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七 卷 第 六 章 殺戮武林(第2/4頁)

“奪命神尼”不是那樣笑的,剛才那人的笑聲似乎在哪裏聽過,但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

“獨臂神丐”也是一臉惘然,上官癡在一旁說道:

“莊哥哥,誰是主公?”

姜古莊這才想起黑衣左使臨死時的驚呼,“主公”那聲調甚是駭異,這麽說來,這個人絕對是神宮的主人,可從那笑聲中,自己分明和這個人打過交道,姜古莊不由將識得的人在腦海中想了一遍。

“獨臂神丐”問道:“莊兒,你認得這個人?”

姜古莊惘然搖頭,說道:“我曾聽見有人這樣笑過,可一時又想不起是誰。”

上官癡說道:“莊哥哥,華山派的那個臭老頭,叫…—叫什麽是這樣笑的,笑得人身上起雞皮疙瘩。”

姜古莊頭腦中電閃一般,不錯,孫鑄在送他和癡兒出門的時候,曾這般詭秘的笑過,這笑聲特別得很,聲音尖細,像一個女人,當時癡兒還說這個人怎麽怪怪的……上官癡雖然記不得孫鑄的姓名,但對這笑聲印象太深刻了,因為她條件反射地兩次起雞皮疙瘩。

可姜古莊馬上又否定了,因為那孫鑄的武功和剛才那人簡直不可同日而語,曾記得在華山之巔,上官癡身子一欺之間就打了他一耳光,而剛才發笑的人的武功已是到了神出鬼沒的境地,何況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連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都存在,還有什麽不可能的呢?

“獨臂神丐”淡然說道:“莊兒,別想了,那人是誰不要緊,但你要記住,他可是神宮的主人,也是武林同共的敵人。”

姜古莊點點頭,“獨臂神丐”擡頭望著夜空中的明月和那幾顆淡淡的星星,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嘆聲像一記悶錘,敲在姜古莊的心上,他知道師父“獨臂神丐”的性情是最豁達開朗的,觸景生情,英雄長嘆,姜古莊忍不住流下淚來。

“獨臂神丐”突然猛的咳了起來,咳到最後,哇的吐出一口淤血,姜古莊趕忙運氣過去,“獨臂神丐”微微一笑,揮了揮手說道:“莊兒,沒用的,師父我自己知道,不行的……你坐好,師父有幾句要緊的話跟你說。”

姜古莊的眼淚止不住奪眶而出,說道:,“師父,你不會的……”

“獨臂神丐”怪眼一翻,臉一板說道:“莊兒,你這是怎麽啦,沒出息,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麽樣子。”

上官癡真想走過去給這老頭拍一巴掌,她的心裏可沒什麽大義,男人好漢,憂國憂民,她只知道誰對莊哥哥不好,那這個人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壞人,可“獨臂神丐”盤坐在地,如一尊塑像,神威凜凜,悍然不可侵犯,她也只好收斂小性,但還是將嘴撅得老高,不高興地坐在姜古莊身邊。

“獨臂神丐”口氣緩了緩,說道:“師父是這脾氣”

不說還罷,姜古莊一聽淚水忍不住又流下來,但還是強自忍住,“獨臂神丐”說道:

“那女娃子說得對,我們五怪雖然一生行走江湖,問心無愧,但的確只能算是一個行俠仗義的俠士,不能算是大丈夫,莊兒,大丈夫應該以民族和百姓的害危為己任,眼下生靈塗炭,唉,大丈夫應以國仇為重,然後才是私仇,現在你武功已臻化境,為師很高興,但師父不想你只是一個武功絕頂的莽夫,所謂水能載舟,也能覆舟,師父希望用你的武功去為天下黎明蒼生謀一些幸福,做一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

姜古莊只覺得自己渾身熱血沸騰,“獨臂神丐”所說的話,就是他這幾天所思所想的東西,被師父一點撥,陡的覺得心胸開闊了不少,心中少了許多悲情。

上百癡在一旁聽得索然無味,站起身來,說道:

“莊哥哥,我去尋幾只野兔來,你肚子肯定餓了,好久沒有烤兔肉給你吃了。”

姜古莊心想:師父“獨臂神丐”生平最愛的是吃野味和喝酒,說道:“癡兒,快去快回,小心』”

上官癡見莊哥哥對她如此關切,心中一喜,輕快一笑道:“知道了!”然後電射而去。

歇了歇,“獨臂神丐”接著道:“在兩百年前,三大世家,西域雄鷹堡和丈理,以及朝陽峰谷主。大唐李家他們之間有著極深的淵源,由於時間相隔太長了,只是聽師父講,後來由於一件事,他們都土崩瓦解了,‘絕命魔尊’南宮絕命一世高人,也……唉!”

話還沒說完”“獨臂神丐”唏噓不已,姜古莊說道:“師父,他們是不是為了雕圖和玉佩,才……”

“獨臂神丐”笑了笑,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與這肯定有關系。聽師父說兩百年前南宮絕命和東方千秋、慕容滅世、武嘯天以及任逍遙五人是同門師兄弟,他們的師父是前世奇人陳精老祖,陳精老祖世間傳他一睡百年,其實只是他憂心天下紛亂,百姓受苦,分別教他五個徒兒一人一項絕技,他五個徒兒自然個個武功蓋世,當世無匹,當李世民打天下立了汗馬功勞,後來李世民登基,陳精老祖哈哈大笑,喜歡得從驢子背上掉下來,說道天下從此太平了,唐太宗仁厚愛民,天下蒼生的確是得了他不少好處,後人都知叫貞觀之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