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新的起點(第2/4頁)

雖說慕容垂是咎由自取,可是慕容垂到底對她情深一片,手段當然不正確,不過連紀千千也想不到慕容垂可得到她的其它辦法。

他拘禁的只足她的軀殼,她的靈神卻是完全自由的,還吋與燕飛繼續他們火辣的熱戀,這是眼前霸主梟雄夢想不到的事。

慕容垂雙日射出驚異的神色,仔細打量紀千千。

紀千千心巾叫糟時,慕容垂大奇道:“千千不但容光煥發,出落得比以前更艷光照人,最令人驚奇的是多了一種難以說出來的特質,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紀千千暗松一口氣,只要不是被他看破自己功力大進便成。若無其事的道:“或許是吧!這些日子來閑著無事便做些坐息吐吶的功夫。皇上很忙哩!不知哪個人又要遭殃呢?”

慕容垂神色不變,從容道:“千千何不直接問我,是否在做著對付燕飛和拓跋珪的準備工夫?”

紀千千心中暗懍,曉得以慕容垂的個性,在沒有把握下,不會主動提起燕飛和拓跋珪,現在毫無顧忌的說及他們,當是已胸有必勝的把握,又想試探自己的反應,方會和她紀千千談論兩人。

紀千千垂首輕聲道:“皇上殺了燕飛又如何呢?”

慕容垂仰望屋梁,滿懷感觸的道:“大秦終於滅亡了!”

紀千千沒有說話。

慕容垂目光回到紀千千俏瞼去,每次見到紀千千,這美女總能予他新的沖擊,便像首次見到她時的驚艷。他從未遇過一個女人,像紀千千般的令他心生震撼。她的美麗固是異乎尋常,但最動人還是她的性格和才情。

慕容垂道:“大秦最後的領袖人物苻登已被姚興擒殺,大秦是徹底的完蛋了。”、紀千千道:“現在還剩下哪些人與皇上爭天下呢?”

慕容垂道:“除燕飛外,其它人都不放在我慕容垂眼內。”

紀千千頓時心生惶惑,慕容垂不提拓跋珪,顯然是在軍事上有對付拓跋珪的周詳計劃,且贏面極大。換句話說,就是慕容垂在對仗沙場上,仍是信心十足,不認為包括拓跋珪在內的任何人,能在戰場上擊敗他。

慕容垂究竟有什麽定計呢?

但燕飛卻非慕容垂能憑軍事手段解決的,此正為慕容垂的煩惱。

紀千千很想問他,殺了燕飛又如何呢?難道自己會因此向他屈服嗎?但卻不敢刺激他,若逼得他獸性大發,便糟糕透頂。

紀千千垂首不語。

出乎她意料之外,慕容垂柔聲道:“千千累哩!早點上床休息吧!明天如果我能騰出時間,便陪千千到郊野騎馬散心。”

紀千千心中一顫,忽然間她對明春的決戰再沒有像以前的信心,因為她感到慕容垂已掌握到致勝的方法。

在這一刻,她強烈的想著燕飛。

劉裕推門而入,廳內不見任青提的倩影,遂直入臥室,這美女正含羞答答的坐在床沿處,擡起螓首瞄他一眼,欲語還休的再垂下頭去。

劉裕從來沒想過這種女兒家嬌羞的神態會出現在這堅強獨立的美女身上,心中湧起古怪又新鮮的刺激感覺,想到即可拋開一切顧忌的與她到床上顛鸞倒鳳,共赴巫山,心臟不爭氣的劇烈悸動了幾下,那是既驚心動魄,又是銷魂蝕骨的感覺。

他不由生出偷情犯禁的滋味,力逼自己不要去想江文清,只去想桓玄,為了能殺死桓玄,他願意做任何事,何況要做的事只是占有眼前動人的美女?

如真有正邪之分,到此刻劉裕仍不知如何把任青媞歸類。嚴格來說,或就劉裕所知,除了那次刺殺自己不遂外,他真的找不到任青媞的惡行。

由於劉裕沒有見過侯亮生,所以對侯亮生之死,遠不如屠奉三的刻骨銘心。

這令他沒有必須拒絕任青媞的心障。

任青媞換回以素黃為主的女裝便服,長發垂披肩背,秀發仍隱現水光,顯剛浴罷,黑發白肌,形成強烈的對比,令她更是明艷照人。柬腰的彩帶,突出了她優美動人的線條,散發苦能引起男性情欲兼帶點脆異的高度誘惑力。、劉裕移到一旁坐下,面向著她道:“剛收到消息,劉牢之自盡了。”

任青媞像早預料到般平靜的道:“對你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呢?”

劉裕清楚感到和任青的關系不同了,頗有男歡女愛的感受,也有點像回家和嬌妻愛妾閑聊的滋味。

劉牢之的自盡肯定是好消息,亦是他一直在期待苦的,以劉牢之的為人,見大勢已去,絕不會讓自己落入桓玄手上,因為桓玄會教他生不如死,唯一避此大難的方法,就是一死了之。

但不知如何,劉裕總感到有些失落,並沒有他預期得到為淡真洗雪了部分恥恨的滿意感覺。當然不是因他忽然心軟,他自己是知道原因的。如果能親手殺死劉牢之,看著劉牢之飲恨於他的厚背刀下,他的感覺會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