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集 開天辟地 第八章 星辰空間的變化

秦羽看了福伯好幾眼，這才接過這三個金色卷軸。

金色卷軸對於普通的神人而言算是貴重物品，可是對於迷神殿而言……這種用以記載的物品存貨便是千萬記的。

秦羽立即用神識好好觀察著這三個金色卷軸。

三個金色卷軸的容量，多大？即使不研究，就是大概的瀏覽，秦羽也花費了整整四年時間才閱讀完這三個金色卷軸。

“殺陣？”

秦羽閉上眼睛，四年來閱讀的那些內容完全浮現了出來，頓時一個巨大無比的陣法在秦羽腦海中出現了，那陣法復雜程度，秦羽根本看不透它是如何構成的。

“我已經完全理解了基礎，可是為何根本看不透這陣法呢？”秦羽心中有些急了。

秦羽只是心中嘗試著破解這陣法，頓時那陣法開始變動了，火焰漫天，中間還夾雜著大量的雷電狂劈下來。

秦羽猛地摒棄腦中所有內容。

睜開眼睛，臉色蒼白的秦羽看著眼前的福伯，眼中盡是不解：“福伯，為什麽？我原本根本沒看到火屬性和雷屬性攻擊，可是只是碰觸了一下，就會產生火屬性和雷屬性攻擊？”

如果是一個對陣法沒有任何了解的人，根本不知道這陣法如何的厲害。

可是秦羽也算是步入了陣法的殿堂，雖然無法明白這個‘殺陣’的真正威力，可是當陣法一啟動，猙獰的殺招露出來的時候，秦羽還是明白的。

“主人，我曾經詢問過老主人一個問題，我問老主人，既然過去已經領悟出了《陣道》第一境界，乃至於領悟出了《陣道》第二境界。為何後來又重新研究，甚至於花費十億年的時間來領悟《陣道》第一境界？”福伯笑看著秦羽，“主人，你可知道老主人是如何回答的？”

秦羽搖了搖頭。

福伯繼續說道：“老主人說，當學會橫著一筆叫‘一’，橫著兩筆叫‘二’，橫著三筆叫‘三’，就自稱領悟出所有數字寫法。這是不是很可笑呢？”

秦羽點頭。

“老主人還說過，陣法海洋無窮無盡，許多人只是研究了陣法海洋中一個小角落，而後從這小角落領悟出的陣法精髓，是真的精髓嗎？”

秦羽心中有些明白了。

自己單單學習《陣道》九百卷，領悟出的《陣道》第一境界怕是錯誤的。

“許多人就自認領悟出《陣道》第一境界，自己很了不得了……可是他們想要領悟出《陣道》第二境界就很難很難了。因為錯誤的《陣道》第一境界，並不足以讓他們領悟出《陣道》第二境界。”福伯似乎回憶起‘車侯轅’當初所說的那些話。

秦羽仔細地聽著。

此刻，就仿佛車侯轅借著福伯的口，將一些要點告訴了秦羽。

“老主人曾經說過，當一個陣法高手對陣法領悟的越多，就越加的認為，自己領悟的不過是陣法海洋的一個小角落而已。老主人領悟了前所未有的《陣道》第三境界，成為了神界陣法第一人，後來也成為第一煉器高手。可是老主人自己說過……陣法依舊比他所領悟的還要深奧。陣道‘第三境界’並不是終點。”

學海無涯！

秦羽心中有著一種強烈的震撼，還有著慚愧。

震撼，是震撼於領悟出《陣道》第三境界，神界第一陣道高手，自認為《陣道》第三境界依舊不是終點。

慚愧，是慚愧於自己才研究九萬年，就自認領悟出了陣法精髓。

“滿瓶子不晃，半瓶子搖。”福伯笑道，“老主人說過，神界研究《陣道》的高手很多，許多人研究的時間比老主人還長，可是就是因為他們一開始領悟的《陣道》第一境界就是走向了歧途，縱使他們天縱之資，花費悠久歲月領悟出《陣道》第二境界，可是想要再領悟出《陣道》第三境界就根本不可能了。”

秦羽微微點頭。

“老主人繼續研究，可是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研究出《陣道》第四境界。可是老主人非常肯定地說，他感受得到《陣道》第四境界的存在，可惜他無法達到。”福伯感嘆道。

車侯轅沒有什麽親人，也就福伯一個仆人。平時心中的無奈，也唯有和福伯說了。

秦羽也只能感嘆一聲。

《陣道》第四境界，又是什麽層次呢？

“我想我明白了，推演的陣法越多，也就是說，對陣法海洋所了解的區域越大，那領悟出來的陣法精髓，就越加準確。對吧？”秦羽心中完全明白了。

自己單單吃透了《陣道》九百卷的內容，領悟出的‘陣道’精髓已然走入歧途了。主要是陣法例子太少了。

福伯點了點頭。

“那我便開始推演，推演出一個個高深復雜的陣法，相信推演的多了，以後領悟出來的‘陣法第一境界’就越加準確。”秦羽心中直接摒棄了剛剛領悟出的‘陣道精髓’，而是踏實地開始繼續推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