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第2/3頁)

祝蘭花咽了咽口水,在人家的注視下點了點頭,“我、我就是想捉弄一下他們,而且以前只要有人來找咱們姐妹,可咱們又不喜歡的時候,就會故意說自己不是蘭花/梅花,這樣他們就不會纏著我們了。”

“那天錢寶方他們攔住我的時候,叫我蘭花,我就搖頭沒說話,一直看著他們,李松突然伸手扯了一下我的辮子,然後他們就跑掉了。”

說完,祝蘭花也知道自己很愚蠢,頓時也和祝梅花一樣垂下了頭。

“大師,事情還沒有解決完嗎?”

祝父看得有些糊塗,那鬼也應了他們的話,看樣子是走了,還要怎麽做才能讓祝蘭花以後好好的。

“沒有,”文澤才搖頭,“還得用李松的精血才能解開這個術。”

“這個簡單,”秦勇黑著臉站起身,“他住在什麽地方?我套他一麻袋,把人打暈就是了。”

敢欺負他的妹妹們,不想活了!

文澤才輕笑道,“那也方便,將這個瓶子拿過去。”

他遞過去一小瓶,秦勇接過後從祝梅花那裏知道了李松的住址便出去了。

祝母看了眼祝梅花,借口做晚飯將人帶到廚房,“你老實告訴我,你和那李松做了什麽?”

祝梅花的臉煞白,她抿了抿唇,最後在祝母壓迫的眼神中低聲道,“就、就去過他家一次,他是租的小單間,父母在鄉下沒跟過來住。”

“去了他家後做了什麽?”

祝母氣急,抓住祝梅花的手咬牙切齒地問道。

祝梅花抽了抽鼻子,“親了一下,別的都沒有了!娘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那時候我還沒聽見他們的話呢。”

祝母氣得很,給了祝梅花一個巴掌,“給我回屋去!”

祝梅花捂住臉,也不敢多說,垂著頭進了房間,那巴掌聲還挺大,客廳裏的人都聽見了。

文澤才假裝喝茶,一副沒聽見的樣子,而祝蘭花直接起身追著祝梅花進了房間,沒多久便傳來兩姐妹哭的聲音。

祝父有些尷尬地看著文澤才,見文澤才沒有面露異色後,倒是寬心了不少,祝老婆子起身進去安撫著兩個孩子。

“大師,那位,以後會不會害人啊?”

祝老頭小心地指了指桌上的筷子問道,文澤才放下茶杯,“不會,她在這裏待了這麽多年,這次想來是無聊了,你們以後供奉了她,她也算是祝家的野鬼,不會害你們的。”

算是他們祝家的野鬼?

祝父與祝老頭對視一眼,這話怎麽聽著這麽滲人呢?

祝父想起那鬼想要的東西,起身和文澤才歉意道,“那我先出去找人訂做那玩意兒,大師您先歇著。”

文澤才點頭。

等秦勇回來後,文澤才也沒問他怎麽打的人,怎麽取的精血,直接給祝蘭花解了術,然後在祝家吃了晚飯便與秦勇一起回去了。

離開前,文澤才對祝家人道,“李松肯定能想到是你們請人做的,這個人你們得防著。”

祝父聞言露出笑,“大師放心,這鎮上我也認識一些人,他竟然下那種邪術,我就不會放過他!”

文澤才拿著大大的紅包滿足地離開了,路上,秦勇問起那戲子的事兒,“大師,我聽大飛說您最不喜歡道士,那剛才?”

和那鬼也說了話。

文澤才的臉頓時有些黑,好在天色有些暗,看不咋清楚,他嘆氣道,“那會兒情況特殊,再者也不是厲鬼,我不必超度她,對付她,當然了,就是讓我超度我也不會,我是算命的,不是抓鬼的。”

說完,文澤才突然想起附身在夏大嫂身上的那只白狐,後來被一個神秘的道士給收走了,那道士的本領高得很,是個很厲害的,可惜對方是道士。

如果是算命師或者其他師,還能誘拐過來對付對付周家。

可惜了。

文澤才回到家時天已經大黑了。

田秀芬給他拿換洗的衣服,阿南和曉曉他們坐在堂屋聽收音機,至於趙大飛則是蹲在文澤才身邊,一邊看著他打水準備洗澡,一邊問著他們這次去都遇見了什麽。

“什麽?有鬼?!”

趙大飛抱住自己的雙臂,然後咽了咽口水,“師傅之前不是說世界上沒有鬼的嗎?!”

文澤才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說過嗎?我沒有,你別亂說,要是沒鬼,那些道士餓死啊?”

趙大飛有些難過,覺得自己又被文澤才騙了一次,明明之前說沒有鬼的。

三天後,徐老二親自到鋪子上找文澤才。

“大師,我爹已經好了,也能記起那天的事兒。”

文澤才一聽,就準備跟著去徐家,趙大飛連忙將秦勇按著坐下,“這一次該我去了,你守著鋪子!”

秦勇皺眉,他看了眼趙大飛的身板,“你能保護大師?”

趙大飛有些生氣,正要拍著胸口保證的時候,文澤才道,“一起去吧,鋪子先關著,半天不做生意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