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六六章 溜了

這個激烈的電吉他聲音一出來,給觀眾的感覺就是心頭一震。而在這之後的一段歌曲配樂伴奏也變成了這個激烈的電吉他伴奏聲音為主。除了鼓點的聲音外,聽得最明顯的就是這個電吉他的聲音。

“可我、還是不會,因為痛就放棄希望!受過的傷長成疤,開出無比美麗的花。受過的傷長成疤,開出無比美麗的花!”

姜凱琳這一段有點像是偏向念白,但明顯帶著旋律音調的演唱的後半部分在這段以激烈的電吉他聲為主的伴奏中聽起來也更加的鏗鏘有力!

“受過的傷長成疤,開出無比美麗的花!”

在姜凱琳演唱的時候,格桑拉姆一直是以藏語在為其伴唱,而在姜凱琳這一段結束時,格桑拉姆又用漢語重復了這一段中姜凱琳本就重復過一次的結尾那句,再次加強著這一段的演出效果。

現場的主攝像機在姜凱琳結束這一段演唱,格桑拉姆跟著重復最後一句時,將原本給姜凱琳半身特寫的鏡頭拉遠,將姜凱琳和身旁的格桑拉姆一起放進了鏡頭中。不過這個鏡頭只是交代最後一句是伴唱歌手的演唱,並沒有給演唱者格桑拉姆特寫。短暫停留後,鏡頭在格桑拉姆還沒有唱完的時候就又拉走,給到了別人的身上。

格桑拉姆重復姜凱琳的最後一句時,伴奏中還是那個激烈的電吉他聲音為主。現場主攝像機在給了姜凱琳和格桑拉姆一個同框鏡頭之後,就將鏡頭移向了舞台更偏後的位置,燈光比較黯淡下的一位吉他手身上,給了他一個半身的特寫。

鏡頭中的這位吉他手微微低著頭,加上頭頂的光線也不太明亮,並不一定能讓人看清他的長相,但是從他身上背著的那把黑色電吉他以及他雙手在琴弦上的動作來看,這一段比較激烈的電吉他伴奏顯然就是他演奏出來的。現場的主攝像機此時給他這個半身的特寫鏡頭,也就是為了交代這一點。

演播廳內的舞台上沒有背景大屏幕,現場觀眾是看不到攝像機鏡頭交代的畫面的,但是後台休息大廳和歌手休息室內的電視上播放的現場直播畫面,就是現場主攝像機鏡頭拍攝的畫面,那些歌手和經紀人們都是可以看到的。

“我去!這不是肖遙嗎?”盡管歌手們看的直播畫面是沒有字幕介紹的,但是這個吉他手的半身特寫畫面一在電視上出現,坐在休息大廳內的沙洲立刻認了出來,失聲叫道。

“啊?這是肖遙?你確定嗎?”李傳澤問身邊的沙洲道,“我都看不清他的臉。”

“你們說那位吉他手是揚?”戴著藍牙翻譯耳機的艾莉·亨德森也扭頭問道。

“我也覺得是肖遙!”坐在沙洲旁邊的經紀人沈曼道,“那把黑色的電吉他就是前年肖遙《歌手》決賽上第二輪跟‘IMMORTALS’樂隊一起表演時身上背的那把,他做網絡直播時好像也用過那把電吉他,再加上這個人的身形輪廓,八成就是肖遙!我前年是他的經紀人,無論是那把吉他還是他這個人,我都比較熟悉,應該不會認錯的!”

“其實最主要的還是姜凱琳的這首歌和這場表演。”沙洲道,“她的這場表演跟以前的差別太大了!我之前還在好奇她找誰幫她寫了這首歌,又是找誰幫她設計的這場表演。現在看到一位非常像是肖遙的吉他手出現在舞台上,這些問題就有答案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肖遙可不僅僅只是上台幫姜凱琳做吉他手這麽簡單!”

“你的意思是說,從寫歌、編曲、服裝、演出編排一直到現場的燈光效果,姜凱琳的這場表演全部都是肖遙的手筆?”李傳澤驚訝問道。

“看來你也知道前年肖遙幫梁雪瑩設計演出的事。”沙洲點了點頭,“沒想到他這次做得更多,還拿了一首全新的歌曲出來。我現在越聽越感覺這首歌就是肖遙專門為姜凱琳創作的。不然的話,姜凱琳怎麽可能在一周時間內找到這麽一首適合她的新歌?”

“當然,我們這都是猜測!不過如果真是肖遙的話,凱琳表演結束之後肯定會介紹的。”沙洲感覺說得有些多了,指了指電視屏幕,結束了話題道,“我們現在還是先看凱琳的表演吧。”

“阿刁~明天是否能吃頓飽飯?你已習慣~孤獨是一種信仰~阿刁~不會被現實磨平棱角。你不是這世界的人呐~沒必要在乎真相!”

歌曲進入到第四段,重新又恢復到比較舒緩的階段,姜凱琳的演唱回復到歌曲開頭時的輕柔,情緒也稍稍放緩了一些。不過此時的歌曲配樂卻比歌曲開頭時豐富了許多,除了鼓點、鍵盤和吉他的聲音外,現場樂隊中幾位小提琴手的弦樂聲也加入了進來。

“命運多舛,癡迷淡然,揮別了青春,數不盡的車站。甘於平凡卻不甘~平凡的潰敗~你是阿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