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第2/2頁)

這一次袁衛國之所以要找文澤才,也是因為前段時間正好與蒙義遇見了,蒙義覺得自己這後面幾年的日子實在是和十歲以前的相差太大,所以才會請袁衛國給自己算一算。

袁衛國早在他們認識的時候便認真看過蒙義的相,沒看出來,現在見好友一臉煩悶,他便想到了文澤才。

文澤才是文家後人,而且懂的相術與命術都比他多得多,所以便讓蒙義過來碰碰運氣。

蒙義先是大驚,後而震驚,最後居然慢慢平靜下來了。

“我就說.....我就說我蒙義不會這麽倒黴。”

說完,他居然哈哈大笑起來。

這人確實是個真君子。

光是這不鉆牛角尖的性子便足以讓秦勇與文澤才對其豎起大拇指。

所以也不用蒙義問,文澤才便接著道,“要想解開你的相印,就得找到披著你八字運的人,得到對方的八字,到時候不用其它東西,我這裏就能解印。”

說起來也簡單,可問題是披著蒙義八字的人到底是誰。

蒙義點了點頭,又問道,“那、披著我八字運的人有沒有什麽異常?”

“因為奪了你的運,所以不能與你太親近,最好是連面都不能見的,所以這事兒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

因為不見面實在是非常容易的,不管是不是因為奪了運而做賊心虛跑遠了,還是其它,都很容易離開的。

蒙義沉默了一會兒,擡起眼眸,“那人既然看上了我的八字運勢,那是不是說他自己本來的八字其實是不好的。”

“可以這麽說。”

文澤才點頭。

蒙義眯起雙眼,“這倒是讓我想起一個人來。”

蒙義有一個堂哥,是他大伯的孩子,也是大伯家唯一的男孩兒,叫蒙剛。

雖說是蒙義的堂哥,可對方卻只比他大一個時辰,而且在兩人十歲之前,對方的身體一直很虛弱不說,還很倒黴,一出門就必有血光之災,但是這血光之災也不大,不過是頭天腦袋被石子砸破了點皮,第二天被樹枝劃傷了胳膊等等。

可十歲後,蒙剛的身體漸漸好了起來,也沒啥血光之災了,念書念得極好,去年還考上了大學,現在在南邊的一所大學裏面。

“大師,您剛才說我二十六歲會有血光之災?”

文澤才點頭,眼睛也微微亮了,“確實,而且我是看你的八字掐算出來的,如果真是你堂哥奪了你的八字運,那這個血光之災他自然也要承受。”

蒙義哈哈大笑,幾乎要錘著桌子笑了。

“老子倒要看看,蒙剛是不是那個人!大師,這個血光之災有多重?”

文澤才拿出一張黃骨漿紙遞給他,“咬破中指,在這上面寫下你的生辰八字。”

這不是取一滴血就能參透的,八字運在別人的身上,只有原主對自己痛下其手,才能看出一點天機。

蒙義二話沒說,直接就咬破了手指,看得不知道啥時候站在門前的袁衛國抽了抽嘴角。

將帶血的生辰八字紙放在桌上,文澤才取了自己一滴精血滴在清水碗中,再將那碗放在那黃骨漿紙上,看向蒙義。

“手心朝下,蓋住碗口,當手心感覺到熾熱的時候立馬翻過來讓我看手心。”

蒙義點頭,照做了。

大約一分鐘的時間,蒙義眉頭一挑,一邊叫一邊翻過手,“燙了!”

文澤才與袁衛國雙雙湊過去。

“大劫!”

“大劫!”

兩人異口同聲。

蒙義見此又是哈哈大笑。

“既然如此,我這就往他所在的大學去,我的生辰日在冬月十九,現在趕過去住上個把月就能出他的不對勁兒了。”

“切記,不能離他太近,也別驚動他,你可以認識一些他那個班的人。”

“我明白,要真是他,到時候我會再來找大師的。”

蒙義起身,對文澤才拱了拱手。

袁衛國直接從兜裏掏出十張十塊的遞給蒙義,“先拿去用,不夠給我們這裏的供銷社打電話,我再給你寄過去。”

也當是他這麽多年的疏忽大意的賠禮了。

蒙義卻接過錢笑道,“兄弟,算我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