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3章 天魔源頭

三十六號戰城，趙牧徑直來到這個壓力最小的戰城。

三十六個戰城編號並不是固定不變的，當有的戰城被虛空天魔汙染太過必須凈化，就會用備用的戰城進行替換，新替換的戰城無疑更強力，這樣的戰城壓力較小，進攻的虛空天魔也會因此減少。

作為新晉荒古神聖，趙牧理所當然來到沒有始源蟲鎮守的三十六號戰場。

高達一光年的宏偉城墻上面，能夠看到鋪天蓋地無窮無盡的虛空天魔。

完全看不到荒古龍鯨背上的造化海水，因為虛空天魔已經完全淹沒了造化海水，上下平均十千米虛空就有一層虛空天魔，上下足足疊加一光年厚度進攻著城墻每一個部分。

其中最危險的地方，就是城墻最上面。

底下不用擔心，底下雖然有無數虛空天魔進攻，但是所有傷害都會被城墻轉移向城頭，反過來傷害會被戰城吸收化為己用，最後從城頭的無數炮塔永恒不休的向外轟炸。

進攻的虛空天魔潮，超過三分之一都是被戰場的自動反擊摧毀。

虛空天魔當然知道，戰城城頭之下進攻城墻的虛空天魔相當於主動給戰城充能，但是那無數的虛空天魔還是要進攻，哪怕被城墻給反震死也毫不停手。

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虛空天魔在用生命汙染戰城。

每一秒鐘，死在高度和寬度都有一光年城墻下的虛空天魔都超過數萬兆，縱然大部分虛空天魔都只是不朽神聖層次，依然帶給戰城龐大的壓力，普通的永恒神聖站在戰城城墻都會瘋掉。

因為他們的精神，會直接被死去虛空天魔殘余的惡念汙染。

趙牧沒有動手，暫時也不需要他動手。

戰城自身就能抵擋荒古神聖以下所有虛空天魔，畢竟戰城本身就是荒古聖物。

沒有荒古神聖級別的虛空天魔出手，他也不需要出手。

趙牧觀察了一陣，激活了起源之眼看向起源虛空深處。

上一次他看到一個眼珠，只看一眼自身就產生汙染畸變差點死掉。

然而現在他已經是荒古神聖，他相信借助起源之眼能看到起源虛空的真面目。

第一戰線三十六個戰城，攻勢最小的一個每一秒都戰死數萬兆虛空天魔，三十六個加起來每一秒鐘會死數百萬兆，九大戰線全部疊加起來每一秒會死兩三千萬兆虛空天魔。

這還只是一秒鐘，如果是一個小時、一天、一年、一億年會死亡多少虛空天魔？

簡直就是天文數字，計算都計算不清的天文數字。

至今為止，沒有荒古神聖知道虛空天魔的源頭誕生過程。

曾經荒古神聖聯手深入起源虛空最深處，但是還不等靠近已經被虛空天魔反殺回來。

起源之眼鎖定，趙牧這一次終於看到起源虛空真面目。

起源虛空最深處，有一個渾身布滿觸手的眼珠。

每一個觸手尖端，都有一個眼珠。

他上次看到的只是一條觸手尖端的眼珠，這些無數觸手上面生出的眼珠散射出無窮的光芒，照射著起源虛空中間無窮無盡的始源力，這些始源力就被瘋狂扭曲的汙染變成虛空天魔。

能量不枯，虛空天魔就無窮無盡。

趙牧正準備繼續觀察，卻看到大眼珠子和所有觸手的小眼珠都看向他。

隔著起源之眼，在這一刻跟他對視。

趙牧渾身上下，肉眼可見有一個個大大小小的眼珠不斷生成。

趙牧悚然一驚，他都成為荒古神聖，竟然還會被這個眼珠給隔空汙染，正準備解除起源之眼，手腕上十八元祖果組成的手串自動激活時間倒退讓他身上的異變消失。

但是與此同時，十八元祖果上面生長出一個個扭曲瘋狂的眼睛。

暫時安全，趙牧繼續觀察。

他不擔心元祖果被汙染，元祖果的抗性很強大，還能在起源芯片內被凈化。

他現在最感興趣的，除了大眼珠子就是起源之眼的變化。

他正式成為荒古神聖，起源之眼也因此激活了新的功能，以前起源之眼只是具備全荒古虛空觀測掃描的能力，現在卻能通過起源之眼隔空鎖定目標然後隔空進行攻擊。

除此以外，起源之眼具備了更強大的鑒定能力。

趙牧死死盯著大眼珠子，起源之眼不斷捕捉大眼珠子周圍那些扭曲瘋狂的信息數據，最後抽絲剝繭重組還原出這個大眼珠子的真面目和身份信息。

【荒古意志：荒古虛空一半世界意志】

【狀態：瘋狂扭曲】

【等級：未命名（荒古神聖之上）】

【簡介：上一荒古輪回荒古虛空的世界意志，在荒古虛空提升維度過程中，吞噬上層維度成功卻遭遇上層維度反擊，荒古意志其中一半瘋掉，成為虛空天魔之源試圖將整個荒古虛空徹底毀滅】

“瘋了的世界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