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有人可以。”顧谿硯突然想到一個人。
“誰?”
“我爹曾因爲了我,特意請東洲脩行的故友前來丹陽。按照時日,應該要到了。憑借東洲的名望,可以替我爹洗刷冤屈。但那四個瓦甕,我擔心他們會直接燬了。”顧谿硯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如果証據燬了,那事情就麻煩了。
葉沁茗語氣輕松,摩挲了下衣袖:“放心,燬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