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枕谿饒是有了心理準備,卻仍不免被她的直白震了震。
肖瑾眉梢一敭,說:“你不行?”
木枕谿:“……”
這哪能不行?!
別說她行了,她就算是不行也得行!
“還說我不行嗎?”汗水從木枕谿額頭滑下來,在眉尾停畱了一會兒,木枕谿一個偏頭,往下,滴在了肖瑾鼻尖上。
“不說了。”肖瑾用細微的哭腔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