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吼聲已經聽不到了,印憶柳掀開了自己臉上的遮面,把被汗水浸濕的臉頰擦了一把,在低矮的平房頂上跑動著。
她路過自己住過半天的旅館時,下意識往院子裏看了一眼,裏面空無一人,也不知道那個在霧氣中變異的藏族青年怎麽樣了。
但她現在最需要想的不是關心別人,而是自己。
這場大霧來的古怪,之後又不知道會有什麽奇異的變異情況,再想快速的回到內地似乎有些困難。
印憶柳嘆了口氣,朝著霧氣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