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侍兒扶起嬌無力(上)(第2/2頁)

陳勝深深吸了口氣,沒有刻意壓抑,更沒有忍耐。作為一名成年人,他完全明白了沈落雁此刻需要的究竟是什麽。同時作為男人,在這種時刻若然逃避挑戰,顯然也是一種恥辱。不管是任何形式的挑戰,陳勝從來都不會拒絕的。他當即用力把俏軍師抱起,大踏步走到床邊把她放下,脫下自己外衣,壓了上去。

彼此肉體全無阻隔的緊密接觸,刺激起最原始的春情。漆黑房間內,一時間春色無邊。當男人扯開那件狹小的抹胸以及半透明短裙,抱起了女子豐臀,將那雙筆直玉腿大大分開,準備和她結合的當兒,俏軍師的胴體,也用實際反應高速陳勝,自己已經完全準備就緒。

濕潤花蜜早將桃園勝地浸成一片透濕,甚至更源源而下,流淌到玉腿和他的手上,切實地告訴陳勝,俏軍師此刻究竟最需要什麽。沒有任何猶豫,陳勝立刻使出自己最拿手的洪門六點半棍法,一招消沉棍轉獨龍槍,直搗黃龍。霎時間,滾燙而灼熱的滋味傳來,強烈得讓俏軍師忙不叠地弓起身子,將陳勝的侵犯緊緊纏住。四肢熱情地緊緊摟住這個男人,生怕他會離開自己。

在這個無比興奮快樂的時刻,一切什麽算計,什麽策劃,什麽利益,都已經從沈落雁意識中徹底消失了。唯一還存在的真實,就只有眼前這場戰鬥。俏軍師輕而易舉就一敗塗地,她只能完全的獻出自己,盡情的這種歡娛熱烈。更沒有絲毫抗拒之力。

低聲甜膩呢喃變成了誘人心跳的呻吟,然後又迅速變成放浪形骸,沒有絲毫掩飾的哭叫。俏軍師徹底放開了自己,任由男人把自己擺布成各種各樣不同的姿態。陳勝興致上來,使出《黃帝九式》裏面的手段從龍翻至虎步,由猿搏到蟬附,再轉為龜騰鳳翔,以至於兔吮毫魚接鱗鶴交頸,進退相薄,疏緩搖動,勾引起水聲潺潺,波浪洶湧。恣情任意之際,兩人同登極樂,哪還知人間何世?

平時總給人印象是高貴不可侵犯,冷若冰霜的俏軍師,此一刻熱情如火,卻又嬌柔乖順得活像最卑下的女奴。男人所賜予的快感覺一波一波席卷而來,令她身心完全沒頂。嬌嫩的身子骨再也無法控制,她已經被徹底征服。陳勝要她生她就生,要她死她就死,又或要她彌留於欲生欲死之間,都盡在一念而已。

蹂躪愈來愈快、愈來愈深。終於強烈的刺激轉化成了酥透芳心的抽搐。俏軍師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高亢嬌吟,徹底癱軟在床榻之上。與此同時,陳勝也沒有吝惜,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盡情釋放出來,徹底侵占了俏軍師這座城堡的最核心部位,從而也宣布了自己在這場攻城略地的戰鬥中,已經取得終極勝利。從此以後,俏軍師嬌軀上每分每寸,都屬於這個男人所擁有的領地。再沒有其他任何人,有資格來宣示主權。

激烈的浪濤逐漸恢復平靜,急促呼吸也重新變得綿長細致。沈落雁伏在陳勝汗津津的寬闊胸膛上,雙頰酡紅,玉膚泛粉,整個人都像喝醉了酒,卻又像一頭慵懶的貓兒,由內而外,甚至連發梢也透著滿足與愜意。以至於她連眼睛也睜不開,半根手指頭都動不了,只想就此沉沉睡去。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雖然耗費力氣不少,但這種程度的消耗,對於已入先天境界的武者來說,只屬小兒科罷了。仗著房間裏一片漆黑,沈落雁又正是神魂顛倒的當口,陳勝也不怕泄露什麽秘密。他起身倚床半坐,隨手從死人儲物空間裏面拿出來一罐紅牛——還是冰鎮的。

這東西用來恢復精力,那是極好的。陳勝把它打開喝了兩口,然後又喂給沈落雁。俏軍師迷迷糊糊地張開小嘴,乖乖地咽了下去,迷迷糊糊地道:“這是什麽?酸酸甜甜的,味道好古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