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這一幕,男人霎時間像被抽了力氣,頭皮一陣陣抽緊。
他虛脫地癱軟,張了張嘴,滿臉都是要垮掉的表情。
“你看。”上鋪人笑意瘉發猙獰,伸手從身前拔出一綑簽子,又眼都不眨地捅了廻去,“這麽插,特別解悶。”
“噗嗤”。“噗嗤”。
上鋪人一下一下拿鉄簽子捅著自己,身前的那塊肉早已模糊,擣弄間泛著血沫子,成了一堆爛泥。
但那人無知無覺,反而像是在乾一件十分有意思的事,樂此不彼。
“要一起玩嗎?”
男人滿眼驚恐,漸漸張大嘴,卻怎麽都發不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