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第八章 賭場風雲(第2/5頁)

此刻她正利用自己的身體,施展上乘媚術,勾起兩人原始的情欲。

徐子陵的定力要比寇仲稍佳,略一迷糊,便清醒過來,見到寇仲正不知不覺地氣促舔唇,一副色迷迷的樣子,還故意以肩膊挨碰她的酥胸,知道不妙,人急智生道:“老爹來了!”

寇仲大吃一驚,醒悟過來,惶然道:“他在那裏?”

任媚媚亦奇道:“他的老爹不是過世了嗎?”

徐子陵暗中松了一口氣,胡謅道:“這只是我們慣開的玩笑,意思即是鬼來了,那自然是沒人來哩!”

寇仲極力把持,再不敢看這女人的胸脯。

任媚媚為之氣結,嬌軀一扭,立即使兩人感覺到她豐滿的肉體,火熱地碰觸得他們心旌搖蕩。

不過兩人既生出了戒心,硬壓下湧起的綺念,同時暗暗叫苦,不知如何才可脫身。

若給她這麽“肉誘”下去,一個把持不住,可不知會有甚麽可怕後果,香玉山早先的警告,仍是馀音縈耳。

寇仲剛好見到左旁的賭桌只有五個客人,騰空了七、八個位子,靈機一觸道:“我們都是先賭兩手吧!”

掙脫任媚媚的糾纏,坐入其中一個空位裏。

任媚媚豪不介意,笑意盈盈的坐到他左旁去,而徐子陵則坐到寇仲的另一邊。

這美女才坐下,立時把幾個客人的目光全吸引到她的胸脯去,任媚媚妙目一掃,五個男人立時色授魂與,有人連口涎都流了出來。

女荷官是個二十歲許的女子,頗有姿色,但與任媚媚相比,立即黯然失色,再顯不出任何光采。

這桌賭的正是牌九,寇仲和徐子陵雖沒真的賭過錢,但在市井長大,看人賭得多了,自然亦熟諳門路。

任媚媚忽地意興大發,對女荷官道:“讓我來推莊!”

女荷官當然知道她是甚麽人,不叠答應,退往一旁。

任媚媚坐上了莊家的位置後,嬌笑道:“還不下注!”

眾人連忙下注,氣氛熱烈。

寇仲和徐子陵卻是心中叫苦,要他們把辛苦得來的銀兩拿出來賭,確是心痛兼肉痛。

任媚媚美目來到他們身上,催道:“不是要賭兩手嗎?快下注呀!”

寇仲笑嘻嘻道:“我們先要按兵不動,看清楚你這新莊家的手風氣數,才好下注嘛?”

任媚娣嬌笑不語,以熟練的手法抹起牌來,堆成一疊疊後,再擲骰發牌。

不知她是否蓄意使了甚麽手法,竟連輸三鋪,賭客的歡呼和喝采聲,立時把附近幾桌的客人都吸引了過來,擠滿了所有座位。

任媚媚向寇仲和徐子陵媚笑道:“姐姐手風不順,要贏錢就快下注後面有人嚷道:“若不下注,就把座位讓出來。”

任楣媚瞪了那人一眼,喝道:“誰敢叫他們讓位,我就把他的手扭斷。”

那人顯然知道她的厲害,立即噤若寒蟬,不敢再說話。

寇仲無奈下,只好把一兩銀子掏出來下注。

任媚媚一陣嬌笑,橫了兩人一眼,在數十對目光灼灼注視下,正待抹牌,忽地一聲嬌柔的“且慢”,起自寇徐兩人背後,接著一只纖美無比的玉手,由兩人間探出賭桌,把一錠少說也有十兩重的黃金,放在寇仲那可憐兮兮的一兩紋銀旁。

眾賭客一陣起哄,這錠黃金至少也值數百兩銀,那可是罕有的豪賭和重注了。

任媚妨雙目寒芒電閃,冷冷看著這把好幾個人擠得東倒西歪的美女。

寇仲和徐子陵愕然轉頭仰臉望去時,一雙纖手已分別按著他們肩頭,定睛一看下,不禁齊聲喚娘,原來竟是“蛇蠍美人”沈落雁。

沈落雁低頭對兩人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道:“早叫你兩個小孩子不耍隨處亂走,看!差點就給人騙財騙色了。”

任媚媚秀目掠過森寒的殺機,冷然道:“來者何人?”

沈落雁與她對視半晌後,微笑道:“做莊的管得下注的是甚麽人,三當家既要推莊,就該守莊家的規矩,若賭不起的話,就幹脆認輸離場好了。”

任媚媚見對方明知自己是誰,還擺出強搶硬要的姿態,心中懍然,臉上卻回復那春意洋溢的狐媚樣兒,笑道:“這麽一錠黃金,我們彭梁會還可以應付。”

圍觀的賓客中,有十多個怕事的聽到彭梁會之名,喲得立即悄悄離開,連下了的注錢都不敢取回去。

賭桌立時疏落起來,還空出了兩個位子。

寇仲這時定過神來,拍拍沈落雁按在肩上那充滿威脅性的玉手,道:“美人兒啊!我旁邊有位可坐,何必站得那麽辛苦呢?”

沈落雁微微一笑,俯頭分別在兩人臉頰香了一口,竟依言坐到寇仲旁的在椅子去。

寇徐見她一副吃定了他們的樣子,又給她香軟柔膩的櫻唇和親熱的動作弄得魂為之銷,真不知是驚還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