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第2/4頁)

文澤才點頭,“過了這一遭,他還得遇一大難,也幸好這次沒事,不然就是觸了黴頭,大難提前了。”

“大難?”田秀芬想起李大娘對他們家的照顧,“要不要提醒大娘他們?”

文澤才將茶泡好,“他會來找我的,就是他不來,李叔也會來的。”

果然,晚上是李村醫過來找的文澤才。

他滿臉羞愧,“大順也沒臉見你,這次也算是得了教訓,什麽該聽什麽不該聽心裏也知數了。”

“李叔別這麽說,您回去跟大順說一聲,要是沒事就多來我家坐坐,再來就是大順這後面兩年,您和嬸子要注意點......”

李村醫撫著胸口跑回李家把李大娘他們嚇一跳。

“咋地啦?文知青生氣了?”

李大娘趕忙將他扶著坐下。

“生氣也應該的,是我不聽勸。”李大順悶聲道。

而站在他身旁的薛麗麗眼睛還是紅腫的,李大順被人送回來的時候還是昏迷的,她當時就嚇壞了,還好說送去醫院看過,只是昏睡罷了。

她也讀了好幾年的書,所以李大順跟她說文澤才算他們兩人的事時並不信,覺得是歪打正著罷了,薛堂叔有意拉大順一把,她自然高興。

加上文澤才說不會有血光之災,那還怕什麽,結果這雖然沒有受傷,卻也嚇死人了。

“是我的錯,我要是沒逼你去,你就不會有這麽一遭了,還得罪了文大師。”薛麗麗羞愧極了。

“文知、不,”喝了兩口水的李村醫搖了搖頭,“文大師沒有生氣,他還讓大順沒事兒就多過去坐坐,這是大順這兩年有些不好,咱們得盯著點.....”

小人作祟,恐有牢獄之災也就罷了,怕的是還沒進牢人就死了。

文澤才的名聲在村裏又高漲了一波,不過他算命的價也勸退了一些人,現在村裏再也沒有人叫他知青混子了,不是叫文知青就是叫文大師,或者是文師傅。

“文師傅啊,我閨女和那邱家老二的八字合不合啊?”

吃完晚飯,便是文澤才“幹活”的時候。

“兩人都屬火性,易暴動怒,結合後小蜜一段時間便會動手打架,一輩子都是怨偶,不合。”

送走這位不高興的大娘後,文澤才關上了院門。

“那邱家老二在供銷社上班,這大娘滿意得很,現在找你算了這卦也不知道聽不聽勸。”

田秀芬將曉曉的書袋收拾好,笑道。

文澤才也拿出了自己的書,準備復習,“聽不聽在她,能拿出十塊錢只為了算八字,想來並不是那種不顧及兒女的。”

果然,邱家老二後面跟隔壁村子的姑娘成了,而不是這個大娘的閨女。

“對了,我爹今兒說有個遠房的親戚要過來住些日子,說是她爹死了,她奶奶厲害得很,想把她嫁出去給小兒子換親,所以她娘寄信說請我爹他們照顧一下。”

“只要不是惹禍精就好,”文澤才想起吳梅那多疑的性子嘆道。

結果幾天後,吳梅居然找到文澤才他們,說那姑娘過來後能不能住在他們家。

文澤才笑眯眯地拒絕了,“大嫂,你也不看看咱們這家就這麽兩間房,曉曉那屋子還是硬擠出來的。”

吳梅一點也不願意有年輕姑娘住在家裏,現在自己懷著孕,本來就不怎麽好看,要是再住進一個年輕姑娘,這對比不是更大了嗎?

“嫂子,”田秀芬無奈極了,“那姑娘說到底是我們兄妹的親人,你怎麽想那些事兒呢!”

吳梅回過神,也暗道自己想岔了,隨意找個借口便走了。

“大嫂真是,不知道怎麽說她了,”田秀芬蹙起眉頭。

文澤才關上院門,“自從上次那事兒後,大哥也不怎麽和她說話,看來是嚇住了,現在一聽有年輕姑娘過來住,腦子自然轉不過彎。”

第三天,那姑娘便找過來了。

叫蘇蘭蘭,不高不矮,皮膚有些黑,才十五六歲的模樣,話也不多,幹起活卻快得很,看出吳梅的防備後,便一直跟著田母幹活,別說田建國了,就是田隊長她都不往前湊,是個好姑娘。

到了中午後,文澤才便與王老板打了招呼後,背上買好的東西騎著自行車往家裏趕,今天是田秀芬的生辰,他特意向王老板請了半天假。

結果快到村子的時候聽見旁邊的林子裏有爭論的聲音,是杜立安還有李雨晴的聲音。

想到之前田秀芬說過李雨晴的不對勁,文澤才想了想後,還是偷偷藏好,聽了一截話。

“.......你為什麽還要逼我,我能給的,都給你了。”

這是李雨晴帶著疲倦的聲音。

“是我逼的嗎?不是你自己作出來的?”杜立安陰沉的聲音隨之響起,“我讓你把老師的位置給秀琴,你為什麽給了於廣平!”

秀琴?

文澤才抓了抓腦袋,是知青所那個最小的女知青,南秀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