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聽說你會唱歌,會下棋,還會寫字?(第2/4頁)

在星光的照耀下,陳靜默哼哼的笑了起來,似乎想起了什麽很值得開心的事情。

從小到大,不論是暢銷書還是地攤上三塊錢一本的‘茶余飯後’,乃至CCAV八點档肥皂劇……它們其實都是在闡述一個道理。

‘照顧’一下丈夫流落在外的女兒,為她安排‘幸福美滿的新生活’,可是正房大夫人義不容辭的義務和責任口牙!

下意識的,她露出怪異的笑容,學著記憶中的劇情說道:“聽說你會唱歌,會下棋,還會寫字?”

可惜,風素昔不是紫薇,她既不會下棋,也不會寫毛筆字。

奧托莉亞‘嬤嬤’也只會使劍騎馬,不會紮針,偶爾還會悄悄勾引皇上玩,否則陣容就齊全了啊……

……

在星辰的照耀下,帶著破舊氈帽的旅者坐在破碎神國的殘骸上,在寒冷的太空中眺望著恒星燃燒的光芒。

恍若一塊碎裂著宇宙中的冰塊,破碎的神國就這麽懸浮在那美克星的軌道之上,緩緩的旋轉,折射著閃爍的光芒,在繽紛閃光裏有一種破滅的美麗蘊藏在其中。

【先知者】的駐地就架設在這一片宇宙中的殘骸之上,沐浴星光,仿佛是破碎的鏡面,在沉默中折射出無數次元之外洶湧的能量狂潮。

恒星爆裂,星河運轉,火山噴發……各種幻影在光芒的折射中顯現在神國的殘骸之上,它們都並非幻覺,而是透過空間後折射出的異次元映像。

或是波瀾壯闊,或是雄渾壯觀……各種綺麗的幻影卻偏偏沒有任何的聲音,在宇宙永恒的寂靜中默默的一閃而逝。

不論是星辰生滅還是種種愛恨情仇,在無窮無盡的宇宙中都顯得渺小不堪,自詡為萬物之靈的人類從石器時代走到現在,就連自己存在的意義都找不到。

生命因何而存在的呢?原初的海水中誕生簡陋細胞到現在的血肉之軀,真真只是一個偶爾的巧合麽?

太多的秘密隱藏在星空之中,太多的未來等待著人類的抉擇。

或許正是在前進之路上有這樣的仿徨,才會令【先知者】戰團得以誕生。

旅者披著一條破毯子,就這樣出神而著迷的仰視著星空,良久之後才從懷中掏出一塊生鐵鑄就的簡陋印記。

輕輕的摩擦著在無數歲月中早已經光滑無比的戰團印記,他低聲的念誦著重復了無數遍的戰團宣言:“吾等生於星辰之下,在時光的流逝中狼狽狂奔……”

“……既非聖賢之人,亦非神明之身,當知己身渺小。”

有接著他的話繼續吟誦,微笑著說道:“不過我更喜歡後半截。”

旅者撇過頭,斜眼看著身旁殘缺的頭顱:“立於巔峰之上,於無限世界宣告己身存在之意義……麽?”

殘缺的頭顱被安放在水晶殘骸的中央,尼采最後的身體在分子靜止力場中不斷的崩裂,又在不停的重組,哪怕令萬物停止運動的力場也無法阻擋他的又一次毀滅和重生。

模糊的面容之上再次露出笑容,尼采說道:“正是。”

旅者重新低頭看著手中的印記,最後還是無奈搖頭:“看不懂啊,你們這群人真無聊。”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扁平的酒壺,小心翼翼的揭開後的抿了一小口,發出愜意的嘆息。

向著尼采晃了晃手中的東西,旅者大笑著:“存在的意義,就在這裏啊!要來一點麽?”

只剩下一個孤零零腦袋的尼采第一次露出無奈的表情:“你覺得現在的我應該用什麽樣的器官來消化這種‘乙醇’和‘水’的化合物呢?”

“哈哈,所以才這麽說嘛!尼采,你為了那種莫名奇妙的東西,連體驗最高樂趣的機會都舍棄掉了啊!”旅者大笑著,收起手中的酒壺,索性仰面躺在破碎的水晶之上,唱著難聽的歌兒。

“我有一頭小毛驢呀從來都不騎……”

良久之後,徹底酒醉的旅者睡死了過去,而永不停息的時光卻騎著小毛驢一點一點跨越了八個小時的長度,第二天來臨。

……

其實對於白朔來說,第二天的比賽其實也毫無任何的懸念,作為【十字】新一代的高級打手紅棍雙花,碰到的對手偏偏確是那種沒有多少難度的小嘍啰級別的人物。

所以,大概的過程可以濃縮為一下這短短的幾句話。

“在下暗水,還請多多指……啊!”

……

“老子叫彭耀陽,記住這個擊敗你的名……啊!”

……

“我是……啊!”

站在空空蕩蕩的擂台上,白朔緩緩收回拳頭,到了最後一個,他就連聽完他名字的興趣都沒有了。