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前鋒八營,矢鋒第一

送上門來的人口,王佛兒沒理由拒絕。

只用了十日光陰,他就已經把白月城中的所有監牢的囚犯,統統提了出來,並且把白月城的各路流散閑漢,刮了一遍。在城外給他劃撥的營地中,駐紮了下來。

這一萬三千余人,可以稱得上一個好貨沒有,每日都有人逃了出去,甚至煽風點火,攪亂營地。王佛兒手下之後十余名武將,雖然他臨時挑選了一批還堪大用的人手,卻也管理不來這麽些人。

又是一天的忙亂之後,王佛兒焦頭爛額的聽到姜文禮前來稟報,名額上一萬三千余人,已經逃走了近四千,白月城內治安比往常更加混亂了,不但宮中有旨意呵斥,就連各路妖族的人馬也十分抱怨。

青猿大將已經數次提議,要撤去王十方的矢鋒營統領之職。因為兒子巺蘇邪的幹洗,這位青猿大將對王佛兒十分不對眼。

嘆氣一聲,王佛兒苦笑著望向淚傾城,說道:“我倒是有些手段,只是過於雷霆,而且這矢鋒營擺明了就是送死的,我何必為難這些人。”

淚傾城笑而不答,對王佛兒能否統帶這些罪犯囚徒,她是一點也不關心。

揮手讓姜文禮下去,王佛兒正要跟淚傾城說話,突然一陣氣勁交拼之聲,姜文禮大聲慘呼,王佛兒一愣之下,立刻沖了出去。

姜文禮已經被數十名身披矢鋒營甲衣的士兵圍困,身上已經帶了兩處傷口,而最為觸目驚心的,是一條大漢,用一根粗大之極的鐵棍,穿了一人的屍體。大笑高呼。見到王佛兒出現,這些人也不害怕,反而加緊了攻擊姜文禮。

“那不是你手下的武將麽?怎麽會被人殺死?”

淚傾城隨後出來,驚呼一聲,那大漢挑的是一名才歸附王佛兒地武將,身上傷痕宛然,顯然是被圍攻而死。

王佛兒看的目眥盡裂,大吼一聲。手中青杛木飛了出去,直貫那寫圍攻姜文禮的士兵。洞穿了三名亂兵的身軀之後,青杛木才在大挪移念法的牽引下,倒飛了回來。

“軍中律法,殺人者盡斬無赦!”

王佛兒一直都沒有加意管理矢鋒營的心思,但是自己好容易才收服的手下,被人殺了。他心中難過,可想而知。他已經非是剛來中土神州的懵懂。殺人對他來說已經非是什麽了不起地大事。

震怒之下,王佛兒棒法充滿的無邊殺氣,這些作亂的士兵,武功雖然都還不凡,但是確有怎麽可以跟擁有第四品修為的王佛兒相比。

掌中大棒舞起漫天的棒影。頃刻間就有十來人在他的棒下喪生,等到他沖近了那挑了他手下武將屍身的大漢面前,王佛兒一收青杛木,反手一指點在對方的眉心。

在王佛兒地十界縮地法。超乎尋常的速度之下,這名大漢根本沒有反抗之力,連手中的鐵棍也沒來得及撤回,這一指點下,王佛兒冷冷的喝道:“今日起,矢鋒營實行連坐之法,作亂者,盡化屍兵。以供驅策!”

等王佛兒手指挪開,這大漢身上已經再無半點生機,全身散發了昏黃的屍氣,已經被王佛兒已經大攝魂念法勾出了魂魄,化成了無知無覺地屍兵。

本來還在圍攻姜文禮的亂兵,頓時被王佛兒這雷霆手段,震的心中一驚,手中的武器也都緩和了下來。姜文禮沖出了重圍。立刻對王佛兒大聲叫道:“主公。這些人說,剛才矢鋒營已經全數嘩變。很多人都已經在追殺領兵之人,烏臼,公望他們可能也危險了!”

王佛兒淡淡一掃,大喝道:“危險什麽?跟我去立刻平息了叛亂。”

一頭手持重斧地黑甲玄騎,在王佛兒身後忽然現身,大手虛空一攝,那名大漢立刻乖乖的占到了這名黑甲玄騎的身後。

剛才王佛兒說要把嘩變亂兵,化作屍兵,那幾十名前來偷襲姜文禮的士兵,還心存僥幸。但是黑甲玄騎這名大屍妖一出,在沒有一個人能站的穩腳步,立刻都跪了下來。哭泣者有之,苦苦求饒者有之,在沒有半點剛才的興奮模樣。

王佛兒深知此刻仁慈不得,剛才他還沒有注意,現在聽來,大營處處都是喊殺之聲,也不知亂了多久。本來這矢鋒營都是這麽亂七八糟,王佛兒便沒有在意今晚有何不同。

“文禮,一會把我剛才的話,呼喝出去。反抗者殺,屍身立刻煉做屍兵!”

他擡手召喚出來魔黿,讓姜文禮跟淚傾城踏了上來,用後面部下能夠跟的上地速度,向大營中最亂的地方飛去。

那些看到王佛兒似乎並不想懲罰他們的亂兵,有個機靈的,立刻往後一退正要逃開,突然身上一緊,蒼白的光焰,從他背後沖霄,黑甲玄騎操縱坐騎,從他被蒼炎化成灰燼的地方踏過,那頭猙獰猛獸模樣的騎獸,輕輕噴了一口屍氣,剩下的那些亂兵立刻寒流灌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