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一個猜測

極道強者的一生，只能架構一條屬於自己的鐵則，也只有這一次機會。

前人們開創了這一法，卻未曾完善，知道如今到了李越手中才徹底的被定義完整。雖然他定義的“永恒”鐵則崩潰了，卻十分古怪的掌握了盡數的宇宙規律，十二萬九千六百道鐵則。

“世間不存在巧合，對我這一層次來說，更不會是什麽巧合！”

線條世界內，李越的心中有了明悟。

“永恒”鐵則的崩潰，自己陷入那神奇的感覺，穿梭六維世界，掌握全部的宇宙規律，都不是巧合。

他架構失敗了，卻也成功了。

失敗是鐵則崩潰，成功是他似乎發現了“永恒”的存在。

為什麽用“似乎”？因為，“永恒”無法被定義。

永恒即為六維，不可名狀，不可描述，不可理解，不可定義。

它超脫於存在和不存在，淩駕於一切萬物之上，是萬事萬物的起源，也是萬事萬物的終點。

李越貿貿然的架構它，想去定義一個不可以被定義的概念，自然鐵則崩潰。但這並不能片面的證明“永恒”不存，因為它根本不能用存不存在去衡量，去定義。

那段神奇的經歷，那個奇妙的感覺，讓他一瞬間明白了許多。

“永恒是存在的，只是它無法被定義，因為無人可以定義。不不不，永恒，不能用存在和不存在來描述，因為它已經超脫了存在這個概念，所以想要證明它是否存在本就是一個錯誤。”

“我失敗了，但也成功了。”

很難理解，很是矛盾，但這就是事實，李越篤信這一點，也只有這樣解釋才能解釋他現在的狀況。

一瞬之間讓自己掌控了十二萬九千六百道鐵則，這種力量，必然是自己那段神奇的感覺賦予的，而那段神奇的經歷，就是直面永恒的過程。

只是自己的境界太低，無法感受到它，無法看到它，只能憑借著感覺去判定。而對於自己的感覺，李越一項很篤定。

……

也許事實更加的復雜，也許事情更加的奇妙，但這一切都不在重要了。

六維線條世界內，李越站在這裏，面色之間帶著一絲淡淡的復雜，看著遠處那交錯縱橫的無數線條，還有深處那四根粗大的鎖鏈，眼瞳之中劃過淡淡的沉吟。

“失敗之後，我再也不能架構新的鐵則！”

“如此，即使我現在的實力超凡，已經達到了掌控十二萬九千六百道鐵則的地步，但比起文明主宰來，還是差了一籌。”

那就是鐵則的力量，文明“鐵則”會遠遠不斷的提供給文明主宰強大的力量，但李越卻沒有屬於自己的鐵則加持。

無疑，弱了一分。

不過，李越心中並沒有太多的遺憾，反而這一刻心中升起了一種古怪的念頭。“如果，如果我真的可以合並所有的宇宙，重鑄大統一時代，掌控多元，到了那個時候，是不是代表了掌控了永恒？是不是代表了我徹底的掌握了那個神奇的感覺？”

他不知道。

但他願意去拼一把。

整個多元宇宙就是他發展的根基，而文明主宰這種在多元宇宙抽血的行為，完全和他呈現對立面。

無論是大義也好，自己的利益也罷，文明主宰都必須死。

……

線條世界的這一層空間之中，李越深深的注視著空間深處的四道巨大的鎖鏈，那代表了曾經四大極道架構的“鐵則”貫穿著整個多元，每時每刻都提供著無窮無盡的力量給予宿主。

而這四大鐵則，他無法觸摸，無法接觸，只能看到或者感覺到，因為它們的架構或者說本體並不存在於這一層空間內。

只有架構鐵則的人，才可以觸摸它，操控它。

而外人，幾乎沒有可能。

之所以是幾乎，是因為以往的極道強者，都無法抵達到其他層次的空間中，但李越不同，此前的那個意外，讓他整整將整個六維線條世界穿梭了一遍，十二萬九千六百層空間，都涉足而過。

無論是“文明”鐵則，“真理”鐵則，“混亂”鐵則，還是盤古的“力量”鐵則，他都知道在哪一層空間之中。

“就是不知道，這些鐵則會不會像那十二萬九千六百道宇宙運轉規律一樣，無法毀滅！”

宇宙的運轉規律是一切的基礎，偽六維的極道強者們可以操控，可以扭曲，可以修改，發揮出可怕的力量，但無法毀滅抹除掉它們。

它們永恒存在，不可被毀滅，因為這是多元宇宙的基石，運轉的基礎，如果可以毀滅，然後重塑一個，豈不是再造寰宇，無敵？

偽六維強者可做不到這一點。

盤古給予的那份傳承中有著清晰的記載，真理之主曾經推測過，如果有一天，可以達到隨意的抹除和重塑宇宙規律的程度，那應該就是永恒的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