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人怕出名

“其實一開始，我聽說別人叫我神童，我心裏是排斥的，畢竟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天才，而且我的年齡正如哈比所說也不算小了，所以我其實不承認自己是神童，但當我在激速大賽被淘汰，那麽多人為我鳴冤抱不平，我心裏說真的很感動，現在我有了新的想法，或許在別的世界，一百歲是高齡，但至少在永遠國，一百歲只是人生剛剛開始而已，所以叫我神童吧，我會欣然接受。”張森腦子一轉，接著賣萌地微笑道。

台下的觀眾頓時歡呼起來，不少人開始鼓掌。

博朗笑道：“張森，你的意思是激速大賽那次淘汰，確實有問題？”

“設計上確實存在一些考慮不周的地方，不過策劃也不是神，我可以理解這種紕漏，但落在自己身上確實挺難受。”張森點頭道。

哈比立即追問道：“那你知道那位策劃被自己妹妹引來粉絲打死這事嗎？”

“知道，那位策劃聽說現在轉鬼修了，還專門入了佛教。”張森點頭道。

哈比笑道：“很多人都說你的粉絲太激進了，尤其是妹妹引狼入室打死哥哥，網上有很多批評的聲音，你怎麽看？”

“這問題還真不好回答，我可以不說嗎？”張森苦笑道，心裏已經默默在哈比臉上畫烏龜了。

博朗點頭道：“好吧，這問題不用回答，我這裏有一組數據，你先聽聽看。”

“好的。”張森點頭道，心裏默默松了一口氣，畢竟前面那個問題無論他怎麽回答，其實都不太合適。

博朗這時開口道：“張森，你的粉絲構成你有了解過嗎？”

“有些了解，但沒有進行過統計。”張森回答道。

博朗笑道：“根據統計，你的粉絲百分之八十都是女性，其中已婚婦女占百分之六十，未婚少女占百分之二十，還有未成年占百分之十，也就是說，你的成年男性粉絲竟然只有百分之十，有如此多的女性關注你，你可以說是永遠國最有女人緣的男性了，那麽……”

“等等，我還只是個孩子，這種問題就別問了。”張森打斷博朗的話，立即開口道。

博朗張了張嘴，最後忍不住笑出聲來，台下的觀眾也笑起來，博朗笑了一陣，道：“好吧，我們不能對孩子太暴力。”

雖然賣萌可恥，但張森的外表確實太具有欺騙性，正太的體形外加萌死人不償命的臉蛋，而且還有神奇屬性的加持，在沒有利益沖突的情況下，大多數人根本對他無法起惡意。

接下來的訪談，總算稍微正常一點。

當張森完成工作時，整個人無精打采的趴在紅雲上面，他感覺應付主持人比對付敵人難多了。

……

傑爾馬集團。

高層會議正在舉行，會議室正在播放一段錄像。

在錄像裏，他們派出的飛船降臨黃沙世界，偏偏正好張犇被巨龍擊殺，接著他們的人就被巨龍盯上，接下來遭到慘無人道的屠殺。

畫面播放完畢，整個會議室都壓抑無比，畢竟損失太大了，這次他們派出的人手有不少都是暗中培養的殺手，壓根沒辦法擺到明面上，這損失只能打碎牙齒和血吞，壓根沒辦法往外說明。

“那個張犇，有大運氣，繼續跟他耗下去，我們損失會更大。”保安部長開口說道。

他可以說是最有發言權的人，畢竟這幾次行動損失的人手，基本上都是他的手下，鐵雷的死，他到現在依然想到就心疼不已。

營銷部長這時開口道：“張森的影響力太大了，我們不可能放棄任務，但我們完全可以換一個目標。”

既然找張犇復仇的代價太大，他們完全可以放棄仇恨，畢竟沒有利益，這樣付出完全沒有必要。

傑爾馬集團不是一個人的集團，而是大多數員工的集團，員工們可不會在意仇恨，他們只需要利益，只要集團能按時發工資，並且每年不斷提高待遇。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恐怕傑爾馬集團這艘大船要沉，為了保住自己的飯碗，必然會有人提出意見。

“不如我們換一個方式，我們可以派人登門道歉，跟激速大賽的舉辦方學習。”這時，技術部部長開口說道，說完看了看其他人。

營銷部長眯著眼道：“你是說，用別的東西代替張森的後悔藥，他會同意嗎？能花那麽大的一筆錢，你覺得他會輕易原諒我們？”

“只是看代價夠不夠而已，他能原諒激速大賽舉辦方，肯定也能夠原諒我們。”技術部部長說道。

宣傳部部長開口道：“可張森是一個非常好的宣傳對象，如果我們為他提供後悔藥，將會是一個非常好的買點。”

“對，我也是出於這方面的考慮。”營銷部長點頭道。

技術部部長淡道：“可這代價太大了，我們還要損失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