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四 卷 第 八 章 群雄雲集(第3/4頁)

“白百癡,你若今日不給我個理由,我就撕裂你的嘴巴。”那略帶沙啞的聲音狠聲道。

“肯定有理由,要不是有理由,那個崔什麽顥的怎會是在放屁呢?你看,那黃鶴有多大,怎麽能讓人坐呢?你想想,哪一只黃鶴有能載八的本事呢?這裏留下黃鶴樓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還要他來哆裏哆嗦地告訴我們嗎?那句什麽白雲千載空悠悠,更是放屁,他能活多少歲,他怎麽知道那白雲有一千年了,他難道到白雲裏去過嗎?怎麽知道裏面是空的呢?或許那裏邊有只黃鶴呢?那只黃鶴不是不復返,而是看見這麽多人在黃鶴樓上站著,怕又要讓別人騎,所以不敢下來也說不定呢?因此這一句也是放屁,放臭尼.還有哇,什麽芳草淒淒鸚鵡洲,草難道有香味嗎?他站在這裏能聞見那草香,可我怎麽沒聞到?同時,難道鸚鵡洲上就沒有大樹嗎?為什麽不寫成‘野草淒淒有大樹鸚鵡洲’,而說是‘芳草淒淒鸚鵡洲’呢?這不是放屁是放什麽?還有那‘煙波江上使人愁’,更是他XX的狗屁不通,那江怎麽能讓人發愁呢?

老子看這江水他XX的流哇流,就是心裏爽極了,怎麽會使人愁呢?要是改成‘沒酒喝了使人愁’倒差不多,我說崔什麽的人就是放狗屁.那李什麽黑白的,當時肯定也是沒酒喝了,還以為是江上的煙波讓他發愁呢?真是夠傻蛋,去喝口酒不就知道這個人是在放屁嗎?”白百癡理直氣壯地道。

“哈哈……”黃鶴樓上一片哄笑傳了出來,淩海和孫平兒也覺得這人挺有意思的。

“你們笑什麽;是不是笑這個什麽崔老鬼在放屁呀?你看你看,賈風騷,大夥都說我講的正確,你還有何話說?”白百癡也嘻笑道。

“哈哈……我說你呀,真是個白癡呀,他們是在笑你放狗屁,你一點詩意都不懂、這樣叫寫詩的手法,這些只是一種誇張,假借的手法,你狗屁不通也來大發議論,不是丟人嗎?”

賈風騷笑道。

“你好呀,你真厲害,我佩服你但我不會向你學習。”白百癡大聲道。

“算你還有一點自知之明,但為什麽不向我學呢?”賈風騷奇怪地問道。

“因為我佩服你連狗屁都通得了,所以絕不會向你學習了,若向你學習,那不臭死才怪呢。”白百癡大聲道。

“哈哈……”黃鶴樓上又是一陣大笑傳了過來。

“你,你……”賈風騷氣惱得說不出話來。

“你,你什麽呀?你都沒話說吧,那就是說,我講的完全對哆?我完全對,你就是完全錯了、告訴你,你也別傷心,這回完全錯,你也發現了一個很好的師父,是嗎?所謂失敗是成功他爹爹,你跟著我學,總有一天會和我一樣完全對的。”白百癡洋洋自得地道。

“跟你這人講話真是對牛彈琴,算我今天是白講了。”賈風騷氣惱地道。

“哈哈……輸了不認帳,還自命情高,你就像那個崔什麽人一樣虛偽,什麽誇張、假借,都是你們這些虛偽之人想出來的玩意兒,耍賴也是要找個借口,真是可悲呀可悲,我都為你感到臉紅,你難道不覺心裏不安嗎?”白百癡笑道。

“哼,跟你這種人爭才叫人心裏不安呢,你這人只配上山砍柴,下山挑大糞,哪有資格跟我論文評詩。”賈風騷嗤之以鼻道。

“哈哈,你連我都說不過,想來你只配上山挖洞,下山喝大糞呢?還虧你有臉說。”白百癡步步緊逼地道。

“你再說,再說我就撕裂你的嘴!”賈風騷怒道。

“怎麽?怎麽?君子動口不動手,你來撕呀,你來撕呀,這麽多江湖朋友都在場,讓他們看看你那虛偽的面孔、還自命清高呢?才不到一柱香的時間便把面具揭掉了、唉,做人真是失敗矣,失敗矣、你若是一定要撕破臉皮給大家看,我今天只好認命了,你來撕吧?”白百癡一副賓至如歸(原文確實是這個成語,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的樣子叫賈風騷哭笑不得。

淩海一走進黃鶴樓便見一堆人圍成一圈,而這一圈人卻圍著兩個人,這兩個人身形瘦巧,一個下巴上翹起一撮山羊胡子一個嘴唇上橫著兩撤八字胡;一個面目比較清秀,一個滿臉橫肉,衣衫倒都很整齊,滿臉橫肉的人此時正一副洋洋得意的祥子,那面目清秀之人正一臉怒容,似欲食人的模樣。

“嘿嘿,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般見識,你想要詭計誘我上當,我便偏不上當。”那面目清秀之人幹笑道。

“哈哈……我又賭贏了。”那滿臉橫肉之人大笑道。

“你跟誰賭了,我怎麽沒看見?”那面目清秀之人奇問道。

“你當然不知道了,我跟人打賭,我賭你不敢撕破臉皮打我,果然是我贏了。”那滿臉橫肉之人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