就怕某些人難以容忍我!”白紫衣拍著胸脯道:“這點你放心,有我在,向問天不會和兄弟你鬧翻的,這點面子,他還是要給我的。”謝文東眼珠連轉,點頭微微笑道:“有白兄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見他笑得詭異,白紫衣下意識的打個冷戰,暗暗尋思,自己是不是拉錯人了。“謝兄弟你……”不用他把話說完,謝文東己知他要說什麽,正色道:“白兄放心,我既然說不動手自然就不會動手,我這人,說話一向是算話的。”

  “謝兄弟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白紫衣連連搖手,尷尬一笑,演示自己的心虛。要說的話業己說完,二人又閑聊幾句,白紫衣起身告辭。謝文東把他送走之後,三眼打門後走出來,剛才二人說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上前問道:“東哥,你真要去嗎?”謝文東在廳內低頭走了兩步,說道:“看情況而定吧。”“什麽意思?東哥?”三眼不解問道。

  謝文東道:“先查查白紫衣都請了些什麽人?如果上海黑道有頭有臉得人他者請到了,那我定然要去,如若只有我和向問天在他邀請之列,那……”“怎樣?”調文東眯眼說道:“那我同樣也要去,只是,我會把送他的生日禮物改成刀槍。”

  三眼聽後,琢磨了一會,猛得一點頭道:“東哥說得對極了”他明白謝文東的意思,如果上海各大黑幫都被邀請,那顯然白紫衣過生日是真的,而且沒有歹意,否則,在道義上和面子上他都沒辦法交代;若是只邀請謝文東和向問天,那就有可能是謝向二人其中一個想利用白紫衣鏟除另外一個人的伎倆,而謝文東恰恰是被邀請的人,真是這樣,那最有可能的一點是向問天和白紫衣合夥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