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 第 九 章 烙掌為記(第2/4頁)

“你師叔?你師叔是誰?我們古莊中沒有外人來過。”中年人陰沉著臉道。

“媽的個巴子,明明老子師叔進了你這個鳥莊,而你卻說沒有外人來過,是不是欺老子是個大老粗?俺老婆可是精明人,想騙人?老子把你鳥莊給拆了!”淩海裝作怒火沖天地捋起衣袖,便要打架。

“這位朋友,不要這麽大的火氣嘛,我們連你師叔是誰都不知道,叫我們怎樣告訴你呢?

若知道是誰也許還會告訴你也說不定。”一個留著美髯的中年人從容不迫地走過來不慍不火地道。

“莊主,這人他……”那錦農中年人有些不平地道。

淩海裝作一副沒過大場面的樣子打量著這美髯中年人,口中還嘮叨道:“只有這一個還看得順眼一些,下巴和臉上那一把毛生得極為恰當,嗯。”

孫平兒直想笑,但見淩海那煞有其事的樣子,她只好壓住笑意道:“我們師叔便是‘雙掌蓋天’柳長空,這是我師兄,也是我丈夫余不蠢,我叫姜不辣。”

那美髯中年便是古生氣,聽了兩人那樣怪的名字也不由得皺了皺眉,但迅即恢復笑意道:

“久聞大名,可是柳大俠並未來本莊呀。”

“媽的個巴子,老子還以為你長了一把毛便是不錯,沒想到你毛黑竟生蟲子,眼裏竟揉沙子,你以為能哄住老子嗎?”淩海裝作暴跳如雷地樣子,就要上場打架。

古生氣的臉色也很難堪,只是孫平兒卻一把拉住淩海沙啞著聲音道:“你就是古生氣了,堂堂一莊之主,居然說出如此騙人的話。我師叔明明進了你莊,還給我留下了暗記,而你卻睜眼說瞎話,我師兄可是個粗人,若你們再不讓我們進去搜查一遍,那可真要拆莊了。”

“無名小輩竟敢大言不慚,你們能有多少斤兩?我只是敬你們是武林同道,才對你們客氣一點,給三分顏色,竟想開染房,不識擡舉!”古生氣動了真怒道。

“呀,哈,喝……”那些莊丁的長槍立即織成一道殺氣墻!

淩海“嘿嘿……”一陣怪笑道:“師妹,不給他們顏色看看,還以為我們真的便開不了染房呢。”說完,手掌幻成一片迷霧迅速推出。

孫平兒的衣袖跟著立刻飛灑而出,讓古生氣也大吃一驚。

那些槍織成的殺氣墻在淩海的眼中真是漏洞百出,但他卻要收斂武功,把司馬屠逼出來,也便不能一舉將這些人盡殺,不過他的掌勢依然狂猛異常。身子一縮,手竟在每一根槍上柏了一掌,腳出踢中幾根槍杆,不過衣服卻被挑破了一點。

那些被他雙掌擊過的槍應手而折,竟化成飛刀向回殺去,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媽的個巴子,以多欺少,以為老子就怕了你們這些王八羔子,簡直沒吃到虧。”淩海一邊怒罵,一邊不停留地向那斷了槍的莊丁攻去,孫平兒的衣袖一下子卷住所有刺來的長槍,用力一抖,竟把所有的槍全都扯了過來,然後倒送回去,勢如魔龍,直把古生氣也震住了。

但他到底是個高手,又是一莊之主,怎麽能眼睜睜地看著屬下死去呢?他猛地一伸手在空中抓住一杆長槍,但經力一沖,他的雙手也被震得有些發麻,可是他仍然一抖手中的長槍,槍竟似軟成了面團一般,圓圓地劃了一圈,所有飛向莊丁的槍全都被絞落,但古生氣也向後猛退了一步。

淩海的動作很快,幾步便插進只剩下數杆長槍的槍陣中,一帶一推。他根本不把那擊在手上的槍看在眼裏,反而裝作傻傻地一笑,道:“老子手臂鐵打的,幾根木槍算個鳥,刀都砍不傷。”那錦衣中年人也是一驚,不得不揮劍而上。他用的不是槍,而是劍。

這一劍也很利,是個高手,但對於淩海這樣的超級大劍師來說,卻如小孩玩遊戲一般,只是礙於不想顯露真功夫而已。他立刻執出一柄小飛刀來,低喝道:“他XX的,跟老子動刀子是嗎?”

他的小飛刀化成一道寒芒,剛好插入那團巨大的劍花中,“叮當”一聲,便封死了中年人的劍式。但淩海並沒有將飛刀飛出,只是在掌心不斷地旋轉,就像是一只風車迎風而舞,將錦衣中年人的劍,路路封死,還笑道:“喂,你叫什麽名字,有我小刀舞的風聲好聽嗎?”

這可把那錦衣中年人氣得要吐血,但卻無可奈何,他的劍無論怎麽使,都被那柄小刀封劍尖,而且力度大得驚人,一時手臂都有些麻木了。

這時古莊的莊丁又聚了很多,共有五十多人,把淩海與孫平兒圍得密不透風。可惜,這些人的功夫在淩海和孫平兒的眼中實在太差,雖然淩海收斂了不少真力,但在這些人中仍然如遊魚一般靈活,那小刀盡以近身相搏的方式,殺得那些人手忙腳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