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發作理由(第2/3頁)

“什麽樣的令牌,會讓你們如此的記恨?”冰煞好像有點明白這些人的想法,但還是要確定一下。

“這令牌是我們的先祖遇上無法對付的敵人,為了保全竹林,不得不委曲求全發出的令牌。這是我們的恥辱,我們一定要從他們身上奪回來!”竹林的女主人說起這個很是激動,感覺有些咬牙切齒。

原來如此,可以理解他們看到令牌的態度為什麽這麽差!冰煞想了想:“那付出兩個家主的代價是什麽意思?”

竹林主人好像沉默了一下:“既然你已經出不去了,也不妨告訴你。因為發出了這樣的令牌,當時發令牌的家主都卸下了家主的地位,一位郁郁寡歡,抑郁而終。另一位為了完成別人的要求,離開了禁忌竹林。”

“什麽要求?”這是冰煞感興趣的地方,馬上問了出來。

“回答這個問題是你的要求嗎?”竹林主人好像在這個上面有所保留:“保密是上一個令牌主人的要求的一部分,如果你需要知道,可以用令牌來要求我們告訴你。但是,完事之後,令牌我們必須收回。”

開玩笑,知道了這樣的好處,怎麽可能用來交換一個這樣的答案。明白了這些,冰煞居然好像有些不著急了,開始坐著慢慢享受桌上早已準備好的茶水。

喝了兩口,冰煞忽然想起點什麽:“剛剛進來的時候,門口那個家夥對我的長官很不客氣。我們按照你們的規矩來拜會,為什麽會這樣對待他?你們既不認識我,也不認識他,怎麽會有這樣的態度?你們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冰煞倒是一點都不急,慢悠悠的喝了幾口茶,這才歸納。

女主人的聲音停了好半天,這才略帶些歉意淡淡的回答:“這裏是禁忌竹林,外面的人不許進來,裏面的人也不許出去,憋悶許久,總有人要發泄。而且這塊令牌還勾起我們不愉快的記憶,所以外面守護的人有些失態也很正常。不過,你們這些人,不過就是那些大人物犧牲的棋子而已,對你們客氣與否,沒有什麽區別。反正你們已經回不去,你知道與不知道,也沒有多大區別。你們的任務,不過就是給別人傳話而已,命運早已注定,至於怎麽死,更是沒有多大的區別。”

“你們會出手?殺死我的長官?”他們已經表明會留著冰煞,但高鶴的下場會很慘,冰煞不知道哪裏來的好耐性,慢慢的和竹林主人蘑菇。

“對付一個普通人,我們不會出手。只要他能在外面的兩重大陣中能夠活下來,那他也有資格站到這裏向我提出你們本來的要求。”修行者對普通人的認識,根本不會把高鶴擡到一個勢均力敵的水平來看待,這麽說可能對他們來說已經很客氣了。

他們不出手,冰煞倒也不著急,正好看看高鶴會怎麽處理這樣的情況。高鶴的反應,也許很反常,也許很正常,誰能知道呢,說不定就會給冰煞一個出乎意料的啟示,這也是冰煞跟著高鶴的目的所在。

“你怎麽知道我不是令牌的真正主人?”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冰煞也不著急提出自己的要求,問了一個不相幹的事情。原來給他令牌的家主已經丟棄了家主的地位,現在應該是一個沒有見過自己的人。不過冰煞很奇怪,難道自己的那次行動沒有引起過他們的警惕。連自己的相貌都沒有警告過這些後輩嗎?

嗯,也有可能是因為冰煞之前為了更好的融入軍隊,慢慢的將自己的容貌一定限度上改變的結果。即便是以前那些見過冰煞的修行者,突然見到現在的冰煞,只要冰煞不暴露修為,也不一定敢確定這個人就是冰煞,竹林主人這麽認識,也可以理解。

“你連令牌的功用都不知道,怎麽可能是令牌的真正主人?”這次竹林主人倒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直接回答了出來:“況且,擁有令牌的那兩個人,永遠都不可能是軍人的。”

這樣的回答,很有道理。就算把所有認識冰煞的人叫到一起,估計也是這樣的結論。另一塊令牌的主人不知道是誰,但是,如果有人對他們說,冰煞有一天會加入普通人類的軍隊,而且只是個小小的少尉,估計十萬人裏面有十萬零一人不相信,多出的一個是提問這個問題的人。

可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事情,所有人覺得不可能的事情,現在偏偏就是事實。冰煞也不會解釋什麽,就算解釋,那些人也不會明白。

剛剛竹林門口的那個人,有些話說的很難聽。“門口的那個家夥罵我的長官是跟著女人混的,這是什麽意思?”冰煞淡淡的問起看門人的這句話。問的時候冰煞突然有些想法,如果那個看門人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不知道還會不會這樣說?就算高鶴是跟著自己混的,但在自己面前,他敢不敢這樣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