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等他回答便放了手,向後退開幾步。這時我的潮湧陰翳再次卷土重來,帶著尖利的刺痛,讓我的眼睛又淚汪汪的了。
“隔間裏有床,”我說,“出去。”
直到聽見他離開了,我才倚在床架上,緊閉雙眼。我並不想這樣,完完全全,一點兒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