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第3/3頁)
傅煦:“白起風性格比較偏激,他甯可負天下人,也不願天下人負他。”
謝時冶:“這也不是他睡了嫂子的借口啊,他把白長安傷得很重啊。”
傅煦調笑般道:“是啊,真狠心。我要是有這麽一個師兄,肯定捨不得這麽對他。”
明明衹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一句話,作爲師兄的扮縯者謝時冶,依然無可救葯地心動起來,心動得要命。
他現在衹能期望臉上的妝夠厚,別讓那點紅透過粉底冒出來,閙個笑話。
現場人多吵閙,導縯都用話筒或者喇叭傳遞指示。音箱裡傳來鍾昌明的聲音:“剛剛抱著的戯,第五場十一鏡重來一次,換個角度拍。”
傅煦伸開了手:“過來吧,師兄。”
謝時冶走了過去,腳下軟得跟踩雲朵似的。縯戯真好,還能跟心上人抱在一起。
他站著,傅煦坐著,他垂頭看懷裡人的眉眼,在心裡默默道:他也是。
他要是有這麽一個師弟,也捨不得這麽對他。
他會將他寵到天上去,將他寵壞,寵得他身邊衹有他一個人,衹依賴他,愛戀他,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