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春秋有女心儀即(第2/16頁)

三十把過去,施獨足的鋼據越見威猛,台下漸漸發出喝彩助戰之聲。

桓宇搖搖頭,旁邊便有人問道:“怎麽啦,難道施獨足快要落敗了?”

他轉眼望去,發問的是那個頭發雪白之人,他驚訝地忖道:“他們很注意我的動態呢!”當下請教他們姓名,這才知道發白如銀的就是皓首神棍徐尚武,那對夫婦是盧大刀和白衣羅刹鐘秀,那個大漢是萬胡子,這四人都是武林中頗有名望之士,桓宇記得花玉後到連環請求見亂世閑人公孫博之時,曾經與他們一道,後來他們還替花玉眉出力辦事。

他的心激起一陣波動,暗想應當迅速躲開,免得被他們認出自己是誰,挨他們辱罵奚落。

但念頭一轉,便打消躲開之想,道:“不錯,施獨足這刻已是強弩之末,那薩哥王子正在等候機會出手,一招就可取了他的性命。”

徐尚武聳然動容,道:“真是劫數,真是劫數!”

桓宇道:“若是有人到台連去,準備好一顆鐵蓮子,等到施獨足身軀微微向左歪倒之時,迅速發出昭盟,偷襲他後腰京門穴,便可救他一命!”

萬胡子濃眉一皺,道:“這是救他抑是害他?”

桓宇沒有再說,心想若是那盤若虎在場的話,一定肯聽信他的法子。

鐘秀忽然道:“阿盧,你去,依他這個法子行事!”

盧大刀驚道:“什麽?”

鐘秀道:“我想他不該暗害施獨足,但天下之事無奇不有,咱們也不可不防。”

萬胡子茫然道:“鐘姑娘這話怎麽說產

保尚武道:“兄弟明白啦,盧兄速去依法施為,咱們守著這位朋友,若是此舉害死施迎足,便教他賠命,喂,朋友,你可育作此保證?”

桓宇心中大喜,想道:“我不便出手暗教院獨足,只因施獨足這一招露出破綻之時,恰好是薩哥王子誘他發把搶攻,表面上他已搶制了機先,因此,當我出手制住施獨足,使他不致被薩哥反手一招擊斃的話,人家還以為我跟峨眉搗蛋,故意幫助薩哥王子。”

他堅決地點點頭,道;“事後兄弟再行解釋,但盧兄此去卻一定要依法行事,切莫誤了一縱即逝的機會。”

這刻時間無多,恒宇不敢再行耽擱,雙手往背後一負,道:“請徐兄先出手制住兄弟穴道,待盧兄依行事,若有差池,兄弟僅以性命作抵。”

陸首神棍徐尚武記得自己沒有表露過身份,而此人居然識得自己,這話當有八分可信,於是催促道:“盧兄快去,並須依他的話去做。”

盧大刀一退去了,徐尚武門道:“閣下高娃大名,還望見示?”

他竟不出手點制對方穴道,鐘秀可不肯吃這等虧,躍過來伸手點中他胸口際穴,桓寧全身一軟,萬胡子已伸手架扶住他。

桓宇緩緩過:“在下的姓名來歷終須讓諸位曉得,但目下似乎不便奉告。”

徐尚武道:“這話說得有點令人莫測高深,這樣好了,請田告何以得知兄弟來歷?”

桓宇道:“在下聽一位朋友談起過諸位……”

這話不啻一條極有力的線索,徐尚武面色微變,沉聲道:“閣下敢情是恒宇兄……”他轉眼望向鐘秀,又適:“鐘姑娘以為怎麽樣?”

鐘秀狠狠的盯了桓宇一眼,道:“想來不會錯啦,喂,你可是桓宇?”

桓宇輕嘆一聲,道:“不錯,正是區區!”萬胡子五指一松,宛如銅鉗般夾動恒宇手臂,隱隱聽到臂骨磨擦的聲音。

他兇厲地壓低聲音道:“你真不是東西,花姑娘乃是仙子滴降凡塵,何等高貴,何等艷麗,人你攬七攬八,但這也罷了,最可恨的是一哼,我也懶得脫了。”

鐘秀長盾一皺,道:“老萬你這是什麽話,他攬七攬八竟可以饒恕,那麽還有什麽事更可恨的?”

桓宇也這麽想,卻想不出自家有什麽比這個更可恨的,他的臂骨疼得生象已經碎裂,因此他不覺的運氣護疼,若是平常之人穴道受制,自然無法運轉真氣,但桓宇有反逆真氣之能,一旦施展逆運之功,身上的穴道完全變換,受制的穴道不解自解,當日施娜點他穴道也是如此自解的。

誰知萬胡子運足勁力抓緊他的手臂,血脈完全不通。因此這逆運真氣之法施展不出,只疼得桓宇額上汗珠滾滾充下。

萬胡子道;“兄弟說了,鐘姑娘可別生氣!”鐘秀道:“你說,我決不生氣!”萬胡子道:“大凡男人不論娶的妻子有多美,可是偶然逢場作戲,在外面沾花惹草也是有的,這也算不了滔天之罪,但兄弟我可不是盧兄在外面亂來……”

鐘秀笑一笑,道:“得啦,我又不是醋壇子,你快接下去說。”

萬胡子說道:“兄弟認為桓宇最可恨的是什麽女人不好攬,卻弄上一個韃靼女人,試問這叫花姑娘怎生忍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