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2/4頁)

易嬌容冷笑道:“所以他傳了你那一招劍法。

許大龍點頭道:“不錯,城主在五年前將這招“拋磚引玉”相授。”

南宮一雄笑問南光道:“你記得嗎?五年前正是你們開始與易老婆子暗中勾結的開始,對於背判我的人,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的。”

易嬌容怒道一聲道:“南光!你到後邊去,把傷口趕快止血包紮好,我答應你不出三個月,照樣可以把許大龍的膀子砍下一條來。”

南光搖搖晃晃地走了,南宮一雄微笑道:“易老婆子,你跟我們鬥了這麽多年了,雖然是你占上風的時候多,但是這一次我敢打賭說你輸定了,三個月後,我不但不讓你的諾言兌現,而且還要許大龍砍下他的另一條胳臂。”

易嬌容冷笑一聲道:“到時候才知道誰輸誰贏,現在說不嫌言之過早嗎?”

南宮一雄但笑不語,許大龍卻對陳劍彎腰一躬道:“陳大俠!謝謝你的幫助。”

陳劍微征道:“我的幫助?我一點也沒有幫到忙。”

許大龍搖搖道:“不!城主傳我這一招劍法時,就聲明過這只是一這險招,成功的可能極少,只有在對方極端疏忽下才有僥幸的機會,剛才我故意露出破綻,應該是瞞不過他的,就因為您的出手,使他生了顧忌,更因為對方也有人出手,使他定了心,才給了我成功的機會。”

陳劍回憶一下剛才的動手的情形才有所悟,他見許大龍身陷危境,立即出手相阻,使得南光的劍勢緩了一級,剛好卓少夫也急時趕到了。

南光以為沒有後顧之憂,才放心繼續進招,他就是因為這一緩的功夫,使得許大龍把劍硬撤了回來。

南光的劍尖制進他的胸前半寸,他的劍則撩上去,以迅疾的手法創斷了南光的胳臂。

想通了前後的過程,陳劍不禁一征道:“許兄!你這一手太冒險了,簡直是拿自己的生命作孤注一擲。”

許大龍苦笑一下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為了報仇,我早就不把這條命放在心上了。”

陳劍一怔道:“你有什麽深仇大恨?”

許大龍輕輕一嘆道:“不談了,說起來只會令人氣憤,反正我們之間的仇恨是永遠解不開的。”

南宮一雄一笑道:“許大龍有個姊姊,是大守貞的節婦,有一天歸守省親,剛好遇上大雨,在一所亭子裏躲雨,碰到了南光,調戲了她幾句,他姊姊回家後,含憤自盡,南光知道後,恐怕許家兄弟在江湖上宣揚這件事,使他混不下去,於是就約了蔔錚與康希文三個人夜探靈寶,想要把他們一家殺盡滅口,剛好我遇上這件事……”

陳劍一怔道:“城主既然知道了這件環,便應當伸張正義,將那幾個敗類嚴加制裁。”

南宮一雄微笑道:“這也怪不得我,起先我並不知道原因,只是替他出頭排解了糾紛,阻止他們行兇殺人,後來他們三個人又與紀有德交手惡鬥上了,剛好又被我碰上,硬替他們排解開了,這四個人因為見到我的劍法,自動表示投效劍城,他們來了兩三年,許氏兄弟再度前來尋仇,我才知道內情。”

陳劍道:“那時城主應該主持公道。”

南宮一雄臉色有點羞色,還是許大龍替他辯解道:“是我們兄弟要求城主讓我們親手解決的。”

南宮一雄笑笑道:“是啊!我無法拒絕他們的要求,為給他們報仇的機會,於是將他們弟兄也留在堡中,那三個家夥就為了這件事做賊心虛,剛好易老婆子也找上他們,雙方一拍即合,開始作了我的叛徒。”

易嬌容冷笑一聲道:“南宮老鬼!聽你說起來你倒是個大仁大義的俠客了。”

南宮一雄臉色微變,但隨即恢復正常笑道:“我雖然不敢以俠義自居,但是行事為人,還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易嬌容哈哈大笑道:“你要是有良心,天下早就太平了。”

南宮一雄沉聲道:“易老婆子,你說話可得有根據,我那一件事做得有違道義?”

易嬌容冷笑道:“這就是你聰明的地方,每一件昧心的事,你都找到了一個正當的理由,使人無法抓住你的把柄,不過我警告你一句,虧心事不會永遠瞞住人的,總有一天會讓人們抓住你的狐狸尾巴。”

南宮一雄打個哈哈,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易嬌客卻對陳劍正色地道:“小夥子,你是個老實人,我勸你別跟那著滑頭在一起,到臨了總不會有好處的。”

陳劍也正色道:“我並不想管你們之間的閑事,只要你把七絕劍門解散,我立刻就走。”

易七絕冷笑一聲道:“陳大俠此舉未免太過甚了,到門立派是正大光明的事,你為什麽要強迫人家解散?”

陳劍呆了一呆才道:“七絕劍門若是純為發展武學而創,我自然是無權幹涉,可是七絕劍門卻通令各大門派歸服投降,不然即以滅門為威脅,我就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