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駕馭魔種(第3/4頁)

韓柏心中苦笑,知道於撫雲沒有把同看春畫的事說出來。

虛若份績道:“可是你亦因此牽惹出小雲的情火,剛才她來求我找你,我一看她神色,立知她動了情思。此事絕不可助長,小雲始終是月兒名義上的七娘,此乃人盡皆知的事。所以你們的事定要在秘密中進行,將來小雲的孩子須隨我之姓,若是男孩,我會認之為子,繼承我虛家的香燈。事成之後你們兩人再不可有任何牽纏,我耍賢婿對此的一句說話。”

韓柏忙道:“嶽丈放心,小婿雖愛美女,但絕對有分寸,不敢違背嶽丈意思。”

虛若無哈哈一笑長身而起道:“明知是短暫的愛情,有時反更令人刻骨銘心,就像月兒的母親,若非早死,我是否仍那麽深愛著她,實在難說得很,上天並沒有虧侍小雲,否則就不會長了個你這樣的赤尊信化身出來。到了門處,溫和地道:”月兒正在睡覺,待會來和我們一起吃午飯吧!“長笑去了。

剩下這對關系奇怪的男女,默然對坐。

韓柏想起這豐姿綽約的美女因失去了胎兒,一生幸福愛情全毀於旦夕之間,每日都在折磨自己,心中憐意大起,不過又暗暗叫苦,他尚未能真正駕馭魔種,找出釋放生機之法,不但沒法使她懷孕,連能否在朱元璋大壽前接回秦夢瑤的心脈,亦毫無把握,禁不住嘆了一口氣。

七夫人迅快瞅了他一眼,又垂下頭去。

她的眼神充滿了火熱和情欲,和以前的她真有天淵之別。

韓柏心想現在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那還管得那麽多,先令她在肉體上得到滿足,才計較其它吧。

站了起來,來到她身旁單膝跪下,一手按在她大腿上,另一只手把她一對柔荑握著,細審她帶點病態美的動人俏臉,柔聲道:“小雲兒,乖雲兒,我這樣叫七夫人好嗎?”

七夫人於撫雲微微點頭,那樣子真是又乖又可愛,惹人憐惜,比之第一次的冰冷無情,第二次的狠心出掌,第三次只想匆匆了事的神態,真的不可同日而語。

韓柏湧起柔情道:“抱我的寶貝兒入房好嗎?”

七夫人的秀目終往他望來,抽回纖手把他挽起身來,香印在他嘴上。

火熱的春情立時一發不可收拾。

吻至一半時韓柏一對大手全探進她的衣裙裏,搜索著,愛撫著。

七夫人那抵得住他魔手的挑引,積壓多年的情欲以最狂野的狀態釋放出來,主動來解他的衣服。

不片晌這對男女已裸裎相對,變成韓柏坐在椅上,而七夫人的動人肉體則以交合的姿勢跨坐在他粗壯的腿上。

激烈的動作狂野地進行著。

受到七夫人嬌吟狂呼的刺激,韓柏魔性大發,按著她香肩進行了不留馀地的撻伐,一次又一次把她送上極樂高峰,為赤尊信作出最令她快樂的補贖。

韓柏的魔種亦在不住提升中。

而這一次比以前任何一次與女人交歡都明顯不同。

他感到魔種“活”了過來。

這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

首先魔種根本和他是難分彼我。

他就是魔種,廣種就是他。

可是他從自身的體會裏,感到一股不知來自何方卻濃烈得使他想狂叫舒泄的情緒,潮水般沖擊著他每一條神經,就像赤尊信在這刹那活了過來,使他感受到赤尊信對於撫雲那包含著歉疚、痛苦、熱愛的深刻情緒。

在狂熱的男女交歡中。

勃發著的生機,在他丹田處積累起來。

自有了秦夢瑤的提示後,先後兩次和媚娘與虛夜月歡好時,他都特別注意體內的狀況,知道當生機積累至近乎爆炸性的程度時,便會激射進全身奇經八脈裏,最後重聚於眉心內後腦枕間的泥丸宮,然後泥丸不住跳動,直至完全溶入本身的真氣裏,泥丸才會停止躍動。

與虛夜月交合後,泥丸的跳動比之與三位美姊姊與媚娘等歡好後最少長了十倍時間,使他深刻體會到為何浪翻雲說虛夜月是他培練魔種難逢的珍品。

魔功就是這樣一點一滴地積累著,如此練功之法,碓是魔門采補之術的極峰。

但現在他卻知道若把這種因男女交合而來的生機送回自己的體裏,而不是輸進於撫雲美麗的胴體內,於撫雲休想可以借種生子。

怎樣才可以控制這生機逆回順出的過程呢?

尚在焦急間,小腹處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生機竟往丹田最中心的一點收縮了少許。

這是從未發生過的事,往日生機只會不住擴大,直至注流進經脈裏。

韓柏福至心靈,忽然明白到自己是因為分心想了其它事,情欲分離了小片刻,所以無意中反成功控制了生機的擴散。

大喜下忙運起無想十式中的止念。

奇妙的事發生了,他清楚感到在丹田內的生機開始旋轉起來,完全受他無念中的既定識駕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