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高深莫測(第2/5頁)

白衣客道:“那麽我這麽說,‘寒星’絕學亦未能奈何我。”

轎中人道;“而且還在你手下吃了虧,對不?”

白衣客一點頭道:“是了,姑娘。”

轎中人道:“你跟他總共過了幾招?”

白衣客道:“應該說他先後向我發了兩招!”

轎中人道:“只兩招,哪兩招?”

白衣客答道:“聽他說是什麽‘修羅指’跟‘拘魂爪’。”

轎中人失聲道;“‘修羅指’跟‘拘魂爪’?這兩種絕學便是‘寒星’威震天下,當世無敵的,你能破這兩種絕學?”

白衣客道:“姑娘,應該說這兩種‘寒星’絕學沒能奈何我。”

轎中人道:“據我所知,在當世之中,近百年來只有兩位奇人能破這兩種‘寒星’絕學,怎麽你也……”

一頓接著道:“你跟這兩位奇人有淵源麽?”

白衣客道:“姑娘指的是哪兩位奇人?”

轎中人道:“一位是‘小寒山’‘大雷音寺’的枯心和尚,一位是‘哀牢山’‘長壽谷’中的‘天外神魔’獨孤長明。”

白衣客神情微微一震,搖頭笑道:“姑娘,這兩位奇人我一位也沒聽說過。”

轎中人道:“這兩位奇人,一位早在五十年前便縱橫宇內,天下,一位則是在近五十年才被人知曉,前者是‘天外神魔’獨孤長明,後者是枯心和尚,據說枯心和尚也許健在,而那位‘天外神魔’則幾十年來未見蹤影,恐怕已經不在了。”

白衣客笑道:“這就是了,那我怎麽會跟這兩位奇人有淵源。”

轎中人道:“你真的跟這兩位奇人毫無淵源?”

白衣客道:“我剛說過,這兩位奇人我連聽都沒聽說過,又怎會跟他二位有淵源。”

轎中人詫異地道:“那你怎麽能破這兩種‘寒星’絕學?”

白衣客道:“我不說過麽,也許我是僥幸碰巧了!”

“不可能,”轎中人道,“這是絕不可能的事,你會武,而且一身所學高絕,你應該知道,武學一途絕沒有僥幸跟碰巧這一說。”

白衣客道:“那……那我就不知道怎麽能破這兩種‘寒星’絕學了,也許我的所學也能克制這兩種絕學……”

轎中人道:“這倒有可能,不過這種可能也很小,因為據我所知……你這身武學是跟誰學的,能告訴我麽?”

白衣客說道:“說出來姑娘也許不信,我這是無師自通。”

轎中人訝然說道:“無師自通,這話怎麽說?”

白衣客道:“我告訴過姑娘,我是個出身貧寒的小家子弟。寒家世代務農,我自小就跟著大人下田耕作,幫幫忙,打打雜,有一回犁過土翻,我從爛泥裏檢到一只鐵盆子,那只鐵盒子裏裝著一本殘缺不全的絹黃小冊,封面上只有‘歸元真’三個字……”

轎中人道:“那想必是一本秘笈。”

白衣客道:“起先我根本不知道它是一本秘笈,也根本不懂,只見它上面寫著字還畫著不少姿態不一的人像,覺得好玩,就把它偷偷塞進懷裏藏了起來,背著人的時候拿出來看看,照上面所畫人像學學,真到長大懂事學成之後才知道它是一本武學秘笈,所以我說我是無師自通。”

轎中人道:“原來如此,這麽說你的確算得上是無師自通,福緣也很是深厚,那本秘笈呢,如今可在身上?”

白衣客道:“早在三年前就燒掉了。”

轎中人驚叫說道:“燒掉了,這麽一本珍貴的秘笈,你怎麽把它燒掉了?”

白衣客道:“姑娘,我所以這麽做,是遵從那秘笈最後一頁上十六個字的指示……”

轎中人“哦”一聲問道:“那十六個字是怎麽說的?”

白衣客道:“那十六個字是‘歸元真記,留贈有緣。學成焚化,勿再流傳。”姑娘請想,手著秘笈之人既有這種指示,我豈敢不尊從?”

轎中人道:“也許當初那手著秘笈之人怕秘笈淪落魔道,或傳揚開去,引起武林浩劫……”

頓了頓,接道:“以我看,那本秘笈可能是‘天外神魔’獨孤長明或‘大雷音寺’的枯心和尚留下的。”

白衣客道:“姑娘,何以見得?”

轎中人道:“因為那秘笈上所載武學,能克制這兩種‘寒星’絕學。”

白衣客道:“姑娘料錯了,在那十六個字下面是有四個字,那應該是當初手著這本秘笈之人名號,那四個字既不是枯心和尚也不是獨孤長明,而是‘抱玉書生’。”

轎中人詫聲說道:“‘抱玉書生’,這是誰,我怎麽沒聽說過武林中何時有這麽個人?”

白衣客道:“也許他是位百年前的異人。”

轎中人道:“可能,百年以前的人我知道的不多,只是有名的人我也知道。怎麽就沒聽說過……”

白衣客道:“姑娘,有些人不好名,有些人終生隱於山林,不為人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