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若如豪俠恒殺人(第2/3頁)

孔宣眉頭微微皺了皺,淡淡的道:“陛下,我也知道您的憂慮,但我清虛一脈,和西方教卻是難以相容,還請陛下見諒。況且我此來只是尋西方教那幾個修士的晦氣,並非來尋益大人地晦氣,還請陛下指明路徑,我自去尋他們的麻煩。”

大禹眉頭微微一皺,眼中閃過一道華光,卻又低聲道:“真人。你這是讓我們為難。益縱然有千般不是,他終是我人族的重臣,你若是這般殺將過去,益雖然不至於傷到,但他地威望。卻是難以彌補。若是這般,他日後還有什麽臉面繼承人族之長之位?還請真人為我人族考慮考慮吧。”

孔宣眉頭一皺,語氣轉厲道:“陛下,我師父親口吩咐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取他們幾個的性命,以震懾諸修,我怎可違背?”

說到此處,他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淡淡的道:“更何況益的威信降落低了,對您的兒子啟,也有不小地好處吧!您又何必為這等事情費心呢?”

說到此處。他再不遲疑,急施了一禮,眼中多了絲笑意,卻又大袖一揮,一股風徑自吹將過去,將兩旁的壯士吹到一旁,他卻又整了整衣冠。徑自沖益的府邸而去。

大禹眉頭一皺,他知道孔宣不知道路數,少不得一番打探,如今眾人有簇擁跟前,他速度自然不快。思及此處,他眼中卻有多了絲精光。急沖身邊有名的快腿耳語了幾句。那人聽了,急點頭,卻又念起咒語,在腳上打了幾道符,卻又急行而去。這人也非等閑,卻又一般了得處,日行千裏,夜行八百,可比快馬。

做完這一切,大禹明顯松了口氣,他搖了搖腦袋,卻向宮殿走去。他只能做到這一步了,至於益能不能躲過此劫,卻要看天意如何了。

待得大禹離開後,孔宣卻又現出身形,眼中閃爍著平靜地光芒,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他身形微頓,卻又施展出縱地金光法來,緊跟著那快腿去了。那些行人猛然間不見了孔宣,隨即疑惑,也只道其去了。

那人也是倒黴,只管奔行,哪曾想背後有人跟著。這縱地金光之法,日行八千裏,比起快腳的神行符來,還要快上不少。一路行來,卻也輕松愜意。

益在城中的家稱得上宏大,長五十步,寬三十步的大院,中間幾間木制的房屋,卻顯出一股上位者的氣息。

那快腳心急,卻也不等門前侍衛通報,便沖將進去,見得益,卻將孔宣所來之事說了一番。

益聽了這話,宛如在三九天在冰天雪地裏,赤裸裸的被帶冰渣的水從頭到腳淋了個通透,從西方教地人來到這裏的第一天起,他就沒有放下心的時候。西方教對於東方四教來說,無論和不和睦,他都是一跟刺,一根難以容忍的刺。

益心裏清楚,人族已經不是以前的人族了,可四教還是以前的四教。四教聖人的神通,絕非等閑,他們若是看人族不爽,完全可以將人族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抹去。自己應該已經觸犯到了他們地底線。

此時的他,恨死伯元幾個人了,他顧不得多想,正要派人去統治那幾個修士,讓他們早做準備,卻聽得一人輕嘆了一聲。

益此時已成驚弓之鳥,猛的聽得聲音,如何不驚,急擡頭喝道:“誰?快出來。”他身邊的兩個劍士聽得動靜,也刷的一下,抽出四尺長短的青銅劍,一臉凝重地掃視著四周。

孔宣又發出了一聲嘆息,卻從院落的陰影中閃將出來。他速度極快,卻也沒有人發現他何時到得此處。他看了一眼益,點頭道:“你去將他們幾個叫出來罷,這是兩教之間的爭端,和你們沒有一頂點的關系,我只和他們算帳,把他們叫來就是,我絕不為難你們。”

話音未落,卻聽得一人大笑道:“孔宣,想不到卻是你來了,我在西方,久聞你的神通,今日正好和你決個高下!”言未畢,卻見八個人先後走將出來。孔宣到得城中,如此大的動靜,瞞得了凡人,如何能瞞得了修士?他們只是樸實也罷了,也非笨蛋,如何不知道孔宣的目的?

孔宣看了諸人一眼,卻又冷笑道:“原來又是西方教八部眾之下的高手。不過也對,西方教除了護教八部中的修士,可以勉強拿得出手外,似乎還真沒有什麽太厲害的存在。”

西方教為首的一人,卻是天部中的高手,名喚俱摩天羅的便是,他為人沉穩,卻是八人之首,他看了一眼孔宣,心如止水一般,不動分毫,竟似對孔宣的話不屑理會一般。

方才說話斥責孔宣的,卻是阿修羅部的高手,名為暴的便是。他在阿修羅部之長的手下,乃是一等一的大將。自浮雲島一戰之後,八部的實力嚴重受損,各部參戰的高手,全軍覆沒,可以說元氣大傷。他卻是在這之後成名的高手,一直深恨浮雲島,他自認神通不小,今日有人來尋他的晦氣,又是大仇,卻又按耐不住,出來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