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互爭雄長

韓柏和虛夜月兩人藏身在一棵大樹枝葉濃密的橫枝處,看著林外小溪旁一座寺觀,靜心等候。

韓柏心想橫豎有的是時間,一手把虛夜月摟了過來,吻個痛快。

虛夜月喘息求饒道:“求求你吧:待回家後月兒才讓你吻個飽好嗎?”韓柏心懷大快,附在她的小耳旁道:“今晚就讓我浪子韓柏盜掉月兒的紅丸好嗎?”

虛夜月羞得小臉脹紅,恨恨道:“人家一天未正式嫁你,都不準你作惡。”韓柏最擅長就是調戲美女,笑道:“那今晚我們在床邊拜完天地後,立刻上床成親好了。”虛夜月無論如何刁蠻任性,終是黃花閨女,招架他不住,可憐兮兮道:“韓柏啊:給多點時間人家,別再不斷迫人吧!”韓柏兩手一緊,把虛夜月摟個結實,先吹了一口氣進她的耳朵裏,問道:“那晚我和老賊頭來探你的鬼王府時,不是有個神秘人嗎?鐵老師結果追到了他沒有?”虛夜月笑得把頭偎在他下頜處,難以呼吸地道:“不要笑掉月兒的大牙了,那天爹是故意放你們走,否則我定會把你那對賊眼廢了,教你以後都沒法再看到女人。”韓柏憶起舊怨,嘆然道:“多謝提醒。我忽然記起了我曾立下誓言,要小姐你求我脫褲子才肯要你,為免你說我言而無信。決定嚴格執行。看看你可窘成什麽個樣兒。”虛夜月羞得差點要找個洞鉆進去,抓著他的衣襟搖撼著,不依道:“死韓柏,人家要嫁你已羞得想死了,你還要恃強淩弱欺負月兒,你再敢作惡,我便纏著你不讓你有時間去逗莊青霜。”韓柏吃了一驚,陪笑道:“話題岔遠了,還是說那神秘人吧!”虛夜月乖乖地道:“爹阻止了青衣叔去追那人,說他是”凈念宗“的了盡禪主。”韓柏駭然道:“什麽?”風聲響起,兩人擡頭往道觀望去,月夜下,兩道人影,一先一後由道觀流星般掠去,來到林前的雲地處,當然是範良極和雲清這對冤家。

雲清冷冷道:“你還來做什麽?”範良極功聚雙耳,聽著韓柏這軍師的括示,只聽他在樹上傅音道:“把手負在身後,先威武地走兩個圈,然後繞到她身後,再聽你老子我的吩咐。”範良極心中咒罵。可是現在已喚了雲清出來,騎上了虎背,惟有忍著氣,依這專家教路。負著手舉步欲行。

豈知雲清神情一黯,轉身便走,低聲道:“我走了!”範良極那還有時間聽指令,一個閃身。攔著雲清,伸開了手,幸而傳音又至,忙依著直說道:“清妹:我今晚絕不會放你走的,因為那會使我們永遠都不快樂,一是殺了我吧:我韓……嘿:我範良極絕不會還手的。”其間韓柏的聲有又響起道:“天啊:不要念書般去演譯我的情話呀:灌注點溫柔誠懇和感情進去好嗎?”雲清眼中閃過巽,暗忖為何這人的話忽然精起來,使人很願意忘了他的相貌年歲。

範良極精靈的眸子忽地亮了起來。踏前一步,猶豫片晌後,兩手閃電探出,抓著雲清一對玉手。

雲清想不到他忽然變得這麽色膽包天,一愕下,纖手已到了對方的掌握中。

她還是第一次給男人拉著手兒,一顫道:“範良極:求你不要為難人家。”範良極大喜,想不到她竟沒有抽回手兒,暗忖韓柏這小子真有點門道時,耳內晌起韓相的聲音道:“師傅教路就教到這裏,下面的節目就由你自出心思玉演。讓我們欣賞一場好戲。”範良極恨得咬牙切齒,但又不敢表露出來,惶恐間,韓柏有仇報仇般喝道:“還等什麽,拉她到一旁把生米煮成熟飯,照著春宮圖由第一頁做到第十八頁,明白了嗎?”範良極的心“霍霍”跳了起來,猶豫間,雲清猛地抽回玉手。

範良極乃當世高手,自然立時生出反應,四下互不禮讓對扯了一下,雲清那擋得住。整個嬌軀往範良極投去。

韓柏傅音喝道:“手往下扯!”範良極懍遵命令,自然抓著雲清的手往下扯往腿惻,雲清“嚶嚀”一聲,貼上了範良極。對方的嘴剛好吻在她仰起的粉頸處。

雲清一聲嬌吟,渾身發軟。

事實上她對範良極一直有著很微妙的感情,那並不是一朝一夕能培養出來的。而且兩人那次同生共死,亦令她對他的感情深進了一層。只是自已一則是正統的傳人,又是一個修真的出家人,實很難接受一個黑道高手的愛,反而她並不很計較對方的外貌和年紀,又或矮了半個頭的高度,何況範良極是如此地充滿了生氣和攝人的神,又是如此多情專一。

對方貪婪的嘴立使她陷進半昏迷的狀態。

範良極摟著畢生人首次接觸到的玉體,享受著她的芳香豐滿。一時心神俱醉,茫然不知身在何處,樹上的韓柏又傳音下來道:“蠢蛋:乘滕追擊,快煮她:我們走了。”範良橫鼓足勇氣,往雲清的朱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