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5章 最後一個故事(十一)(第3/4頁)

總覺得沒那麽簡單的林崢還沒去找他的父親去商討一下中自己的終身大事兒呢,反倒是被一更震驚的消息給驚的忘記了初衷。

“什麽叫做最近拘著點妹妹,少往賈府中走動?”

“前一陣陛下不還是特意下了明旨,讓四王八公的人們具都去寧國公府去吊唁嗎?”

被問及的林如海回的幹脆。

他朝著顧崢拋出了一個很值得深思的消息。

“陛下允許宮內高位的女子可以回家省親。”

“得到了這個消息的同時,你賈府的表姐賈元春就被封為了賢德妃。”

“可是宮中,既有賢妃,也有德妃。”

“這位的處境怕是有些不妙啊。”

“而前一陣內務府送過來的消息,上報回家省親的人當中,具都是家在京都的勛貴子弟。”

“至於在後宮之中有分量的幾位,沒有一位請報了歸家的。”

“我雖然不清楚其中的奧妙,卻總覺得這次的省親怕是有些不妥啊。”

“這話為父是無法遞到宮中的,只能托你給你外祖的家中傳一個信息。”

“若是沒應承下來,還是莫要將賢德妃接回家中了。”

“嗯!”

林崢回答的很是痛快。

省親之事利弊兼有,但弊端卻是大於利益的。

再加上原書之中這大觀園建造的張揚。

林崢總覺得這世界上除了帝王,任何人都沒有張揚的本錢的。

所以,他應答的很快,當月沐休之日,就給榮國公府帶了信兒。

誰也不見,直接就入了賈母的內院。

入得門內的時候,正是賈母與一屋子姐姐妹妹聊得正開心的時候。

這聽了聲音的林崢實在是郁悶壞了。

他自打十一歲入得榮國公府的時候就說過,他早就過了這七歲不同席的年紀了。

可是他的這位外祖母就如同最沒規矩的人家一般,但凡是見小輩的人,就沒有個避諱的。

想到這裏的林崢只得在屋外讓人通報一聲,卻被賈母身旁十分強勢的大丫鬟給拽進了屋內。

“一個小孩子家避諱什麽?就算你是當科的狀元郎,不也還是我賈家的外孫嗎?”

“她們是賈家的姑娘,也是你的妹妹,權當當成黛玉一般的相處著,還是說你有了身份高貴的新母親,就不與我們這些低等門戶的人來往了?”

這帽子可不能扣,十分識趣的林崢低著頭就做到了賈母身側的空位置之上,扶著賈母的臂膀做了一個親近的動作:“外祖母,這是在聊些什麽呢?如此的快活?”

這話算是問到了正點兒上了,這剛剛得了信兒的賈母怎麽不給外孫家的宣揚一下。

她很是親昵的拍了拍顧崢的手背,將大姐姐賈元春的好事情與林崢分說了一下。

怎麽連老祖宗都覺得這是好事兒了呢?

因想著父親的囑咐,林崢不得不憋到旁的姐妹們都離開之後才單獨與賈母開了口。

“外祖母,咱們家是不是應該低調一些,現如今大姐姐正在宮中受寵,若是我們榮寧二府太過於張揚,會不會傳到天子的耳中,對元春姐姐的名聲有些不利啊。”

聽到自家的外孫竟是如此勸。

賈母那因為上了年紀而有些昏黃的眼珠子就轉到了這個年輕的如同垂楊柳一般的狀元郎的身上。

她在這個孩子的身上,看到了一種不屬於少年人的睿智。

在心頭一驚的同時,就將原本的興奮勁兒給沖散了三分。

“這是怎麽說的?得寵了,外家使力氣,這不是好事兒嗎?”

聽著賈母尤不甘心的補充,林崢跟著嘆了一口氣。

都說年齡讓人的思路不清,最終造成了昏庸一詞的產生,果真是至理名言。

曾經多麽明智的老人,卻因為居於內宅太久,失去了政治鬥爭的敏銳性啊。

張揚的人,自古到今有幾個有好下場的。

他們賈家又不是只管現如今的腥風血雨,哪管那死後的大浪滔天的孤寡之人。

他們賈家的宗族數百號的人口,依附在兩個國公府下近千人的大小莊戶,本應該是謹小慎微的低調發展的大宗族,哪裏有資格張揚過世啊。

真不知道這四王八公的腦回路是如何的生長的。

竟然還傳出了類似於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阿房宮,三百裏,住不下金陵一個史;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的詩句。

這若是我為帝王的世界,第一個下刀子就是你們四大家族啊。

深吸了一口氣的林崢是無可奈何,只好將其中的道理掰碎了,揉開了與賈母分說。

“外祖母,你可知曉元春姐姐是如何有資格省親的?”

賈母:……

好吧,不知道。

咱們繼續說。

林崢說:“就在宮內一定級別的嬪妃可以回家省親的傳聞從內宮之中傳出來的時候,賈家的元春,賈貴人就突然連跳三級,得了一個賢德妃的封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