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準備（第2/2頁）

沐青看著封林晩，好像並不意外，而是說道：“原來是……師父啊！我就說，這魔虎為什麽突然發了瘋，要挑釁我。原來是師父您在考驗徒弟的成色……”

“怎麽樣？弟子沒有讓師父您丟臉吧！”

封林晩打量著此刻的沐青。

跟在他身後的小鴿子，看向沐青的眼神中，也帶著怪異。

沐青自己或許沒有察覺，但是封林晩和小鴿子都看得清楚。

在他的人格裏，似乎還參入了別的東西。

就像是有一道意志，附著在了他的靈魂中，影響著他的思維，行為模式，說話方式等等。

這不像是奪舍，也不像是靈魂融合。

就像是……沐青逐漸正在變成一個殼。

他越強大，距離真實的自己也就越遠。

封林晩雖然說過，人是運動的，變化的。

此時的自己與過去的自己，即便是有再多的不同，就像是決然不同的兩個人，那也是真實的，不假的。

但是那前提必須是，一切建立在有跡可循的基礎上。

比如一個暖男，之所以會變成一個玩弄女人的渣男。

可能是因為，他被某個，或者某幾個渣女傷透了心，從此決定，不再觸碰感情，只做感情的騙子。

這中間，是有這個漸變、轉換的過程的。

哪怕是，他已經逐漸變成了他曾經最討厭的那種人。

但是沐青的這種變化，是沒有根據的，或者說……這種根據，不是由他自己的情緒和經歷引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