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6章 東嶽圖麽行省主管

這一屆的四國交流賽創造了數個焦點。

一則是巨大的賭注,涉及東嶽和南澳之爭。

東嶽人買一送一,冠亞軍齊占,直接送南澳出局,強勢到難以抵擋。

一則是四國交流賽結束時發生了實戰,季軍聞人西強行挑戰冠軍顧雨兮,導致重創。

往年少有發生這種線上鬥完立刻開戰的線下賽。

聞人西的不服,讓不少人開始探討機器模擬頂級大師的一些缺陷。

這些機器對頂尖水準大師的壓制似乎更多。

徐直兩年前強到捅壞機器的事跡亦被人拿出來消費了一番。

而最後一個焦點,這一屆四國交流賽的大師組冠亞軍,在南澳神山聯盟的四國交流賽現場齊齊晉升宗師。

一切仿佛是水到渠成,兩人成就宗師顯得輕松隨意。

晉升宗師是件好事。

但冠亞軍齊齊邁入更高的層次,也讓兩年後的四國交流賽顯得撲朔迷離。

誰將是下一屆的第一。

東嶽和南澳之爭該如何走。

不管南澳人如何不服氣,這一屆已經定局。

作為雙方的賭資,圖麽聯盟國並入了東嶽的地圖。

一天之間,這個國度已經換成了另外一幅景象。

內亂和暴動叢生,有原有的軍團開始鎮壓,更有東嶽的滇南軍團越過邢煌,駛入原圖麽聯盟國境內。

“我現在屬於東嶽國籍,還算是南澳國籍?”

李多凰看著屬於自己的銘牌。

‘東嶽圖麽行省主管’

這是一個有權利,但權利又並非特別大的職位。

行省主管遠不如魁首那樣輕松隨意。

圖麽行省新任的巡查司少府燕瑾柏與她職權便是同階。

甚至於她還要接受巡查司的鉗制,難於光明正大的撈油水。

而原有的諸多軍團被直接打散,遣散,諸多願意駐留在這片土地的修煉者一一開始登記注冊。

也有部分不喜被東嶽管轄的人開始了遷移,遷向其他聯盟國。

東嶽分出心思花費精力管轄圖麽行省之時,南澳人也因為這種人口遷徙帶來的壓力顯得很難受。

“你若是有心入籍東嶽,我可以讓你脫離這種臨時的身份”徐直笑道。

圖麽聯盟國並入到東嶽,但東嶽和南澳的爭鬥遠沒有進入到定局的時刻。

對東嶽來說,一切只是穩定圖麽行省,遠談不上經濟建設,文化發展等。

一切都顯得有點臨時。

李多凰有這種疑問便能理解了。

諸多的南澳人隨著一場賭鬥就需要改變自己的國度,對很多人來說,這是一種亡國的恥辱。

東嶽沒有硬性去更改,將一切留給了同化,也交給了時間。

但圖麽行省已經是是東嶽人可以光明正大踏足的土地。

諸多以往並不方便進入南澳的修煉者開始在圖麽行省行走。

徐直也不例外。

他此時還收割了幾百只跳跳。

如今殺跳跳再也不需要偷偷摸摸了,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幹這種活。

隨著火神節的過去,跳跳們顯得有些稀少,只能打打牙祭。

當然,徐直不會嫌少。

再也沒有比掃蕩跳跳更輕松的經驗收割方式了。

面板上存儲了不少經驗,但他也不嫌多,只要能存儲,那就存儲著。

這和存錢是一個道理。

看到數字增加,總有那麽一點心滿意足。

徐直毫不在意李多凰的跟隨。

雙方此時還能瞎討論一些話題。

“只要你們不把我當炮灰,我還是願意當東嶽永久居民的。”

李多凰念叨叨一句,隨即又想到自己適應了幾十年的南澳人身份,話語顯得有些躊躇。

她的心態與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

甚至於更為糾結。

她從來沒想過抱大腿要抱到自己國籍都丟掉的程度。

但現在做了亡國人,還新任了東嶽的職位,李多凰情緒復雜就不意外了。

“沒有誰願意將誰當成炮灰,我們只是被動反擊的一方”徐直道。

夾雜在這種紛爭之中,宗師與普通人無異,同樣渺小,難以抗爭這種形勢。

李多凰也是如此。

若是正式交鋒,她必然因為屬於南澳一方隕落到大戰中,而不是和平到依舊能擔任東嶽體系內的職位。

“你說,我們有能力改變這個世界嗎?”

李多凰眼睛透出一絲疲憊,她怔怔的看著徐直,似乎想從徐直這兒得到一絲認同和答案。

徐直從未見過她如此認真。

改變世界是個大課題。

這話題值得探討。

不管是科研,還是行政,又或是其他,都有可能改變世界。

李多凰認真的小眼神讓徐直多了一分思考。

只是他還未來得及將深思熟慮的話語說出,便聽李多凰在那兒激昂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