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反臉無情

韓拍和範良極兩人坐在桌前,享受著由宮內調來的廚師弄出來的精美食範良極紳采飛揚,繪影繪聲地述說著如何把雲清征服的經過,又嚴詞吩咐韓柏不準告訴任何人,最後道:“京師事了後,雲清會正式稟告師門,以後就要和我雙宿雙棲了,嘿!女人真奇怪,我還以為她討厭我,原來她只是裝出來的。”

韓柏忙舉茶再賀,忽地鬧哄哄的,原來是三女擁著仍是慵倦不勝,寄回男裝的虛夜片進入廳內。

韓範兩人一看虛夜月,眼都呆了。

虛夜月早就是傾國傾城的絕色,但現在的她更像提升了一個層次,神采飛揚、顧盼生輝不在話下,最要命的是多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嬌艷。使她一下子成熟了許多,那種嫵媚動人,教人魂為之奪。

虛夜月嬌笑這在兩人對面坐下,見到兩人目不轉睛打量她,俏目一瞪嗔道:“壞大哥死韓柏,有什麽好的。”她棄筷不用,就那麽用纖白的小手,拿起一塊蔥油燒餅,送到朱處輕咬了一小片。那風流放逸和得意洋洋的樣兒,連三女都看呆了眼。

韓柏給虛夜月再白了一眼後,暗忖絕不可在三位美姊姊前表現得太神魂顛倒,強壓下心頭酥癢。向左詩關切地道:“詩姊的酒何時開始營業。”

三女見他關心她們,都開心起來,朝霞代答道:“我們怕留在京師的時間不長,所以密鑼緊鼓,幸好在船上時釀的三十多酒,時間都差不多了,詩姊又有秘法催酒……”

左詩插入興奮道:“昨日皇上差人來問我們能否趕十酒在皇上壽典時供客享用,我已答應了。”

韓柏故作失望地道:“我還想陪姐姐們到市肆買衣購物,現在看來你們都不會有空的了。”

三女一起歡叫了起來,連說有空。

昨晚虛夜月用盡了所有氣力,小肚子餓得要命。兩手部不閑著,可是無論她如何放懷大吃,姿熊仍是那麽好看。

她笑吟吟看著韓柏哄三位姊姊,顯然看破了韓柏要討好她們的心意。

範豹這時進來通知說葉素冬來了。

韓柏大訝,待要到正廳見客時,虛夜月跳了起來,親熱地挽著他的手臂,陪著走了出去,低聲道:“你要小心西寧派的人,他們一向嫉忌阿爹,現在誰都知道月兒是你的人了,他們對你的態度或者會改變。”

韓柏暗忖若真改變了的話,怎會還這麽早來找自己呢,停在長廊道:“我打發他後,立即回來陪月兒去見外父,補行拜堂禮後順便到月兒的小樓再次成親。”

虛夜月大窘,惡狠狠道:“若你敢向爹說一句昨夜的事,我定殺了你。”

韓柏見她動輒喊殺的習慣絲毫不改。失笑道:“昨晚你留宿在此的事實誰都改不丁,何況以嶽丈的眼力,怎還看不穿他乖女兒已早獻身於我,何用我……”

虛夜月跺腳道:“總之不準你說出來,快滾去見人吧!”逃了回去。

韓柏渾身骨頭都酥軟起來,志得意滿地走到正廳。

葉素冬正喝著侍女奉上的清茶,暗自沉吟,見到韓柏來,起立笑著迎土來。低聲道:“今次末將來為的是私事而非公事。”

韓柏愕然道:“什麽私事?”

葉素冬故作神秘道:“那天大人救了青霜,師嫂知道了,要親自問你適謝哩!”

韓柏大喜,這不是又可以見到莊青霜嗎?忙道:“午飯還是晚宴,不過今晚卻不易騰得時間。”當然是想起了燕王之約。

葉素冬臉上閃過奇怪的神色,通:“若大人現在沒有什麽事,可否立即和末將到道場走一趟。”

韓柏沉吟片晌,道:“統領請稍待,小便去安排一下,回來再去。”

走回內宅時,正苦思如何找個借口,暫時穩住虛夜月,才發覺她和範良極兩人都溜走了。

柔柔笑道:“大哥是佳人有約,我們的乖月兒則偷偷逃回家去了,只著你稍後到鬼王府和她吃午飯,她要親自弄幾味小菜孝敬你,我們則要和範豹回酒鋪工作,眼下再沒人可陪大人你去遣興了。”

韓柏喜出望外,趁機占了三女一輪便宜後,騎著灰兒,和葉素冬到西寧道場去。

葉素冬比平時沉默多了,到了那天的練武大堂,葉素冬停了下來,雙目厲芒一閃,盯著他冷冷道:“韓柏!你知否犯了欺君大罪。”

韓柏腦際轟然劇震,愕然道:“你在說什麽?”

這時左右兩邊側門擁進了兩個人來,竟是西寧派掌門“九指飄香”莊節和“老叟”沙天放,兩人均臉色不善,隱成合圍之勢。

韓柏心中叫苦,這三人均為西寧派的頂尖高手,任何一人自己亦未必可以穩勝,若三人同時全力出手,恐怕逃都逃不了,怎辦才好呢?

對方為何這麽有把握指出他就是韓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