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卷 第 五 章 邪魔之爭(第3/5頁)

“花兄果然快人快語,我的確是要插手今日之事,自然是因為花兄多次對本鏢局的照顧,更是不想讓花兄殘忍地毀我武林正義一脈,身為武林中的一份子,我不想有任何野心家的存在,那樣江湖只會永無寧日,君某不方必須要盡自己的一份微薄的力量。”君金權大義凜然地道又叫山谷之中的所有人都感動不已,誰都知道君金權是一個好義之入,而花無愧的武功更是天下皆知,凡要達天下無一敵之境,而君金權敢為拯救武林正義而不顧自身的安危這是怎樣的一種高義?

“你以為。你可以勝過我嗎?”花無愧漠然地問道。

“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能昧著良心苟且偷生,要毀主正義一道,便必須先將我君金權放倒、”君金權聲音決繼而冷靜地道。

“好一個正義之人,哼,只不過是一群偽君子而已,難道君龍頭便不記得飄飄和照天明的下場嗎?”花無愧冷笑道。

山谷之下的人,沒有誰未曾聽過這個江湖慘案,使得所有人都變得沉默,因為誰都知道那是一場不可以原諒的過錯,雖然並沒有直接參與其行動,但畢竟是各門之事,因為每個人的心中都感到深深的慚愧。

君全權淡漠地一笑,悠然道:“六十年前的那一場慘案的確讓人痛心疾首,這的確也是正義門之不可以饒恕的過錯,但,逝者如斯夫,往者俱往矣,那些曾參與當年之事的人早已全都過世,並不能由這一代來承擔任何責任,雖然教訓必須謹記,卻不應去計較這一切、”

“如一個正義之士,別人不知道你君全權的野心我花無愧眼中卻揉不進半點沙子。”花無愧冷笑道。

君金權只感到一絲異樣,那是因為花無愧的語氣,但他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冷冷地一笑道:“清者自清,法者自濁,君某人並不怕任何人的汙言穢語、”

“好,君龍頭,我們相信你江湖中誰不知道龍頭大義如山,叫人心服”無垢子深沉地道。

“不錯,龍頭乃是我們江湖各派中人的榜樣,我相信各派之中的所有兄弟都相信龍頭。”有人呼道。

“誰不知道‘五魁門’和‘天龍縹局‘乃是我正義的兩大支柱。天妖教這些邪魔歪道,是不可能有好結果的。”

君金權掃視了山谷下情緒激昂的眾人一眼,又望了花無愧一眼,心下一陣竊喜,卻裝作豪氣幹雲。大義凜然地感激道:“各位武林同道,我君某的確是萬分感激各位,通謝你們對君某的支持和信任。為了正義的存亡,今日君某人與花無愧的一戰是勢在必行。無論是生是死,都絕不會有辱正義。”

“誓與‘天妖教’決戰到底,誓與‘天妖教”決戰到底……”。君金權身後。“天龍鏢局”的高手全都高聲呼道,那種震山的狂呼與山底的那爆炸的震蕩之聲的悶響剛好相互應和。

花無愧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因為從“天龍縹局”眾人的呼喊聲之中。知道這些人無一不是高手,這是一種對對方估計大為失算之處,誰也未曾想到,天龍鏢局竟可以在這短短的時間之中聚集這麽多高手,更是對對方實力的一個失策的預算,甚至連山中的群豪也大為驚異,不過這一切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不是可以把花無愧鏟除。

花無愧並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在臉上掛了幾縷淡淡的冷笑,可在此時。赫連天道卻感覺到花無愧那本來很淡漠的氣勢竟在刹那之間凝成了一座大山般的雄壯。

天妖教所有弟子都在凝神戒備。

山腹之中的爆炸之聲在不斷地傳來。

天地似乎在不斷地搖晃鼓動,似乎在任何一刻都有崩裂的危險。從那山谷中的破石之處不斷地有殘余鼓湧的氣流從洞中狂沖而出,不過卻是因為山石通道阻塞。使得氣流不能盡數沖出。

每一個人都在感受這來自大地深處的震撼和嘶啼。

在君金權的眼中掠過一道難以捕捉的竊喜,不知是因為山中的爆炸。還是即刻便要開始的戰鬥。不過,每一個人都已經擦亮眼睛等待著等待著這場可能會是空前絕後的比鬥,無論是兩人中的哪一個,都足以讓江湖驚震,因為一個是天下第一鏢局的大龍頭,一個是天下第一邪教的教主。

幾十年來,真正能夠讓所有武林人物大飽眼福的便是六十年前杜沖與飄飄之戰,那種驚天地泣鬼神的場面沒有哪一個人不嘆為觀止,二十年前杜刺與花無愧之戰並沒有真的拉開序幕,可二十年後,這武功高深莫測的君金權竟向這武功公認為天下難有匹敵的花無愧挑戰,豈不是讓人更為激動不已。

君全權大步向花無愧那邊山坡行去,每一步都很沉重竟很吻合這整座山峰那內在的震撼,一種很沉重的氣勢將夕陽的色彩渲染得更加淒艷。跟在君金權身後的是“天龍鏢局”所有的人,還有毒等肖萬邪和君金權所剩的兩個兒子,君道遠和君天。幾個人的神色都很凝重,那種肅殺的殺氣使山谷之間那種慘淡黯然的氣氛襯得很慘烈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