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舂色無邊(第2/3頁)

水柔晶嬌體一震,俏臉後仰,望向這能使她完全忘掉鷹飛的男子,心中生出無窮敬意和愛慕。

戚長征柔聲道:“縱然我尚未能比得上他,可是他絕不夠我狠,絕不及我的不怕死。柔晶!我有絕對的信心保護你,讓你不會受到任何傷害,這是丈夫對愛妻的保證。”

西南方衣袂破風聲響起。

水柔晶像沒有聽見那樣,俏目射出今人心顫的情火,哀求地道:“征郎!痛吻你的小妻子吧!她不論生死,都是永遠屬於你一個人的私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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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柏剛步出走廊,左詩恰好由隔壁柔柔的房中走出來,見到韓柏,招手叫他過去。

韓柏大喜,走到她身前,溫柔地拉著她柔軟纖巧的玉手道:“詩姊找我嗎?”左詩霞生雙頰,玉手卻願意地任韓柏握著,悄語道:“她們兩個少見你片刻都受不了,掇我出來找你過去陪她們。”

韓柏憐愛地揉捏著她的纖手,微笑道:“詩姊是否也想我過來陪你呢?”

左詩橫他一眼道:“早知柏弟你會以這問題來調戲我這管教無方的姊姊,答案就是假若詩姊不想你陪她,用刀架著詩姊的頸,詩姊都不肯過來找你,讓你可以得意洋洋。”

韓柏差點給心中的甜意淹死,熱切地道:“為何時姊忽然會變成現在這寵我樣子?”

左詩眼中射出萬縷柔情,輕輕道:“人家昨晚那樣讓你這壞弟弟得償所願,還不夠寵你嗎?”

韓柏感動地道:“詩姊為何對我那樣好?”

左詩垂頭無限嬌羞道:“詩姊怎能不對你好呢?柏弟使詩姊首次到戀愛的滋味嘛!”

韓柏大喜道:“快叫聲夫君來聽聽!”

左詩不依地橫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然後才以蚊蚋般的弱音輕喚道:“夫君!”

韓柏那還按捺得住,放開她的左手,拉著她的右手便往她的艙房闖去。

左詩給他拖得急步隨著走,駭然道:“你想幹什麽?”

韓柏直把她拉到門前,才停下反問道:“一個給你挑引得似火焚身的弟弟,帶你這樣一個傾國傾城的尤物姊姊到房中去會幹什麽呢?”

左詩緊張地拉起韓柏另一只大手,防止他用那只手推門進去,求饒道:“柏弟!不寸以呀!扁天化日下,別人會知道的。”

韓柏反握著她的手,奇道:“白天不可以和嬌妻歡好的嗎?這是誰訂下的規矩,知道了又拿我怎樣?”

左詩跺腳嗔道:“你再不到她們房中去,給知道了,會怪左詩沒有江湖義氣,說不定聯手起來整治我。”

韓柏失笑道:“起碼詩姊要讓我吻個夠和摸個夠吧。”

左詩嚶嚀一聲伏到他身上,幽幽道:“你只顧自己占便宜,不理人家會難過死的嗎?”

纏綿情語,使韓柏更是心癢難熬,幾乎是呻吟著道:“不成了!我刻下已難過得要命,詩姊救我!”

左詩忘了害羞,花枝亂顫地笑了起來,小嘴湊到他耳旁道:“要好不如三個人一齊和你好,令別人不會暗怪詩姊全無義氣。”

韓柏一言不發,拖著左詩回頭走到柔柔的房前,推門入內。

朝霞和柔柔坐在窗旁的椅裏,前者正拿起一幅緞錦刺繡著,後者拿著一卷白香詞譜專心細讀,聽到開門聲,擡頭望來,恰好看到韓柏推上橫栓,把門由內鎖著,俏臉立時紅了起來,知道在劫難逃了。

左詩的手給他拉著,想逃也逃不了,何況根本不想逃呢?

韓柏差點要藉高呼狂叫把心中要溢瀉的滿足和幸福渲出來,放開左詩的手,改為摟著她不盈一握的柔軟腰肢,向朝霞和柔柔下令道:“都給為夫到床上去。”

朝霞顫聲道:“柏郎!不行呵!天還未黑。”

柔柔失笑道:“你真不知我們夫君的脾性還是假不知,他幹這事時從不考慮是白晝還是黑夜,是房裏還是房外呢!”

朝霞向左詩求助道:“詩姊!你的柏弟最聽你的話,快要他改變主意吧!”

左詩低聲道:“對不起!現在左詩自身難保呢。”

韓柏哈哈一笑,摟者左詩坐到床緣,向朝霞威迫道:“你是否想做最不聽話的那一個?”

柔柔提醒道:“柏郎說話小心點,莫要讓範大哥割下你的舌頭來。”

朝霞“噗哧”一笑,放下於中的刺繡,俏生生地立了起來,輕搖玉步,來到韓柏的另一邊坐下,柔聲道:“出嫁從夫,朝霞怎敢不聽話,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韓柏樂翻了心,在左右玉人臉蛋上各香一口,然後向柔柔道:“我也不是第一次在大白天和你快樂,怎麽還不過來?”

柔柔狐媚地瞅他一眼,道:“左擁右抱還不夠嗎?讓我給你們把風吧!。免得大哥過來時,沒有人抽空去應付他。莫忘記你還要練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