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明室福將 第八章 突飛猛進(第6/7頁)

韓怕戰戰兢兢步入虛夜月的小樓,一個俏丫環含笑迎土來,閃著好奇的大眼睛瞧著他道:“小姐在房內,著大人進去找她。”韓怕大喜,忘了逗這俏丫環,急忙輕車熟路的走往虛夜月的閨房,毫不客氣推門闖入這男人的禁地去。

虛夜月背著他站在繡榻前,翻開了被子。指著床褥上兩雙黑腳印大噴道:“死韓柏你看,裝死來弄臟了月兒的床褥。”。韓柏被她的嗔罵弄得渾身酥麻,走到她背後,想從後抱個結實時,虛夜月使了個身法,閃了開去,同時轉過嬌軀,雙手放在背後,挺起驕傲優美的胸脯,含笑道:“你不是去找你的莊青霜嗎?據采子回報,她整大都在等你呢!”韓柏捋起衣袖,露出精壯的小臂,裝模作態地向虛夜月逼過去道:“虛夜月!我韓柏已受夠了你的氣,現在應該是到了有冤報冤的時候了吧!”虛夜月駭然往後退去,嗔道:“死韓柏!不可以這樣野蠻的。”“砰!”虛夜月粉背撞在墻上,渾身發軟,看著逐步逼近的韓柏,低叫道:“你再走前一步,我就召衛士來宰了你,噢!我要告給爹聽!”緯柏兩眼放光,嬉皮笑臉地微一搶前,把虛夜月動人的肉體緊壓在墻上,低頭審視著這意亂情迷的小美人的俏臉,又故意擠壓幾下她那不容冒犯的部位,淡淡道:“你夠膽便叫吧,你一叫我便吻你的小嘴,讓你一深吻的醉心滋味。”虛夜月嬌嫩的臉頰和耳根,全給烈火燒紅了,兩手軟垂在身旁,渾體乏力,全靠韓柏壓著,才不致倒往地上。偏偏所有禍亂的根源都是來自他的摩擦和擠壓。

虛夜月的眼神雖蒙上了一片迷蒙的神氣,但仍亮若天上明月,終顯出她女性軟弱的一面,柔聲道:“求你不要再欺負人家好嗎?”韓柏一震下往她嫣紅的小嘴吻下去。

虛夜月打了個寒戰,一對纖手提了起來,緊緊纏上韓柏的脖子,狂野地反應著。

所有冤仇都在這一刻溶解開來。

她毫無保留地吐出了靈活香嫩的小舌,任君品。

繡榻上的一雙足印,正象征著韓柏踏足到她無人曾破人的禁地。

這遊戲並非到了終結,而是剛揭開了序幕。

韓柏喘著氣離開了她的香,然後把她攔腰整個抱起來,往繡榻走去。

虛夜月顫抖起來,在韓柏耳旁哀求道:“請你高擡貴手。放過月兒吧:”韓柏在床沿看著這半身橫陳榻上的美人兒,笑道:“不是要告到虛老那裏去嗎?”虛夜月搖頭道:“我投降啦!你可以去找莊肯霜丁。月兒以後都不敢管你韓大爺的事了。”說完“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又吐出小舌作驚怕狀,其實她一點都不驚怕,還大感有趣呢。

韓柏奇道:“看來你一點也不怕被我‘浪子’韓柏占有你。”虛夜月故意皺眉道:“是誰改的綽號,這麽難聽?”韓柏急道:“不要岔開說話,快答我的問題。”虛夜月不經意又懶洋洋地道:“橫豎月兒遲早都要嫁你的丁,給你奪了貞操又有什麽打緊呢?”韓柏大訝道:“虛小姐似乎看準我不敢對你霸王便上弓。所以不但有恃無恐,還在興波作浪,盡說些挑逗性的言詞,我真不明白你為何會認定我沒膽子動你?”虛夜月星眸半閉,故意在他的臂灣仰伸著身體,甩脫了敘簪的秀發水瀑般散垂而下,更把驕人的嬌軀線條在他眼底下示威地不斷聳動展露無遺,那種挑引,真使人被逗得心跳焦、喉幹舌燥。

韓柏卻出奇地沒有對她加以進侵,不是他忽然變了再不好色,又或虛夜月的吸引力不夠,而是剛好相反,虛夜月對他的沖擊只僅次於秦夢瑤對他的吸引,使他的魔功倏地攀升,竟突破了以前所曾能臻的境界,比之那次征伐秀色和盈散花之時尤有過之。

此刻他靈合澄明至一塵不染的地步,通透若皓月當空。

虛夜月忽又蜷縮起嬌軀,纖手摟緊他的脖子和寬肩。瓜子般巧俏的小臉移到他眼前兩寸許處,秀目射出強烈的愛火。看著他變得無比廣袤深遽的眼神輕柔地道:“爹曾給月兒看相,說月兒生就一副媚骨,根源淺薄的男子無福消受,現在既然遇到了你這‘福將’,為何你卻又要害怕呢?來吧!死韓柏!被膽便來壞月兒的貞操吧!”韓柏失聲道:“你竟認為我不夠膽子?”虛夜月笑得花枝亂顫,嬌軀後仰,由他的雙臂滑往床上。

韓柏順勢助她仰躺到尿W,然後跨上繡榻上,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封上她的朱。

這次虛夜月已熟練多丁,早主動吐出丁香小舌,任他吸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