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出手不凡

楊前鋒在部隊不但受過正規教育和訓練,還受過特殊的強化訓練,武裝急行軍、野外生存、武裝泅渡和擒拿格鬥等都是他的基本功。強化訓練時,跑步都要負重,所以練就了他在不負重的情況下,跑步的速度極快。

光頭還沒反應過來,發現已經站在了大鐵門處的楊前鋒,突然刹住了腳步。楊前鋒嚴厲的說:給我從哪裏來的回到哪裏去。

光頭沒有理楊前鋒調頭往回跑,可是調頭又看到張麗華正從派出所大門出來,接著魏躍進和姚昌盛也跑了出來,沒跑幾步又轉回頭向院子大門跑,心想反正跑出來了,你一個人還能擋得住我。心裏這麽想著,腳步就加快了。

楊前鋒本不想動手,光頭往回跑時他沒有追,想讓光頭自己乖乖的回派出所,可光頭沒跑幾步又返了回來,心想他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

光頭知道楊前鋒要擋他的路,心想誰擋路打倒誰,所以故意向楊前鋒身邊沖,想一拳打倒他,可沒想到連打了二拳都打空了,出第三拳時,對方迅速下蹲來了個掃蕩腿,自己重重的摔趴在地,轉頭發現對放握著的拳頭正要打下時,急忙大叫:別打我,我投降,別打我,我投降。

楊前鋒迅速收回了拳頭。張麗華、魏躍進和姚昌盛跑了過來,魏躍進上來就給了光頭一腳,來第二腳時被張麗華拉住了,姚昌盛把光頭反銬著拎站了起來。

這時洪美麗、楊所長、姚指導員和在所裏的民警先後全部跑了出來,還有剛才爭吵不休的群眾也跟著出來了,難得一見的一幕,比電影中還精彩,看著光頭押回派出所情不自禁的都鼓起了掌。

拉長著臉的楊所長手裏拿了根竹絲,當光頭低著頭經過時,他狠狠的抽了光頭幾下,光頭被抽得原地直跳的大叫道,楊叔我錯了,別打了,好痛,好痛。

楊所長氣憤地說我:跑啊!你小子還沒有吸取教訓,坐牢剛出來,老毛病又犯了,有事不做,有家不歸,遊手好閑,吃喝玩樂,哪來的錢?這段時間經常和鉗工(扒手的行來稱呼)鬼混,肯定幹了什麽壞事?不然打個架跑什麽跑?這次一定要徹底交代清楚。董剛和陳豐收把他帶到外勤二室看好。

董剛和陳豐收將光頭押上了樓。

楊所長又指著大門口幾個爭吵不休的群眾說:你們幾個有什麽大不了的事?不能各讓一步,吵什麽吵?到院子前面等一等,不要影響我們辦公,好好想想自己有沒有什麽錯?你們都冷靜下來了再處理。

這些群眾的很聽話的走開了。楊所長走進接待室,大家自覺的跟了進去。

楊所長一屁股坐在值班室椅子上,生氣的問:人是怎麽跑的?

魏躍進咳嗽了一聲說:他開始態度很好,昨天晚上打架的事也交代的很清楚,據我了解,他最近經常和砸窯子的,幹鉗工的在一起鬼混,還時不時的請人吃飯喝酒,我懷疑他最近還幹了一些壞事,想深挖一下,他就是不交待,我就去拿電警棍嚇他,可他看我手中拿了電警棍,突然就跳窗跑了,我去抓都來不及,事情就是這樣。

楊所長把目光移向姚昌盛,這時電話鈴突然響了,姚指導員拿起電話:哪裏?工商所!有什麽事?現在我們正在忙,抽不出來人,這種小事你們把人勸走不就行了嗎?不行你們先處理,處理不了再打電話來吧!

姚昌盛等指導員放下電話後匯報說:我回辦公室看一個材料,離開還不到兩分鐘就聽到跳樓聲和躍進的喊聲。

手銬為什麽下掉了?魏躍進見所長追問,低著頭解釋說:他昨天晚上喝多了酒,銬在樹上還發酒瘋,自己把手銬弄緊了,帶他審訊時,他說手痛,要求把手銬下掉,保證不會跑,我看他雙手腕被手銬扣得太深,血液不暢手都腫了,怕長時間這樣手會殘廢,就給他下了。

姚指導員平靜的說:這不是一件小事情,但我們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和審訊對象的安全,今天的事大家要吸取教訓。

姚指導員停了停又嚴肅的說:我說過很多次了,不要搞暴力審訊,你們就是不聽。

楊所長拉長的臉有所緩和,但語氣極為嚴肅的說:現在不是想追究誰的責任?但是一個審訊對象從派出所跑了,醜不醜?啊!有損派出所的形象和威信。

楊所長拉長的臉恢復了原狀,口氣緩和的說:好在楊前鋒反應快,在院子裏就把他抓住,對我們派出所的威信沒有什麽影響,反而樹了派出所的威信,證明任何人在我們派出所想跑也跑不掉。正如指導員說的,大家一定要吸取教訓,但對這種人不動點粗是不行的,有證據的都不交待,沒證據想深挖會交待嗎?為了徹底查清張彪的問題,我們分下工:魏躍進和楊前負鋒責審訊光頭張彪;李斌和董剛負責對他的住處進行搜查,最近扒竊、拎包案件頻發,車站,電影院,人民醫院和菜市場都相繼發生了案件,雖然涉及案件的數額不大,但影響很壞,這些地方,我們有人的時候不發案,一沒有我們的人就發案,說明這些鉗工對我們很了解,或者認識我們,從被害人反映的情況來看,作案的人不在我們的掌握之中,我感覺來了外地鉗工,並且他們很會自我保護,搜查的時候對一些可疑物品立即扣押;張麗華和姚昌盛到車站周邊的小旅社去看看,重點了解一下張彪和住宿人員的來往的情況:丁所長帶王大軍和陳豐收找幾個本地曾經幹過扒手的人,了解一下他們的近況,也通過他們了解一下張彪的情況。丁所長用警用邊三輪摩托車,搜查和檢查旅店的分別用幸福250摩托車,大家分頭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