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十四章 狐女多情(第3/4頁)

劉邦苦笑了一下,似有無奈地嘆息一聲:“我堂堂沛公劉邦,今日方知,自己是枉為男人呀!”

卓小圓掩住他的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我只想問你一句,這些日子來,你是否有過真心待我?”

劉邦與她四目相對,良久之後,方緩緩地點了點頭。

卓小圓喃喃地道:“只要有你這句話,便不枉我對你的這片心。”她忽然身子一倒,橫躺在錦墊之上,柔聲道:“來吧!來疼我愛我吧!讓我把心兒留在這裏,留在你的心裏!此心只屬我的劉郎!”

劉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橫在眼前的胴體,看著那一如處子的女兒私處,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他已不管明天,只想好好地把握現在,讓今夜的風情,成為兩人心中一道永遠的風景。

他的眼已紅,渾身猶如爆發的火山,躁熱不安,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愛意與欲火,毫不猶豫地跨步上去。

他心中有柔情,但他的舉止卻狂猛而粗暴,以一種最直接的方式,有效地將兩人聯系在一起。

帳外已是初冬,略帶寒意,帳內卻是溫暖如春,一片綺麗,若是每一夜都是如此過去,誰又能記得明天是怎樣的光景?

當劉邦毫無保留地進入到她的身體的那一瞬間時,她不再有女兒家的矜持,呻吟嬌喘,聳腰相迎,已成了一個在情郎身下婉轉承歡、盡情享樂的淫娃蕩婦。有愛之欲,遠比無愛之欲更加狂烈,更加粗暴,更加放肆,因為他們都是用心來詮釋自己的感情,宣泄著自己無比濃烈的欲火。

每一寸的光陰都在瘋狂地運動中滑過,不讓任何時空的距離成為他們同為一體的阻隔。

男女之間狂歡般的喘叫與快感猶如電流般一次又一次地沖擊著卓小圓的神經,神魂俱飛間,她甩頭搖身,拼命地呼喊著這個粗暴有力的可愛男人的名字,雙手撫摸著男人近乎完美的身體,以最默契的頻率,去感受著對方爆炸性的力度和輕重有度的叩擊,讓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攀上快樂的頂峰,直到身心俱疲。

今晚,她是屬於他的,她要把心留下,過了今晚,心還在這裏,但她的人卻要投入到別人的懷抱。

無論是她,還是他,他們都別無選擇。正因為這是一個淒美的結局,所以這過程才會是這般的瘋狂,這般的熱烈,這般的讓人黯然銷魂。

當她又一次達到靈欲的高xdx潮時,一泄如注,整個人已是一片昏迷。

劉邦久久地凝視著她的胴體,望著她臀部下那數點落紅,雖然他並不陌生,但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明白這幾點落紅,竟然可以改變他一生的命運。

他不得不驚嘆人類的聰明與偉大,幻狐門在江湖上絕對不是一流的門派,卻能擁有如此玄妙的秘術,這簡直讓人有些不可思議。

其實這種秘術就是補陰術,它從人的生氣與血脈流通的規律中尋找到一個契合點,然後通過一種固定的程序,經過人的訓練之後,將身體某一部分的肌肉注入活力,使之發生刺激性的生長,從而達到你所追求的效果。

換而言之,就是一個女人,只要她掌握了補陰術,無論她曾經多麽淫蕩,她都可以在一夜之間人為地將自己還復成處子之身。有了這種近乎神奇的技術,卓小圓又怎能不是這女人中的極品,這銷魂陣中的悍將呢?

迷糊中的她沉沉睡去,醒來時已是天色漸明,一摸身邊,劉邦卻已不知去向。在她的發鬢上,留下了一朵不知名的小黃花。

卓小圓淒寒地一笑,緩緩地將花兒取下,然後一瓣一瓣地將花兒揉碎,散灑一地。

花已碎,心也已碎,只有昨夜的那一陣瘋狂,殘留記憶中回味。

△△△△△△△△△

“你回來了。”當紀空手趕到一座山崗時,五音先生獨自一人靜立於一座石亭中,放眼茫茫夜空,似乎在思索著什麽。只有當紀空手輕躡而至的腳步接近到他的身後時,他才開口說話。

“是的,一切非常順利,就不知扶滄海他們回來了沒有?”紀空手顯然記掛著虞姬,是以才有此問。

“紅顏已迎接他們去了,有樂道三友的襄助,又有土行的絕技,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五音先生安慰道。

紀空手也知道自己這是關己則亂,不好意思地笑了,然後擡起頭來道:“我一回來,便聽車宗主說,你在這裏等我。我尋思著,你一定是有什麽重要的話要對我說。”

五音先生淡淡一笑道:“其實也沒有急著要說的話,只是夜觀天象,有感而發罷了。”

紀空手擡頭望天,怔了一怔道:“今夜無星無月,天上一片漆黑,這天象如此混沌,如何觀得?”

“對你來說,也許如此,但在行家眼中,這夜色只是一道風景,而星月則是藏在這風景之後的東西,不僅有跡可尋,也有一定的規律,只要你用心去觀察,就能從細微處洞察天理玄機。”五音先生一臉恬淡,緩緩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