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能力演示會與劇情

無限空間之中倒是經常流傳著如果能夠接觸到星球意志或者人類潛意識集合體之類的浩大意志的話，是很有希望從中獲得非常有價值的東西的。

畢竟無論是行星的記憶以萬萬年為單位進行計算，那種寧靜厚重，承載了時間萬物本身的感覺就是最珍貴的體驗。而人類潛意識之海存在的時間雖然不如星球的十萬分之一，可是勝在量多。古往今來所有的人類的記憶都包含其中——

這也就意味著人類近百萬年的進化史之中，每一個個體所掌握的知識、經驗、技藝等等，都會被記錄在其中，浩瀚如海。

據說曾經就有時空使徒通過蓋亞獲得了無與倫比的大地之力，操縱星球磁場、地心吸力以及星球引力場等等，也有人通過與阿賴耶識的接觸直接掌握了人類史上的一切冷熱兵器的大師級專精，甚至還被無限空間認證為【無窮之武煉】的極品技能……

不過並不是什麽人都能夠有這樣的機會的，哪怕是擁有無限可能的時空使徒。很多人窮極一生也根本就無法意識到星球意志或者人道意志的存在，因為這講究一個親和力還有相性的問題……說白了就是契合度。

就像是裴辰剛剛才踏入三星級的領域，就能夠憑借LV7的引力操縱深入到大地深處，直接接觸到那浩瀚如海的磅礴意志那樣。但是因為血統改變的原因，他只怕是永遠也沒有機會主動去接觸阿賴耶識了，因為就連“人類”這個前提都沒有滿足……

而且也不是只要接觸了就能夠直接獲得好處的，裴辰就根本沒能夠從其中收獲到任何的東西，不管是知識經驗還是心境力量……

在接受別人的饋贈之前，首先自己也得有著足夠的能耐。億萬富豪是基本上不會主動饋贈一個毫無關系的乞丐的，而且乞丐也承受不起他的饋贈——譬如說拿了錢之後的第二天就橫屍街頭什麽的。

任何生命的靈魂和身體都只是一個載體而已，寄托著名為“自我”的意識的存在，主要的組成成分是……記憶和認知！但只要還是凡物，沒有成為超越人之境界的神明之前，那麽信息的承載量是有極限的，至少和世界意志、人道意志之類的偉大存在沒有可比性。

那種純粹的浩大意志，構成了整個世界的脈絡，發展次序。那是一種浩大無邊，超越一切意義，一切概念的東西。沒有好，沒有壞，沒有善惡，就像是一台龐大而且精密的機器，將時間萬物聯系起來，也束縛起來。

唯一可知的就是，一旦現在的裴辰膽敢直接用意念鏈接蓋亞意志想要獲取什麽信息的話——事實上，那很容易就能夠成功，而接下來的下場也是注定好了的，他會被過量的信息直接沖垮心靈、意志、精神等等，人格被徹底的摧毀掉。

反正不是好下場。

“可惜了……”

裴辰目現惋惜，他發現自己之前的那一次接觸到地球意志完全可以說是福至心靈，是極小幾率的巧合。在撤去引力場的掌控之後，他試圖重新建立聯系的時候，卻怎麽也沒能夠成功。

“也不知道以後自己還有沒有機會……”

搖頭嘆息著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敲門聲。

……

……

“學院都市駐俄羅斯協力機關？那是什麽地方啊？”

裴辰聽著手機裏面傳過來的少女的聲音，掏了掏耳朵，搖搖頭說道：“不知道，我也是剛剛接到了通知，還沒有決定去不去的好……”

“誒？前輩，為什麽不去啊，能夠受邀參加學園都市與其協力機構共同舉辦的能力演示會，本身就是一個榮耀的象征吧！”佐天淚子不解的問道。

“榮耀啊……說得不錯，但是我也不需要啊！”裴辰微微眯起眼睛，赤色的眼眸閃動光彩，緩緩地說道，“而且還是要去俄羅斯哎，那鬼地方實在也太冷了點吧！”

他記得這段劇情應該是禦坂美琴等人前去的才對吧，貌似還是屬於超炮的劇情……不過現在怎麽人選變成了自己和未元物質了？難道說是因為自己切入劇情之中，做出的改變太多了？裴辰不打算應邀前往，因為那段劇情實在是太麻煩了點，也絲毫不了解，他現在也不打算和“新生之光”的魔法勢力碰面。

“啊，也是，畢竟前輩你已經是第一位了呢……不過俄羅斯東部，呃，前輩你為什麽會怕冷？”佐天淚子好奇地問道。

“天性問題。”

“……天、天性？”雖然隔著電子信號，但是可想而知對面的女孩一定是嘴角抽搐的可愛模樣。

“沒錯，就是天性……”裴辰看了看桌子上的鬧鐘，猶豫了一下，“那個，淚子，你還有什麽事嗎？我今天比較困，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去休息了……”

“啊，抱歉抱歉！”又是這樣的熟悉的道歉聲音，裴辰只是聽見就想要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