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成長 他當初又有什麽臉,……(第2/4頁)
春暖在旁邊的擔憂的喚了一聲:“夫人……”
趙芯兒抿了抿唇,半晌後才道,“你回去吧,我不會去宮中的,告訴陸卓,夫君運籌帷幄,不會叫他得逞的。”便是夫君在此,也不會同意她這般做的,所以,她不會答應陸卓。
且,陸卓為人陰險,對夫君恨意頗深,更不會如此輕易放過他,怎麽會因為她進宮一趟,便真的不再為難他。
這話,也不過是哄她罷了,她便是當真去了,也不會幫夫君度過此次難關,反而還會將自個兒給折進去。
若她真的犯了傻去了,有朝一日夫君回來,知道此事後,心中定也不會好受。
說完,朝著包子一擺手。
包子直接抓住了祝芷甜的手臂,將她往外扯著。
祝芷甜臉色難看的要死,掙脫半天也沒掙脫開,朝著趙芯兒怒道:“你簡直冥頑不靈!”
趙芯兒繃著一張臉,看著她離開。
最後,包子直接將祝芷甜丟到了府外,並對著門房道:“這個人,日後不要再放進來了。”
接著,門被關上。
祝芷甜站在門外,氣的臉色發青。
*
朝廷遲遲不發軍餉,西北那邊催了一次又一次。
朝中大臣勸說聖上無果,心急如焚。
後來,左相與武安侯率領朝中眾多官員,跪在金鑾殿外,求聖上給發軍餉。
陸卓在禦書房中,用力摔了一座硯台,他冷笑著:“既然他們喜歡跪,那便跪下去!”
左相等人在外頭足足跪了一天一.夜,有熬不住大臣率先暈了過去。
朝中亂作一團,便連京中百姓,也開始對他這位皇帝有所怨言。
最後,陳尚書只能來勸他,“聖上,如今,外面眾大臣都跪著,您遲遲不肯松口,也堵不住悠悠眾口啊!聖上,軍餉不能不發啊!”此時,若是攝政王與西北大軍出了事兒,皇上就等於自斷臂膀,日後匈奴人想要攻進來,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陸卓冷冷的看著陳尚書,譏諷一笑,“陳尚書,你是在教朕做事?”
說完,他突然怒吼一聲:“吃裏扒外的東西!”
趙芯兒那個不知好歹的不肯從他,如今,便連李尚書這個老不死的,也開始有了別的心思。
他拿起桌子上的硯台,重重的朝著陳尚書砸去。
陳尚書是個文臣,根本來不及躲閃,直接便被那硯台砸的頭破血流,他身子也跟著晃了一晃,但強撐著,好歹是沒摔倒。
他顫抖著聲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還請聖上三思啊!”
陸卓眼神又冷又陰狠,看著陳尚書之時,只覺得叫他渾身徹骨的涼。
他先前怎麽便被發覺,他這哪裏是跟了個明君,而是跟了一頭狼啊!
陳尚書悔不當初,他好半晌,才白著臉顫聲道:“攝政王企圖挑釁聖上,的確該死,但如今,外頭對聖上頗有怨言,不能坐視不理,老臣有一計,能既收拾了攝政王,還叫朝中大臣沒有怨言。”
陸卓聞言,面色倒是好看了幾分,“哦?說來聽聽。”
陳尚書見他肯聽,微微松了一口氣,便緩緩的說了起來。
陸卓面上興味越拉越濃,贊嘆道:“陳尚書有遠見,不愧是朕最欣賞的大臣。”接著,他又看到陳尚書腦袋上不停流著血的口子,道,“陳尚書,朕性子急了些,你莫要放在心上。”
“來人,傳禦醫。”
陸卓說完這句話後,陳尚書終於撐不住,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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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朝上。
陸卓同眾大臣道,“不是朕不給軍餉,而是如今,國庫虧空的厲害,實在拮據。這幾日,朕以身作則,並勒令後宮,一切從簡,定會將西北大軍的軍餉湊出來。”
說完,竟真的吩咐戶部籌銀子,給西北那邊發軍餉。
最後,陸卓給的軍餉雖少,但也足夠西北大軍度過這個冬天了。
陸卓欽點的護送軍餉的大臣趙立誠,是他的人,趙立誠其人陰險狡詐,十分貪財。
軍餉若是由他護送,大抵是要脫一層皮,最終落到袁子琰的手中,不知會少了多少。且,趙立誠這次奉旨去送軍餉,還有了陸卓的意思在裏頭,下手自然是不會客氣。
不僅如此,戶部那邊,也有聖上的人,送的軍餉以次充好,幸好祝得毅在戶部,偷偷將東西換了回來。
如此,兩日後。
趙立誠帶著一支軍隊,護送軍餉離開。
可誰知,這趙立誠動作慢的如龜爬一般,從京城到最近的一個驛站,只需要一天的路程,可他偏生走了五天,路上搭起帳篷歇腳許多次,若是照著他這個速度,到西北之時,最少也要三四個月。
等他帶著軍餉過去,別說東西少不少,便是盡數到了,黃花菜也都涼了。
趙芯兒在府中急得團團轉,最後同武安侯商量了一番,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劫了軍餉,快馬加鞭,送去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